握着尖锋,以刀柄和她的阴部碰触,这种触碰让茵媛的心灵颤抖,难道他要把刀柄插入她的体内?她不能没有这种担忧,虽然这种担忧显得很幼稚——一个女人的恐怖心理,总会令一个成熟的女人从心理上转变爲一个九岁以下的小女孩。
她预料的事情没有即刻发生,风长明只是用刀柄滑擦着她的阴部,因爲肌肉的凝结,即使是柔软的阴部也变得僵硬,可这僵硬的部分却仍然能清晰地感触到匕首那种钢铁的冰冷,这是她羞耻的源泉;她宁愿整个身体进入完完全全的麻痹状态,也不愿只有身体不能动弹而依然保留敏锐的感觉,这种感觉虽然带着一种冰冷,且她的心灵保留着对这种感觉的强烈反抗和憎恶,只是一种自然的现象,让她的那个部分,受到某种碰触时,出现了“电麻”——不是来自身体,而是源自灵魂;匕首之柄的不断触擦,使她的脑中枢陆续地受到电击似的效用。
这种效用传达到她的身体内部,身体的某种内部机能便开始运作,女性特有的体液在冰冷的匕首的触摸下,在她的体内壁道酝酿、流出,在风长明长久的挑逗之中,淫液慢慢地从那僵硬的微闭的缝道里渗溢而出,渐渐地把她的外唇两边润泽,闪烁着褐黑色泽亮的内唇和闪耀了炭灰色光彩的肥厚外唇,像是巨型土宝石桃核之上再凋两瓣褐玉似的门窄……
淫液悄悄地从她的缝道渗透她的股沟,匕首之柄此刻正紧压着她的外唇,在她的最柔软的花瓣尖上进行紧密的摩擦,茵媛体内的生理反应更加强烈,风长明本来一直把目光定在她的变化无度的双眸,此刻却掉头去看她的私处,茵媛在心里喊出一句没来由的语言:“不准看……”
她突然感到自己这种心理,是对自己的一种反讽,让她更加的羞耻!
在她的意识里,産生一种要用双手去捂住秘住的冲动,只是这种意识已经不能再指挥她的身体了,她最终没有捂住自己的秘处,依然朝风长明的双眼敞开着。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虽然她背叛泸泾而投入了隆志的怀抱,可是这么多年来,除了隆志,她没想过让别的男人进入她的身体,当然也不会考虑让别的男人如此的玩弄她的身体;这是泸泾和隆志都没有在她的身体上施行过的,也许此中伴随极大的侮辱,也或许是她所抗拒和憎恶的,然而这种不曾有过的经历,却无疑是对她的灵魂的一种冲激,这种冲激对她来说,无法抑止地在她的意识里産生一种变态的她竭力抗拒的快感。
某种罪恶和羞耻,有时也会导致极端的快感,这是她所明白的,就如同她当初暗里和隆志偷欢时,每想到泸泾,都会産生一种报复和背叛的痛快,这种痛快,让她在与隆志造爱之时,更加的狂热、容易産生比平时强烈好几倍的性高潮。
“你的淫荡本性,是掩饰不了的,已经从你那淫荡的源泉里流出来了,是否已经做好了容纳你的刀柄的准备了呢?我想也应该差不多了。”风长明把沾满体液的丙柄在她白色的体毛上轻擦,逐渐地,淫糜的体淫沾满她每一根莹白的曲毛。
茵媛清楚知道的身体皮肉处在僵硬的状态下,是绝然无法容纳匕首之柄的,她在心里慌喊:“不……我无法容纳……”
风长明的头转过来,看着她,邪邪一笑,道:“我帮你剃毛吧?”
茵媛心里一愣,方始明白他所说的,她心里立即回应予羞耻,可是她惊觉,这种仅是单纯的羞耻而已,竟然没有半分的憎恶,她爲自己内心的反应感到害怕,那一丝丝的异样的甜蜜竟在这种时节在她的心里産生……
风长明上了床,趴俯在她的私处之上,左手撑着床板,右手执着锋利的匕首,很专注地在她的私处刮划,或许因爲有体液的润湿,当他以匕首替她剃毛之时,她没有感到痛;他做得很专注。她想,他是不是一开始就打定这个主意?她不知道这些,只是这种异样的举动,几乎要把她心里一直存在的抗拒消除。
不知不觉间,风长明已经把她胯间那丝银丝草剔除,他看着这无毛的妙穴,剃了毛之后显得更加白嫩,若非久经性爱而留下的痕迹,几乎和处女之穴没什么区别,他用执匕首的手背触摸了一下她的阴阜,少了那种脆滑的毛感,却是无限的嫩滑,心头一阵冲动;茵媛却因了刚被剃毛之处,变得更敏感,被他的手背一碰,整个心灵也开始发颤,从体内涌出一股热流,令她感到一种压抑后的舒畅。
“真失败,早知帮你弄个花式阴毛,那样一定比现在更性感!女人,你应该感谢我的辛苦劳动,我想你的丈夫是不会爲你做这种事的。待以后生长出来,一定会比以前更茂盛、更新鲜。你的身体也应该除旧换新了,应该尝试着一个新的男人进入你的身体,很高兴,我即将是那个男人。”
风长明爬坐到她的脸前,把沾着她的体液的刀背平放在她的双唇之上,经过体液的润湿,她的双唇红润之极,他道:“你是想让匕首进入你的体内还是想让我的阳物插入,由你选择!”
茵媛当然是无法回答的,她也无从选择;她心里的憎恶又开始强烈起来,风长明却在此时道:“爲你耗去的时间太多了,现在外面也在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