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都低头看看自己的胸膛,又看看芭丝的胸脯,可能是他们觉得大是不相同,于是都过去在芭丝的胸脯上抓了一把,又在自己胸膛上抓了一把,感觉到差别了,都惊奇地看着老野人……
老野人问道:“知道了吧?”
“软软的。”
“滑滑的。”
…………
在此过程中,芭丝没命地挣扎,但没有任何武技的她,如何斗得过老野人的蛮力?她只能拼命地喊叫了,只是在这深山野谷里谁会来救她?然而野人们还是用古代语言继续交流,芭丝突然感到她的下体一阵凉意,她知道,她的裤子已经被老野人撕扯掉了……她的心同时升起更深的凉意。
芭丝白嫩的下体展现在野人眼底……
年青的野人把自己腰间的树叶扯掉,露出他们雄壮的yáng具,低头看看自己的棍状物体,又去看看芭丝肥嫩的私处,终于大喊道:“哇哇,她怎么没有了尿棍?”
芭丝只听得懂得他们的“哇哇”乱叫,不知他们为什么事情而惊呼……
这次老野人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脸上也露出迷惑之色,一手按住挣扎的芭丝,一手在抓搔自己的脏乱的白发,道:“咦,怎么没有毛?”
“阿祖,什么毛不毛的?她到底为什么没有棍棍啊?”
老野人还是不答,只顾在芭丝私处摸索着,捏着芭丝的两片肥厚的大yīn唇,翻开一看,是红粉色的鲜肉,他终于觉得有些安慰了,对其他的老野人道:“还好,她里面是一样的,只不过这外,为什么不长毛?”
其中一个老野人道:“可能是拔了。”
“拔了?”作为领袖的老野人大是不信,撕开他的胯间的树叶,粗长紫黑的家伙露了出来,他就在自己黑乎乎的阴毛上猛地拔了一根,于是接着道:“好痛,她拔这么多不痛吗?”
一个老野人赶紧跑到某个木房里,提来一把生了锈的剑,递给了他们的领袖阿祖,接过锈剑的阿祖把剑在自己的阴部乱刮了一阵,刚好刮掉了几根毛,他大声欢呼道:“一样的,是一样的,她定是用更利的剑剃了,你去拿把更利的过来。”
刚才提剑的老野人转身又朝那房子里跑,一会就拿来了一把半锈的匕首,阿祖接到手中就开始剃自己的阴毛,还好这把匕首虽然历经几千年却还依然保持几分锋利,很快地就把阿祖的毛剃去了……
阿祖把匕首一掷,回手指着自己的下阴,大是叫喊道:“一样了,没毛,光光的,哈哈!”
芭丝又听懂了这笑声:哈哈……
年青人不耐烦了,再次问道:“阿祖,为何她没有棍棍?”
阿祖其实并不懂这个问题,只是他作为领袖,不懂也得找个答案出来,而刚好剃毛这一事激发了他的灵感,他就指着那把匕首,装模作样地道:“她把她的棍棍切了,然后再在里面挖了个洞。”
其中一个年青野人立即过去拿起匕首,就朝他的yáng具一挥,听得惨叫一声,匕首落地,那野人的阴部血喷不止……这个野人双手捧着下体悲嚎着跑出谷去了……
众野人看着地上那沾满鲜血的yáng具都惧怕得躲开,阿祖道:“阿强以后也会变成女人的,只要他把毛剃了,就和这女人一样了。”
“我们要不要把阿强追回来?”
“不要追了,等他变成了女人,我们再把他捉回来,那时候就好玩了。”
“女人有什么好玩的?”
“像这样就好玩……”
阿祖提着老根就往芭丝的干涩的阴穴顶了进入……
没有任何前奏,芭丝的阴穴受到这粗巨的异物入侵,失声痛呼……她怎么也想不到耸天古族是这样的?在海之眼的历史上,耸天古族是统治海之眼达一千年之久的优秀种族,怎么可能是这些粗蛮的野人呢?
芭丝不能弄懂这些人的行为,也不能了解消失了两千年的耸天古族。
其实从耸天古族躲到渤洄森林,耸天古族的文化必然面临退化的程序。
这森林里找不到太多的水源,没有了水,耸天古族就无法进行耕种,他们只得靠野草野花野果和动物来维持生活,慢慢地,连火种也灭了,他们忘记了熟食,生吞活嚼成了他们的家常便饭。
文化的退步也是必然的,在不需要任何文化的渤洄森林,单纯的力量可以解决一切的问题;随着文化的退步,人的智力也开始倒退,从而导致现在的这种状况。
耸天古族从五百年前开始,已经完全成了一个原始的野人群落,再不复两千年前的文明了。
然而在三百年前,耸天古族出现了伟大的智者玛珞,这也是耸天古族近一千五百来唯一的智者,是为耸天古族最后的文明伟承者,可是这个智者已经在十年前结束了他的超长的生命,也结束了他的一切:探索、等待和希望。
巴洛金和泸澌兄弟并不知道玛珞的死;他们是玛珞智者造就的耸天古族的最后文明传承者,却从不知道他们的老师是否还存活于世?
芭丝也不知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