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研究人员,在重兵保护下来到了这里,很快这处遗迹便被封锁了。
但消息并没有完全的封住,有国外集团正在密谋,想要分上一杯残羹。
当然,寻常的公民是不会知道这一切的。
萧晨在哪里?
山东境内一个被称作东营的小城郊外,一个新打下的油井发生了问题,围了很多人。
“怎么回事?”
“怪事,打井的钻杆与钻头碎裂了。”
“以前不是没有折断过钻杆与钻头,但是这次透着邪门,你们看,弄上来的碎裂钻头上,竟挂着几根长发,真是见鬼了!”
几名工人指点着那碎裂的钻头。
“你们该不会是想告诉我,这几根长发是从地下数千米处带上来的吧?”一个老总样子的人,带着安全帽,阴沉着脸,看着现场的工人以及几位技术人员,道:“不要拿这种荒唐理由搪塞我,别让我怀疑你们的脑子是否出了问题!”
“张总这是真的!”旁边的一名技术人员作证道。
“是的,李工说的对,确实如此,我们亲眼所见啊。”另几位工人说道。
“荒谬!”张总愤愤的瞪着现场几人。
“张总你的背后……”就在这时,一名工人大叫了起来。
“我背后怎么了,你看看你们,成什么样子,钻井出了问题,与你们这样毛躁的性格分不开!”张总非常的不满意。
周围的人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全都在后退,那名被称作李工的工程师吃惊的叫了起来,道:“张总你的背后,钻井口出现了很多头发……”
张总愤怒的瞪眼,而后回头看了一眼,顿时脸色煞白,连滚带爬,向前逃去,接连摔了几个大跟头,跑到足够远处才与众人一起停下来。他体若筛糠,颤抖着问众人道:“方才,看到的……是真的?!”
此刻,他们距离油井有一把五十多米,众人惊疑不定的回头观望。
“是是是……是真的!”有人结结巴巴的答道:“快快快……快看井口!”
就在油井的井口处,冒出很多长发,接着一颗蓬头垢面的头颅露了出来。
众人顿时感觉脊背冒凉气。
张总仗着胆子斥责众人,道:“你们胡闹什么,怎么让人进入了井下?!”
“不不不……不是啊,谁敢冒险,张总你自己快看!”
就在这时,众人吓得脸色惨白,再次向远处奔逃。
井口中一个披头散发的怪人,缓缓攀了上来,穿着怪异的古代服饰,眸子像是两道冷电一般,慑人心魄,险些令众人软倒在地。
张总也跟着众人跑出去很远,才停下来,他心惊胆颤,仗着胆子大声喊道:“你你你是谁?怎么……跑到了我们的钻井平台下,为什么……下到了油井中?”
他很惊慌,说话都磕磕巴巴。
“我在沉睡,是你们这些人将我扰醒的吗?”那个披头散发的青年,容颜被乱发遮挡住了大半,发出的声音很冷漠,再加上他身体上那些破破烂烂,异常古怪的服饰,纵然是在正午的阳光下,也让人感觉脊背一阵冒寒气。
“你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张总听到对方说的话,既害怕又吃惊,道:“你你你……怎么可能在地下,怎么可能跑到我们的钻井下方睡觉,你你你……你到底是谁?”
那披头散发的青年非常镇静,语气沉稳,但却很冷冽,道:“我在两千五百米的地下沉睡,你们为何用铁钻来钻我的头颅,将我扰醒?”
“你你你……你荒唐透顶,你在胡说什么?!”张总感觉很气愤,他严重怀疑有人恶作剧,在胆大包天的戏弄他,道:“钻头在两千五百米的地下将你扰醒了?亏你想的出来!你以为你是谁,你还真以为自己的脑袋是金刚石?我们用钻头来钻的头颅,你都完好无损?还将我们的钻头崩碎了?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报警,一定要将这个捣乱的家伙抓起来……”
“你说完了没有?”那披头散发的青年,静静的看着前方的那些人,道:“将我扰醒,你们还有理了,明明是你们钻我的头颅,打扰了我的沉睡……”
“真是岂有此理,你是哪来的,在此风言风语,你到底是谁,竟跑到这里破坏我们的油井?”
那披头散发的怪人沉思了片刻,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是你们的祖宗。”
“我擦!”听到这句话,所有人目瞪口呆,这怪人也忒不是东西了,竟敢如此占众人的便宜。
就连张总也忍不住说了脏话,道:“我擦,这主谁啊,太不是东西了,这样戏弄我们。妈的,恶作剧也不能这样搞啊,跑我们油井来闹,赶紧报警,顺便给我看看周围有没有电视台的人在偷拍。他妈的,如果让我知道是哪个无聊的频道跑这里取材来了,我不让他破产才怪!现在的电视台太不像话了,为了编排节目,什么事情都敢做,竟敢跑到我们油老虎的地盘来撒野,我跟他们没完。”
“就是啊,就说油价一个劲的上涨,但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