檎守和剑不归一路像脱笼的鸟儿一样.特别是剑不归,他是孤儿,自小就被风真子收留在华山.二十年了,还没有下过山呢.这次经由檎守的怂恿,才决定下山去看看,本来他是怕师父不同意的,可是那知道和师父一说,是和檎守一起,师父二话没有说,就答应了.
华山不远就是华阴,两人来到小镇上,东看看,西瞧瞧.剑不归是没有下过山,什么都觉得新鲜.而檎守呢,他是觉得应该多了解这里的世界,适应一下情况.他才不和剑不归一样这么弱智,看希奇热闹一样.
华阴小镇本来就不大,两人在华阴转上一圈.就继续前行.剑不归长得是高大魁梧,二十岁,已经是一百八十多公分的样子,反正是比檎守高一大截了.他一身短装打扮,手持一把碧水剑.一副高门大派弟子行走江湖的样子.很是威风.而檎守就显得猥琐多了,相对于剑不归矮小的身材,头发也乱糟糟的,衣服也不知道怎么搞成了长短件.本来下山以前,风冰每天都把他的头发和衣服都整理得干净清爽,现在刚下山,他就弄成这么一副德行,如果风冰看到,只怕又要脱下他的裤子,煽他屁屁.
这样两个人行走在路上,别人都以为剑不归是主子,檎守是跟班或者是奴才.一个高大魁梧,显得仪表不凡,一个身形矮小,邋遢猥琐.怪得了谁?不过这个奴才走路却很没有奴才的样子,看他,主人是在路边安静的走路,奴才呢,却在大路的中间,还两边摇晃,只差说:这路是老子的.
可是两人中做主的却是奴才.主子听这个奴才的.
中午已经在华阴吃过了午饭,现在天已经快黑了,前面也没有客栈之类的,没有城镇,当然没有客栈了.就连有间客栈都没有.
乡村也没看见,只好赶紧一段路,到前面的林中过上一晚.两人在林中休息了一夜,安静无事.第二天又向前行去.
一条比较窄小的道路,后面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一声清脆的呼叫:"那小子,靠边点,小心我的马把你踩成肉酱."剑不归忙呼叫:"小师弟,快闪开点,小心."却忽然听到一阵破风声,剑不归忙伸手一抓,一条抽向檎守的马鞭被抓在手里,剑不归虽然憨厚,没什么脾气.可是对这个小师弟却是极为爱护,如果这马鞭是抽自己,自己也会当做没看见.可是现在抽得是自己特别爱护的小师弟,那就不一样了.他马上一转身,对着后面骏马上的蒙面女子厉声喝道:"你这女子,好不讲道理,这路是你的么?横冲直撞到不说,还肆意伤人.快给我小师弟道歉."
却听得檎守说道:"小娘皮,还抽我鞭子啊,小心小爷我抓你下来,脱下你裤子,打你的屁屁."
马上的蒙面女郎,本来是有急事,骏马跑得急了,又见前面的邋遢的汉子不让路,怕撞到他,就一急之下,准备用马鞭抽开他.却不想被旁边的年轻人一手抓住了鞭子.还被教训了几句,本己是理亏正准备说几句道歉的话,却不料,这邋遢猥琐的家伙风言风语起来,还这么难听,蒙面女郎也不是一般的身份.马上就展开还击:"小无赖,你再乱说,姑奶奶撕开你的臭嘴."
剑不归火了,道:"丫头,你好没道理,打人不说,不道歉,现在还无理取闹.是不是要我帮你家长辈教训你?"他也不想想自己小师弟这么说别人黄花大闺女,别人怎么想,怎么能不怒?也是,自己的小师弟是自己最爱护的,怎么都没有错,对了当然对.错了也是对.护短呗.华山一门的传统,剑不归学的不赖.
檎守也说道:"小娘皮,用个破布把脸蒙上,怎么见不得人啊?怕吓着别人?"
蒙面女郎再次火了,说道:"我说不过你们,你们几张嘴,我就不道歉,怎么着?快点闪开,我赶路.不然别怪我下手狠辣."
檎守又说话了:"哟,哟.我们加起来才两张嘴,你一个人就有两张嘴了,都是一样的,怎么说不过我们啊,我看你是理亏吧."边说话,边淫亵的看着女郎的小腹处,还用舌头在唇边慢慢添弄着.
女郎直气得银牙猛咬,娇躯乱颤.什么话也不说了,一抖手,手中的马鞭发出"呼呼"的风声向檎守抽去.女郎恨这个淫亵的家伙要死,恨不得一马鞭把他抽到九霄云外.才解恨.
檎守站着没动,因为他知道剑不归会动手,再说,这么点实力在他眼里根本就不构成威胁.还是一脸淫笑的望着女郎,脸上的笑容,真叫人看了恶心.
果然,剑不归腾身而起,再次抓住了女郎的鞭子.这次就没有松手了,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却感觉手中一轻.女郎已经放开了马鞭,"噌"的一声拔出一把长剑,照着檎守的鸡窝头,就是一下.檎守还是没有动.剑不归呢,已经丢下手中的鞭子,去攻击女郎已经来不及,只好把身边的小师弟一把拉了过来,避开了女郎的剑势.趁着檎守被拉开,路中已经可以通过的机会,女郎拍马就跑,丢下一句恨恨的话来:"小淫贼,以后别让我看到你,否则,有你好看."
剑不归见女郎已经远去,追是追不上了.只好对檎守说:"小师弟,你刚才怎么不知道躲啊?你要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