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望着别人喝着美酒,我的肚子直痒痒,还整夜整夜的不敢合眼,我的眼睛已经肿得跟桃子似的。我多么,多么……呼~~~咕~~~”
汤鲁说到这里,脑袋已经靠在了奇斯的肩膀上,打起了呼噜,桌子边围着的士兵似乎是受了点感染,刚才喧闹的气氛都没有了,个个都放下手中的酒杯,面面相觑,然后陆续借故离开了。
“喂,喂,喂喂——”奇斯喊着。
“唉,看来他们也是被汤鲁的话给感染了,心里都有些不舒服吧!”匪天晨现在觉得原来无论什么人,站在任何位置上,都有自己的苦衷。
“什么呀,他们是不想被连累。”奇斯气愤的吼着,“妈的,吃东西的时候就热闹,一有事就溜了。喂,我们赶紧走吧。”
“啊!啊?”匪天晨愣住了。
“你个呆子,那只神鸟万一有什么闪失,可是要判绞刑的,那个弗纳尔公爵可是出了名的狠心肠,出了事就找人背,有什么功劳就自己领。听说这只神鸟可是烈得很,已经跑了好几次,每次都被抓了回来,要不是把它翅膀给绑住,早就跑了。我们快走吧,等下万一再出什么批露,我们就麻烦了。”
奇斯把靠在自己肩上的汤鲁的头小心翼翼的搬了下来,让他自己靠在椅子上。
匪天晨咬牙切齿的在他背后瞪着他,阴森森的说:“你怎么这么不讲义气啊?他可是你同乡啊?你就留在这里替他守一晚上怎么了?反正回去也是被跳蚤咬。”
“你傻啦?同乡?有好处时就是同乡,没好处就什么都不是。”奇斯站了起来,“走啊,你不走啊?”
匪天晨现在一看到他就恶心,要不是不想被人发现,他还真想狠狠的揍他一顿,这个两边都是嘴的家伙,一张嘴在前面说着谄媚奉承的话,一张嘴却在背后说着这种没有义气没有道德的话。
“你自己走。”匪天晨冷哼了一声。
“哟,看不出来,你还挺仗义的嘛?不枉费我为了你憋了泡尿,但这可不是憋泡尿的问题,是要抹脖子掉脑袋的大问题。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奇斯说完从桌上又抓了一只烤鸡,飞也似的逃跑了。
匪天晨看着那个熟睡的胖子,正为他感到可悲的时候,心里猛的一惊,有一种不妙的预感涌了上来,他疑惑的想:那些马夫怎么还没来?刚才说了三分钟,现在三十分钟都不止了,就算迟也不会迟这么久啊,难道他们就不怕掉脑袋?
而且整个旅馆似乎一下子变得异常寂静,刚才还四处充满喧哗声,那么多士兵都在外面闹酒,怎么一下子都变得一点人声都没有了?除了汤鲁这胖子的呼噜声,就是自己的呼吸声了。
隐隐的,匪天晨觉得可能会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