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了,我失去耐性了,女人,你可以放声地大喊,也可以使劲地挣扎了,我还回你的自由和权利。”
茵媛不明白她话里某些意思,只见他开始趴俯在她的身上,她的脸无法扭转,可仍然感觉到他的胯部压了下来,就压在她的湿透的下体,一支烫热的物体挤压着她的花穴,她心里惊惧:难道他要强硬突破?
这是不可能的……
“冰之融化。解冻!”
风长明的手在茵媛的胸脯上虚张,茵媛感到他大张的手掌在瞬间把她体内的气息吸过去,这种对人体造成冰封效果却不令人觉得寒冷的奇异气劲从她身体的消失,她忽感自己的身体开始灵活,可当她还没适应过来之时,风长明已经打开她的双腿,臀部硬性前压,在没有预感的情况下,那粗巨得反常的阳物撕开她的缝门、直插入她的mī穴最深处,一种久违的痛觉随之而起,这入侵她身体的异物过于巨大,把她的缝道膨胀到了极点,她怀疑她的私道已经被他彻底撑裂了。
下一刻,趴在她肉体上的男人已经快速地抽插,进入她体内的陌生的不能想象的粗长物事在她的蜜道里拉推,让她还是感到一种肉体的真实的痛……
“叫吧,女人,你现在可以挣扎,也可以大声的呐喊,让所有的人都进来看!”风长明沉喝道。
其时茵媛正取下嘴里的纱团,已经张嘴欲呼,但却突然不敢出声,她想到了她的丈夫和儿子,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能让他们看到的;哪怕此刻能叫身上的人死亡,也无可挽回了,他的强大的生殖器正在她的羞处的容纳之中,已经是一个绝对的事实。
她不敢想象让丈夫和儿子知道这种事的结果……她突然害怕被别人闯入、被别人发现,这比害怕被风长明入侵本身还要强烈,于是,她反射性的选择了沉默——沉默里,忍受着风长明的侵犯;她依然挣扎、扭动——她的双手被风长明的双手按压在床板上,根本不能反击!
风长明冷笑道:“你怎么不呼喊?”
茵媛痛苦地道:“你要么立即杀了,要么做你的事,做完就滚!别在我面前费话,我不会如你愿的。”
风长明道:“我要你在我的身体下,把你的淫荡本性尽显出来,让你竭全力逢迎我——”
“这是绝无可能的!”茵媛冷冷地道,虽然语调是歇斯底里的,然而声调却不高,可见她在尽全力压抑自己的声音,然而蜜道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是那么的清晰,那种撕裂般的充足感,是前所未有的,肉壁被他冠颈处的珠肉不停地刮擦,比以前每一次性爱之时的感觉都要深刻和强烈,一根奇特的物事,在她的体内,给予她奇特的冲激和奇异的感受,她渐渐地已经不能坚信自己所说的话了,她的情欲几乎要在这种侮辱的强暴下爆发……
她紧咬着双唇,不管是痛,还是情欲的冲激,她都想坚持着不呻吟出来;她绝不能让这个邪恶的男人称心如意。
她抗拒着无法抗拒的快感……
她的身体却不再挣扎,风长明道:“你的不挣扎,是否表示你愿意配合?”
茵媛闭上双眼,承受着风长明沉勐的冲刺,双腿之间隐隐感到一种麻痛,风长明虽然被一种狂热的报复心理指挥着,可见到她闭上双眼像木头一样任由他操纵,一种被蔑视的愤怒由然而起,阳物重重地一次又一次顶撞在她的最深处,哪怕如此,茵媛也不能完全把他的阳物全部吞纳,起码还馀三分之一在外面,而撞到茵媛的底里,那痛苦是难以言说的。深处的撞痛和浅处的摩擦快感,让茵媛几乎不能控制地要痛呼、呻吟……她最终还是忍住了。
然而,也就在此时,一种浓烈的彷似兰花的香味从风长明的体内散发出来,漂荡在室内,茵媛闻到了此种香味,开始很奇怪,可渐渐地,她体内的情欲越来越浓,彷佛某种挑情的淫药在被她喝下,此刻正渐渐地起作用,她惊讶地睁开一双美眸,这双闪着浅蓝色泪光的眼眸充满了泛着迷茫之色,凝视着在体上面疯狂耸动的强壮男人,慌道:“这是什么香味?”
“一种令贞女也变成荡女的浓情香味……”
茵媛的慌惧更浓了,道:“我闭上眼睛之时,你是否在屋里洒了淫性之类的药粉?”
风长明冷笑道:“女人,别傻了!这是你的淫荡本性即将爆发,是你心里的作用,别籍口其他……承认吧,你在我的征战下,期待逢迎我!”
茵媛歇斯底里地道:“这绝对不可能……是香味的作用……这种香味越来越浓……嗯……喔……”
她开始细声呻吟;风长明体内的香味,把她的抗拒之心消除了,从而勾起她真正的情欲,由身心同时涌动的情欲逐渐把她的坚心迷茫、粉碎,在即将到来的时间里,她会成爲他的极爲放荡的xìng奴,那是任何一个与他造爱的女人都不可避免的。
这就是风妖最骄傲的绝活,把男人的身体以百种药物炼成淫糜之体,在造爱之时,随着本体的情欲涌动,而把这种与身体血脉结合了的淫香味道溢漂出来,令最纯洁的、最贞洁的女人也变成世界上最放浪的荡妇。
茵媛在这种香味的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