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七章观麒鳞太华梦前身
再说在李承志和李巧姐走后,那个丫头就回到了会客厅隔壁花魁娘子韩太华的卧房。“走了吗?”韩太华躺在床上,把手中的女放在一边。“走了!”丫头笑道。“他弹得倒不错,只是有些太粗野了点!”她冷笑着说。“我只知道好听,却不懂是什么琴曲?”“当年司马相如追求卓文君暗约其私奔的《凤求凰》!”“看来他是喜欢上了小姐了!”丫头笑道。“那人怎生模样?”“风度翩翩,倜傥风流,比今上午来了武公子更有一些男子之气。对了他还有一封信一件东西,要我传送给小姐!”
“什么东西和信?臭男人的东西,不要,扔掉!”韩太华冷笑道。“只怕小姐见了这件东西就不舍得丢了!”“是什么东西?臭男人还有好东西,丢了去!”“是只玉麒鳞!我记得小姐以前也有一只这样的玉麒鳞的!”“玉麒鳞?快拿来我看!”韩太华急忙坐了起来,拿在手中,反过来一看,见背面一个只有她自己才能分瓣出的华字。“是丽姬姐姐!”她把那玉麒鳞握在手心道。“丽姬姐姐,我真想你呀!”“可他们主仆二人是男的!”“我知道!快把那封信给我!”
花魁娘子韩太华抽出信笺,一看正是丽姬的手迹。
“太华妹妹台鉴:姐已离妹多日,心中甚念,妹近日安康否?妹妹世间之奇绝女子也,可惜深陷泥淖之中。今吾弟承志前会拜会,望妹善待!吾弟者,即姐向日常云之李郎也!今愚姐为他人之妇,住事不堪追忆。李郎乃世间之奇男子,当堪为妹之配,望妹自深思之!”
“原来是他!”韩太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但这时听到下边乱噪噪——那会是木质结构的,而且楼层也没有现在高,当然跟现在的多数二米八高的也差不多——因此隔音效果太差,跟现在有的开发商盖得房子强不一点。“我去看看去!”那小丫头扭身就跑了出去。
过了好一会,那个小丫头才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历害?”
“什么历害?”韩太华问。
“刚才那位来寻你的公子太历害了,一会功夫就把歪瓜劣枣孟友德他们趴下了!还有他能一锭银子用手搓成粉屑,你说得多大力气,真非凡人所及!”
“那他呢?”
“他跟他的仆人走了!”
“歪瓜劣枣孟友德呢?”
“被揍得不轻,正在领着他的兄弟们跟龟公婆龟公头他们要医药费呢!”
“为什么要打仗?”韩太华问。
“我隐约听说是想诈今天的包咱们这会客厅的那位公子。他们虽说自己住在悦来钱庄,可你也知道很多来这儿的人都自称住那儿的,那个龟公婆龟公头他们见这位公子面生,就弄了一箱石头上面铺了儿锭假金子,与无赖孟友德合伙诈他们的五千两包金,可没成想这主也不是好招惹的货色。一个人在瞬刻之间,就打趴了他们!”
“真是太贪了!”韩太华冷笑着说。“他们没有看不到眼中的银子!”
“不过我听了一件他的大事!”“什么事?”“前些日子流红院在快活林开业时不是抛过彩球吗?那个夺得彩球的便是他!他真真是个不凡之人!”
“也许是如此!”韩太华把那信丢到一边,却又拿起了那小玉麒鳞。“这也许是天意!”
“什么天意?我刚才就劝小姐会会他的!”那小丫头一笑。“可您还是推却了不是!”
“我确实是有些累了!”她轻轻地合上了双眼。
“快到晚饭时刻了,小姐不吃了吗?”
“我不饿!”她说道。“我只是想休息一会!”那个小丫头见状,就轻步出去又下楼看热闹去了。
而韩太华却又叹了一口气,想到自己自幼父母双亡,从记事开始就生活在了这怡红院之中,慢慢地变成了这儿的招牌菜,任由那些客人们评头论足的。自己空有一身才学,却深陷这泥泞之中不能自拔,倒成了那些被接见的男人们的引以为豪相互吹擂的资本。身在这买笑场中,她已经感到了生活的希望以及生命的渺茫。一直到丽姬的到来后听到她的那些话,她的心中才感觉到了一种越变越强的渴望,而且脑海中已有了一个男人的模糊的影子。她虽没有见过他,却总感觉他应该来了。她浑浑地进入梦中,也只有在梦中,她才会能摆脱生活的无奈,而让自己的灵魂自由放飞!
但今次她却梦到了一个老和尚,自称是她前世的师弟。她的前世本是一个得道的高僧,可她的父亲当时的一县令对他的定力感觉怀疑。于是在一个暴雨之夜县令派了当时一个最淫荡的妓女来到了高僧住所。她就施展百般解术来勾引高僧,可高僧就是不上套。情急之下,她就装作腹痛,满地打滚,高僧终是菩萨心肠问怎样救她。她告诉他每当犯这病之时,只要赤着身子躺在男人怀中就会好。见她的痛楚样,以及苦苦哀求下,他就把那个妓女楼在了自己怀中。但她却在他的怀中乱摸,以致于高僧失志圆寂而亡。高僧的师弟又说,其师兄前世为女,再化为男,又投于韩县令家为女,令其为妓,使韩县令死后家门有辱,以报其恨;又因与风流帝君有些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