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居然要杀掉整个镇的人?自己真是太没用了,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被烧死,却无能为力。
小镇的人……想到这里,匪天晨疑惑了,他从那家旅馆跑出来的时候,发现镇上居然一个居民都没有,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这个镇上的人早就跟那个施妖法的黑衣人串通好了?这一切真是太复杂了。
越想越头疼,匪天晨悲伤地绞着两臂,坐在树杆上望着那片黑烟叹息!
“你坐在这儿望着天空长吁短叹,把空气都吹凉了,也改变不了事实。”神鸟从匪天晨的裤档里探出头来,轻声轻语的说。
“啊!我差点就忘记了你还在这里。”匪天晨将神鸟提了起来,拧着它头上的长毛将它的嘴对到旁边,他算是怕了这只鸟了。
“噢,你瞧,小伙子,太阳开始从那边树木蓊郁的山上升起,露出多么血红的脸色!白昼因为他的愤怒而吓得面如死灰。南风做了宣告他意志的号角,他在树叶间吹起了空洞的啸声,预报着暴风雨的降临!如果我们再不找个安全的地方落脚,就算不被那黑衣人找到杀死,也会被猛烈的雨点给砸死!”神鸟像朗诵诗歌一样的说了一大串。
“暴风雨?”匪天晨四周观察了一下,果然,粘粘的湿润的空气压住人的胸口,让人感觉沉闷,那天际灰蒙蒙一片,真的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喂,鸟儿,我们都安全逃出来了,现在我替你解开绳子,我们各走各的路,井水不犯河水,你别再向我喷火了,怎么样?”匪天晨盘起两条长长的腿,跟那只鸟说,临了又补充道,“那时候我骂你,完全是想用激将法来保住我们的命,那些强盗那么凶狠,你也知道,如果你到了他们的手里,指不定会被他们烤来吃了。”
“嗯,我分得清楚是非黑白,你现在帮我解开绳子吧!”神鸟说道。
匪天晨小心翼翼的解着神鸟翅膀和腿上的线,那些线系得还真强,是一根很长很长的细丝线,绕了一圈又一圈,打成严严实实的结,根本无法解开,最后匪天晨不得不用牙去咬断,弄得他满嘴的红毛。
“好了,你可以飞走了,祝你好运!”匪天晨一边擦着嘴上的毛一边说。可是那只神鸟却不走了,它坐在匪天晨腿上,用翅膀捂着自己的腿,哗啦啦的哭了起来。
匪天晨仔细一看,不禁心惊肉跳,神鸟的翅膀和腿被丝线绑着的地方留下了深深的伤痕,都刻到肉里去了,毛和皮都没了,还有些腐烂,而神鸟的翅膀也被绑得有些变形,根本无法飞动,两条腿在打着颤。
“好了好了,别哭了,只要你答应我不再乱喷火,那你暂时就留在我身边吧,反正只要我活着,就不会再让你受伤,等你翅膀和腿的伤都好了,可以飞了,你再走,好不好?”匪天晨用手将神鸟端起来,温和的抚着它的头说。
神鸟听了这话,抬起头眼泪汪汪的望着匪天晨说:“我也不想喷火的,难道你没发现,我喷完火之后浑身无力么?”
“好,那我们现在就是伙伴了,你有名字么?”
“名字?”
“是的!”
“名字?我只是一只鸟,虽然不是一般的鸟,但从来没有人替我取过名字!”
“鸟也有生命,也要有名字的,我替你取一个吧!”
“……(激动中!)”
“你全身都是红色,像一团火一样,又会喷火,就叫你匪火火吧!”
“匪,匪,匪火火?土匪的匪?为什么?”
“没错,土匪的匪,因为我姓匪,所以你就叫匪火火!”
“呃,我跟你姓?难道我们是兄弟?”
“没错,你可以叫我大哥,怎么?难道……”匪天晨刚说到这里,却感觉树下来了人,他赶紧对神鸟示意了一下,叫他不要出声,然后小心翼翼的躲在茂密的树枝中,不被人发现。
“我们现在要到哪里去呢?本来还以为那伙强盗虽然凶悍,但只要我们勤奋的为他们打理家事,他们也不会将我们怎么样,留在那偏远的森林里,就不会有人找到我们,发现我们的身份。谁知道还是靠不住,全被那个长得像竹杆一样、又戴着面罩的无名小子给搅和了。”
匪天晨一听这声音,就知道这是那个强盗窝里的老人,原来他们也逃出来了,那么他现在是跟谁说话呢?一定就是那个丑妞。
“算了,别想那些了,若不是那些强盗们出去抢劫,我们也没这么容易逃出来,不过我们逃出来是对的,昨晚我感应到有人在森林尽头施展禁咒魔法。后来那座小镇就燃烧起来,虽然我们在路上发现那里的居民都被人用魔法催眠转移到森林里去,但是那里也是水深火热的地方。”
天啦,这哪里会是一个丑女孩的声音啊,这声音简直像天籁一样悦耳,像流云一样温柔。匪天晨立即伸长了脖子去瞄那树下的人。
“我们现在前程未卜的命运,将要被我们用坚强的腕臂把它稳定下来。”一个穿着青布裙的矮女孩站在那里,站在那个曾经被匪天晨救出来、却臭骂了他一顿的老人旁边,向老人伸出白白嫩嫩的右拳,老人微笑的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