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炎双臂紧紧抱着匪天晨的脖子,笨拙而又激烈的吻着他的唇,软腻的唇瓣、柔馥的香味,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不断萦绕于他鼻间,侵蚀着他的意识……
不,不能这么做!
匪天晨用力的拉开了火炎,看着她痛苦的样子,还有那鲜血淋淋的右臂,他不禁有些怜惜。听到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来不及想太多,他立即念起逃跑咒语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匪天晨刚刚抱着火炎消失在烟雾中,门就被踹开,卡瑞洛惊愕的看着寝殿中那残留的一缕淡淡白烟,知道是匪天晨施的魔法,心中立即涌上一些疑问:他是如何来到这里的?灵儿呢?难道被他带走了?眼眸无意中扫过床边的地毯上那几泓鲜血,心猛的一惊,双拳轻颤,这血,是谁的?
卡瑞洛再也无暇顾及许多,转身便向自己的魔法神殿逝去……
此时已是日薄西山,天气微凉,森林中徐徐清风迎面拂来,奔跑在郁葱的树林中的匪天晨却是满头大汗,他企图找到一处水源,来浇灭火炎身上那燃烧的炽情。
怀中的火炎此时一点也不安份,一双手伸进匪天晨的胸膛里不停的摸索,头埋在他脖子间反复摩擦。弄得匪天晨浑身燥热,他咬紧牙关死忍,可他的“兄弟”还是不争气的挺了起来,在身下搭起了帐篷。
突然,他双耳轻颤,终于听到水源的声音,猛的跃起来向水源处飞去,隔着远远的,就从瀑布跳入碧蓝的水潭,“扑嗵——”,一片浪花溅起,紧抱一起的两人跌落潭中。
匪天晨站在水里,伸出双臂将在水中笨拙翻腾的火炎横抱起来,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的上半身浸入水中,喘着粗气,使劲抹了把脸,咧着嘴低吼:“靠,老子这是遭哪门子罪,快被你折磨死了。别动,多喝点水,快点清醒过来。你这该死的颠倒身份,迟早会把你给害死。”
言毕,他环视四周,嘿,真是缘份啦,这不正是第一天来外境时那个森林里的水潭么?当初自己就是在这里遇到的羽灵儿,那个时候,她还把自己乔装成丑陋的矮女孩丑妞,那天她应该刚好是在这里洗澡,被他无意中闯了进来,却没能看清楚她的正面,真是太可惜了。
想到这里,匪天晨不禁幻想起羽灵儿那白烟裙里面的身躯,晶莹剔透的肌肤,曼妙玲珑的身材,哇……
“嗷——”正在意淫的匪天晨突然感觉腿上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惨叫一声,急忙垂头望去,见火炎正在水中使劲的咬着自己的腿,匪天晨痛得松开双手去拉扯他,而他手一放开,火炎整个人便失衡落入水中,由于她双手抱着匪天晨的右腿,被她这么一带,匪天晨也一起扑进水里。
倒入水中的匪天感觉自己的胸膛正吻着火炎的脸。在水里,他看到火炎虚弱无力的样子,知道她是因为吸入太多迷香,然后又在水中窒息,当下没有多想,立即抱祝糊,堵上她的唇,为她输入一点空气,然后抱着她一起站起来。
冲出水面,两人用力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匪天晨一把将她抗在肩膀上,走上岸。
将她轻轻的放在草地上,匪天晨看呆了,被水洗过的火炎脸上那张面皮已经失落,露出原本那艳丽的女性面容。
及耳长的淡褐色卷发,白净无瑕的肌肤,火辣辣的面容,丰满修长的身材,无一不在证明她的美丽,微闭的眼眸轻颤,微启的红唇正急促的呼吸着,胸前的衣领因为挣扎而弄掉了几粒扣子,露出里面的金色隔衣,还有最里面那缠绕胸脯的特殊白色绷带。
今天她穿着便衣,没有像往常那样戴着软甲,匪天晨看着她那特意被绑起的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心中不禁有些怜悯,这个女孩所承载的压力实在太大了,她那么坚强的守护着自己的国家,甚至不惜付出任何的代价,包括一个女孩子所享受的最平凡的东西。
想到这里,匪天晨叹了一口气,伸手整理她的衣服。刚触到她胸前,一只手猛的伸出,紧紧抓祝蝴的手,“不要碰我!”这句低沉却充满威迫的话从火炎嘴里说出来,让匪天晨心中一颤,他惊愕的看着她仍然微闭的眼睛,敬佩她灵敏的感觉。
匪天晨缓缓缩回手,不再言语,走开两步坐到水潭边的一块石头上,望着水潭里自己的样子发呆。伸手摸着脸上的银灰色面罩,触到一阵冰凉。他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这块面罩会镶在自己脸上,一想到这诡异的事情,他心里就慌得很,一种不详的预感蔓延全身,他觉得自己应该向非非拉问清楚原因,可是却始终没有这么做,他一直在逃避,逃避某个他不想面对的原因。
抹了把脸,匪天晨抛开那些思绪,抬头望天,突然大喝道:“还不出来!”
水潭中央立即产生一个漩涡,一泓潭水冲天而跃,在半空流游舞动,瞬间形成一道水门,穿着一身红色复古长裙的水若嫣抱着羽灵儿从水门中纵身跃下,匪天晨赶紧跳起来接住羽灵儿。
“灵儿,灵儿!”匪天晨发现羽灵儿完全处于昏迷状态,轻轻拍打着她的脸,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太不安份了,所以我让她睡一下。”水若嫣冷冷的声音从匪天晨背后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