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甚至传说远远凌驾于武者之上,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何消失了。
“修真……最强的修炼体系吗?”萧晨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萧晨以八相极速沿着黄河逆流而上,百里之遥弹指间及到,出现在村中地刹那,老老少少全都围拢了上来。感谢萧晨的恩情。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萧晨真的让他们免去了劳役之苦,让他们从苦海中解脱了出来。
虽然现在已经是一名半神,但是萧晨在村人的面前却极力保持低调,他不想让这些朴实的村民以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他不想在自己亲近的人面前当神,他不想让朋友与伙伴仰望他,那样还有什么亲情、友情可言?
家中来了很多人,感谢萧晨的大恩。萧晨的父母热络的张罗着,留下所有人一起吃饭。
萧晨有意无意间提到了村口黄河中地天碑,结果真的得到了一则有用的消息。
一个叔伯辈的老人道:“说也奇怪,那群脚踏飞剑,可以御空飞行的仙人,可是大张旗鼓的在我们村前的黄河水中找了很长时间,更是挨家挨户的问过,打探那块天碑地下落。”
萧晨闻言一惊,道:“他们寻到了?”
“没有,空手而回。真是很奇怪。村内的人都知道那块神碑就在村口的黄河底。他们也打探清楚了,可是派了不少人去打捞。结果耗时几个月什么都没有找到。”
萧晨也有些不解,天碑到底为何消失了,没有被外人寻到,难道是它自己飞走了?或者隐藏了起来?
极其有可能,天碑威能不可揣测。
同时,他也想到了镇压黄河的古碑与在长生界见到的两块神碑有些不同。要知道无论是龙岛上的巨碑,还是失乐园前的天碑都让人难以靠近,气势慑人心魄。但是,黄河古碑却大不相同,当初他可是亲手触摸过,村民们更是以水洗净了上面的淤泥,焚香叩拜,并没有任何危险与可怕的事情发生。
平静的度过了几日,或陪着父母,或与朋友们相谈,这几日萧晨没有离开过村中一步。
每日晚间他都为父母洗髓通脉,将自己地生命精元贯入到他们地体内,才几日工夫就明显可以感觉到,父母的皱纹在变浅,变得精神奕奕,白发间竟然有黑色地发丝生出。
第七日,萧晨言告父母去会一些朋友,晚间回来,这才再一次走出村子。
来到村口,他冲天而起,与此同时周身骨骼“噼啪”作响。虽然熔兵炼体的神通已经废了,但是萧晨如今修炼的武体更甚以往,轻易的就改变了体貌,沿着黄河逆流而上,径直向着祖龙台飞去。
他必须改变体貌,不然发生争斗,会连累村中的人。
萧晨远远的降落而下,徒步走向气势宏伟的祖龙台,十几万奴隶在搬运巨石,干的热火朝天。萧晨在人群中看到了熟悉的身影,那不是隔壁村的苏滢吗?那个老夫子的女儿,可谓十里八村的一朵鲜花。
跟着老夫子学习的时候,小姑娘可谓萧晨地小尾巴。最喜欢跟着他跑来跑去,后来渐渐长大,萧晨以武走天下,离开了黄河。
他十九岁那年回来时,听说活泼好动的小才女十八岁时嫁人了,伙伴们告诉萧晨,苏滢等了萧晨几年也不见他回来。闹死闹活不肯嫁人,直至到了十八岁实在无法等下去了。才嫁给了同乡一个颇有才气的秀才。
自始至终,萧晨都将她当成了妹妹,听到她已经嫁人,那年萧晨特地跑去看那个秀才是否相配于她,以及是否对她够好。结果,苏滢看到他的刹那就大哭了起来。直接将他吓跑了,未曾有缘一见那个颇有才气的秀才。
“有些人注定错过,有些人注定无缘,但我还是想哭……”
萧晨还清楚的记得,最后一次见苏滢时,她大哭着说出的这些话,现在想来多少让他有些怅然,只是……那时他真地将她当成了妹妹。
身上沾染了点点泥浆,纵是尘满面,苏滢依然那样清秀。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多少痕迹。
她不是和那个颇有才气地丈夫去了他乡吗?为何出现在此地?
儿时的伙伴、坠在后面的小尾巴、昔日的才女竟然也在此服劳役,萧晨怎能不管?
蓦然间,萧晨瞪起了双眼,他看到两个泼皮无赖竟然在对苏滢动手动脚,在黄河岸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敢如此!
与此同时,黄河上游传来十几股能量波动,十几人脚踩飞剑向下游飞来。为首的是两名中年男子,剩下地都是二十几岁的年轻男女。
十几名修真者!
苏滢的惊叫声,惹起了那些人的注意,为首的一名中年人目光扫了过来,瞪了那两名混混一眼,而后没有停留,继续向下游飞去。
“放开我,仙长救救我……”苏滢也看到了十几名修真者,大声呼救。
但是这些人根本没有停留,如飞而去。
萧晨怒火汹涌。这些人果真不是善类!
萧晨那强大无比的神念瞬间扫出。两名混混如遭雷击,他们惊恐的发出最后的求救语:“救……命……”
离去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