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吗缺德事不能做得太多,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动不得,太大意了不是,有“超级伟哥”搞定了几个女人之后就不知东南西北了,总以为这东西无往而不利,但没有感情的基础,陌生的男女又如何去产生感情呢,这我也认了,是我首先坏了人家女孩子的清白罪有应得。
但可恨的是王光这王八蛋居然会背叛我,还和人联合起来设局害我,枉我平日里对他另眼看待,一直当他是兄弟,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等我回去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他,等等,等等,我是否还能有命回去啊,听美女老师陈素讲她背后的老板是什么北京吴氏家族,而她本人还是什么什么吴氏家族秘密组织‘血杀’麾下的‘媚杀’,听名字就知道是专门训练出来的特种作战人员,就凭能训练出来这样的高手,就可以推断出这个吴氏家族实力肯定是相当强横,起码比我这钱贵要厉害的多,动了人家的家族继承人,我的小命恐怕忧矣!
可怜我还有十个肥美鲜嫩的小娇妻还等着我去滋润,如我一去不复返,她们不知道又要便宜那个兔崽子了,让我在地府里戴绿帽子;可怜我还有一个刚刚出世的儿子的等着我去照顾,如我一去不复返,我那可爱的儿子不知道又要便宜那个兔崽子了,不用自己动手直接得了一个大胖小子那捡这好事去呀,只亏了我钱贵的种就此改名换姓随了人家喽!
没想到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还真是一个狠角色,丝毫不顾及我们刚刚发生过的风流一夜情,也丝毫不留恋我这个刚刚第一个盗采她红丸的男人,再问完我的口供之后,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胖擂,打得我是遍体鳞伤,哭爹喊娘,怎么也无法把这个疯女人和曾经的东大第一美女老师,东大男生最想与之上床的绝色佳丽联想起来,反差太大了吧!
不过我敢肯定她出绝对练过,身手很是不赖,估计我就是在清醒的情况下也不是她的对手,可能要不是她的一时大意中了我的圈套,我还真近不了她的身,有仇也不能这么保吧,出手也忒狠了,招招要我见血啊,虽不能要了我的命,但却疼得我都不想再要我的命,乖乖,我的乖乖,用不着这么狠吧,啥深仇大恨啊!
美女老师陈素,现在应该称之为“媚杀”小姐打完我之后歇息了一小会,就把我拖死猪一样塞进一辆车里,然后自己开着车就直接上路了,估计是要把我直接送到北京去,可塞你就塞吧,干吗非得用我的袜子堵我的嘴啊,太味了,我可三天没洗也没换了,我不说话,我不嚷嚷,可她是认死理了,任我咋说就是不干,行,这我也认了,谁让咱落到你手上呢,可凭咱俩睡过一夜的交情,咋地也该给我换一个东西堵吧,最次也得是你的香袜啊,没法说理去,这人忒不地道。
车辆飞驰了大半个时辰,我实在是忍受不住这种味道的煎熬,太难闻了,比正宗的臭豆腐味还重,熏得我直欲往出吐,还是我从小闻惯了这种味道,有一定的抵抗力,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反抗,我要反抗,强烈反抗这种虐待人权的做法,太不把人当人了,口中咿咿唔唔。不断使劲折腾出动静,弄得开车的“媚杀”小姐不耐烦地骂道:“闹什么闹,再闹我把你牙先敲下来两颗,家主说要你的活口,能喘口气就行,可没说不让我动你。”
我丝毫不理会这个疯子的恐吓,你恐吓我也没用,都是要死的人了,我还在乎什么,最关键的是这袜子实在是味太大了,生不如死啊,不见她拿袜子的时候那个恶心样,完事之后用消毒水把手洗了不下十遍,在车子更是喷了整整一瓶的空气清新剂,由此可见我袜子味道可怕的杀伤力。
大概是她也明白了我的苦楚,也许是她也认为折磨我折磨的有些够了,更可能的是空气清新剂镇不住这股味,迅速停下车,从后备箱里翻出一塑料袋,想想,摇了摇头,又翻出三个塑料袋,一层又一层地戴在手上,捏着鼻子,缩着身子,生怕沾上点病毒的样子把我嘴里的袜子猛地拽下来,随手扔出车外,然后又小心翼翼地除去手上套着的塑料袋扔出车外,完事好大一个呼气,看样子刚才是一直憋着气的,接着又拿出一瓶空气清新剂一顿乱喷,至于吗。我大口大口地呼着新鲜空气,含糊不清地道:“可憋死我了!可憋死我了!”
她冷哼一声道:“你这个人看起来人模狗样的,怎么这么不注意个人卫生,就你这臭袜子顶风臭十里,顺风能熏死人,今也让你尝尝这种味道,怎么样,还算享受吧!”
我苦笑道:“姐姐哎,不用这样耍我吧,不就和你睡了一觉吗?不就夺了你的吗?不就”
她立刻打断道:“闭嘴,又欠揍了不是,告诉你再跟我嘴花花惹我不高兴,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忙做缩头乌龟样,好汉不吃眼前亏,惹急了这心比蛇蝎的疯女人,天知道她会干出什么事情,死是一回事,但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又是另外一码事,有时候到了那种地步你反而希望自己死得快些。
她高傲地看了看我,有些笑容地道:“算你怪,对,就是保持这个样子,不要惹我不高兴,不要惹我看你心烦,不要让我看着讨厌,不要”
这个不要,那个不要,我又没非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