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一个天生的逛街狂,不管刮风下雨,也不管精品屋还是地摊,女人都兴致勃勃地照逛不误。你可以不让女人吃饭,她说顺便可以减肥;你可以不让女人睡觉,她敷上面膜做美容或者干脆去打麻将,但你却没有法子不让女人逛街,女人逛街可以有很多理由:心情好,当然要逛逛,看些赏心悦目的东西让心情更好;心情有点糟,更要逛街买些东西好好宣泄一下。
但是眼见着身上愈积愈多的东西,我实在忍不住开口道:“三位老婆,别买了吧,你们看看东西太多我实在拿不住T啊!”
谢雨婷看了看我,皱了皱眉,撇了撇嘴,柔柔地来了一句:“太逊了吧!”
薛美美秀目含情脉脉地道:“还需要锻炼啊!”
小美女白露露更叔是不客气地道:“真不是个男人!”
我听得这个眉毛大皱,不至于像她们说得这么严重吧,也太邪乎了!人谓天下有三毒,黄蜂嘴、蝎子尾、女人心,这话怕是不假,我在这累死累活,陪东陪西,掏钱从来不打奔,却换来如今这几句话,真是气煞我也!
气鼓鼓地道:“小钱子有事z报三位娘娘,小的有些内急,不知是否准小的去方便一下。”
三女似被我如此荒诞的表演弄得不知所措,你看看她,她看看你的楞在一起,最后还是谢雨婷没好气地道:“钱贵,你啥时候净身做的太监啊?”
“回谢娘娘的话,小的因家中悍妻太多,常欺凌小的身心,故不得不舍去下面那玩意儿,以求得生活之安定。”我继续在那瞎贫。
小样,不弄得你们六神无主,哭着喊着甸旬在我的西装裤下,我就不叫装钱的柜子—钱贵。
三个女人笑眯眯看着我,怎么眼神这么阴森可怕,感觉事情有些不妙,似乎没有按照我预期的效果往下发展,只听得谢雨婷欣然道:“好啊,小钱子你忠心可嘉,以后就侍侯我们几位主子吧,不过看你这说话语态,似乎阉得不太干净啊,姐妹们,口自们重新再帮她阉一回吧!”
“好耶!”小美女白露露乐得忙道:“我这有一把修眉毛的剪子正好用得上.”
薛美美笑着道:“我这还有一把削水果的刀子正好用得上!”
看着三个女人手里拿着凶器杀气腾腾直奔我而来,我吓得连忙告饶道:“老婆,老婆,我的好老婆,刚才开个玩笑,别太往心里去,别胡闹啊,美美,小心你手里的刀子,快着呢!”
薛美美9k道:“你也知道这刀快呀,正好阉你那玩意儿的时候一刀就下来,省得让你遭罪吗!”
我差点惊呼出来,我的天啊!这薛美美竟然变得如此之大胆,叫我摸不着头脑。
小美女白露露拿着一把明晃晃亮闪闪的小剪子示威性地在我眼前这么剪了几下,冷哼道:“小钱子,把裤子脱掉,既然做了太监,就要有太监的样子,主子的话难道不听了吗!”
弄得我是苦笑不得,这些女人真是跟我混熟了,竟然大耍起她们的老公玩来了,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嘿嘿一笑道:“你们舍得把我那玩意儿给剪掉吗,不记得昨晚是谁在说一辈子也离不开那玩意儿了!”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你们不是撇开脸皮不要了嘛,我一个大老爷们还怕什么,咱们磕上了,这年头WHONWHO这一句话说初期不要紧,三女瞬间红晕上脸,一个个羞意盈人,特别是柔顺姑娘薛美美大发娇嗦道:“阉了他!阉了他!我要阉了他,姐妹们,大家上啊!”
糟了,没考虑到事情的严重后果性,这下火上浇油,整得火势愈发大发了,看着面前三个手持凶器的美丽女子张牙舞爪地向我扑了上来,吓的我是魂飞魄散,忙把手上、肩上、胳臂上、衣服上的东西一扔,撒丫子逃之夭夭去也!
三女要追,但一堆的东西迫使她们停下了脚步,我离老远望着她们,颓然道:“好老婆,咱们别闹了好不好,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快把刀放下,把刀放下!”
薛美美仍是笑颜如花,惊异地看了我一眼道:“谁跟你玩了,乖乖过来挨上一刀这事就算了,要不然等我们抓住你以后后果可是更加严重哦!”
得,这事还没完了,这时四周的人似乎看出了热闹,围上来一群人在看热闹,男人的脸皮也迫使我不好意思说放就放下来,局面一时僵硬下来。
这世界多的是锦上添花,雪中送炭是罕有难得,这时围观的人起哄叫好者比比皆是!
有的人帮腔道:“阉了他!阉了他!”
有的人打屁道:“哥们,这三个娘们也太泼辣了吧,一个人吃不消是不是,分哥们两个怎么样呀!”
脸色由白转红,由红转青,由青转黑,三女似乎也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分,忙收起手中的凶器,谢雨婷急着道:“老公,快回来,没事了,咱们还是先走吧!”
我也知道此地不是久留之地,既然有个台阶下自是顺着往下走,忙道:“好,这人太多,咱们快走吧!”
几个人收拾着东西正要走,一伙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为首一瘦如麻杆长得好似一个没进化过来猴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