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了起来!真是:
兰麝芬馥,或穿金缕衣、紫电衣、萃云衣、鲛绡衣、无缝衣,袅袅乎露几行媚态;环佩叮咚,也有山河裙、八卦裙、波纹裙、珊瑚裙、鹤羽裙,稷稷乎凝百道睛霞。面和皎月争辉,眸光溜处,纵然佛祖也销魂;神将秋水同清,笑语传时,任尔金刚亦俯首。正是霓旌朱盖虽不见,玉骨冰肌却飞来。
“好,真是裂石停云之音,霓裳羽衣之妙!”李承志笑着又饮了一杯美酒。“妙哉,妙哉!”“爷真是好酒量!”那蚌女娇声娇气地说。他醉眼迷离一看,但见她脸似桃花,娇美可爱;身段妖娆,风骚十足,那薄薄的纱衣遮不住那一身的春情。“妙!”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揽住她那纤细的小蛮腰。“公子!”她甜甜地叫了一声,顺势趴在了他的腿上,就用小手向他的腿间乱摸。没摸几下,李承志的玉箫就直起了帐篷。他心大悦,伸手就要去解她的纱衣,而她却低声羞涩地说。“爷,在大屏风后面有床!”
李承志会意就笑吟吟地抱着她那无力的身子,在她们吃吃地笑声中转到了屏风后面。果然有一张宽大的白玉床。他把她放在上面没几个就把她脱得赤条条的了。但她真是冰肌玉骨,娇嫩无比,玉乳争峰,圆润如歌,更好处是她那玉穴真是光洁如玉,煞是可爱。太妙了,他急忙扯去自己的衣衫,手执自己那怒发冲怒的玉箫就直棱刺了进去,爽,太爽了,里面温润可爱,吐纳适度。他俯下身子吻了一会她的玉乳,双手抱着她的细腰就时急时缓地行动了起来……呀,她禁不住紧紧裹着她的玉箫,一阵剧烈地激励与收缩,把一滴aì液喷射进了他的尿道口中。妙,他大叫一声,奋力与她拼搏了起来……
姐妹们救命呀!她突然歇斯底里地尖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