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六章旧人虽旧而物不旧
她的玉蚌慢慢地把他的玉箫全吞吃了进去。李承志一手抚摸着韩夫人的肥臀一边玩弄着她的雪白的硕乳。“娘的,这身好肉竟他娘的让别人先吃了!”他不由得想起了丽姬。
“你若早些日子来,说不定也跟了你去!”她笑着说。“谁让你来晚了,让你偷吃这一会就不错了!对了,有空到我们韩家庄玩玩去,也顺便教我们老韩几招!”
“行,最好我跟你现场直播,给他做示范一下!”他笑着说。
“去你的,偷吃回就行了,真现场直播起来还生气他!”她感觉他的玉箫在自己体内一动,于是狠狠地用力夹住了他的。“别动!”
“对了,你叫什么名?可不能见了你就叫你挂在身上的没毛的猴吧?”
“尻,你才是没毛的猴呢!”她白了他一眼。“我们的原名也不大说叫,就不记得了。我们来这儿时,由于你的原因,我们才脱离了竹林寺的,于是我们就改姓了李姓,从老大依次是李巧姐,李爱姐,李娇姐,李嫩姐,李艳姐,李丽姐和我老七李慧姐。”
“你们这名起得不错,谁见了都得叫姐!”他笑着说。
“你也得叫姐!”她诡秘一笑。
“我才不叫呢?”他笑道。“若叫还是让我的这东西叫你的那东西姐吧!”
“尻,他们是哑巴,不会说话的,一个不会叫,一个不会答应的!”
“他们一会就会说话的!”他笑着,让他的玉箫在她的玉蚌里勃动了几下。“呀!”她身子一颤。“你这行子!”她咬着下唇呻吟了一声。“别动!刚才你已经喂饱了我,别再泄出来了,我这胃里可盛不开了!”李承志没有答话,而是把手伸进他们身体的粘连处,用手指拔弄她的肉蒂,没几下,她的津液就如细流涓涓地浇在了他的玉箫上——俗称倒浇蜡烛的便是。哎呀,她的身子禁不住抖动了一下,就多多索索地在他身上高高上上吞吐吸合了起来,他也扶着她的腰为她助力……他猛地身子一挺,直抵她的宫门。呀,她风车样地就颤了起来。而他却又坐了起来,跟她鹤交顶之式,把死过去的她无力直住她的身子,双手无力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他见她这有气无力的样子,只好外加了一个老汉推车动作……她怪叫了一声,就从他身上软瘫了在了床上,趴在了那儿。他本想罢休,可他这红通通的玉箫越发胀得难受。他急忙拽过两个枕头来,垫高她的屁股,以虎步之式,直刺入她的体内,然后双手抱紧她的腰,就开始了抽插,约五十次,她的玉蚌就一紧一缩了起来。这种紧缩令他十分激动了!他使劲抱紧她的腰,用力一挺直没至其根,伴随着她的一声尖叫,他终于万箭齐发射入了她的宫中了。他一撒手,她的粉臀颤摇了几下就趴在了那儿,李承志也身子一仰倒在了那儿……
而外厅的那几个红衣少女被韩夫人李慧姐的淫声浪语弄得裤裆里都湿漉漉的了,尤其是刚才被撩逗起来的那个梅韵。娘的,若有这般享受,就是歇业白赔上一年也情愿。可现在她们只有干眼馋流口水的份。
正当她们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去自慰时,三老板李娇姐脸红扑扑地走了进来。
“哎呀,你们几个死丫头怎都在外厅?没有侍候贵宾?”李娇姐问。
“三老板,最里面!”梅韵向里面指了指。
“在里面?”李娇姐一笑。“他先选了谁?倒把你们这几个标致的丢在了外厅,真不识货!”
“没有选谁?”梅韵说。
“没有选谁?他一个人手淫呀?白长了那样身扳,原来是个兔子!”她冷笑着说。
“不是!韩夫人在里面!”
“真的?”她啧啧地说。‘这浪娘们,撇了自己的老公,倒先偷吃了我们的贵宾爷!战况如何?“
“打了两仗,韩夫人死了两回,以贵宾爷二比零领先。”
“娘的,倒来了个高手!”她就进了里间,来到珠帘门那里,她用手指轻轻拨开珠帘向里偷偷一望,呀,原来韩夫人李慧姐正趴在一边,一只小手托着他的卵黄,正吃着他的玉箫呢!她就轻轻地放下帘门,然后站到了一边,咳嗽了一声。
“是谁?”韩夫人李慧姐轻轻地吐出了他的箫头,用手推开罩在自己玉门上的他的手。“没见一回玉人吹箫吗?别躲闪进来!”
“慧妹妹好吃得爽快呀!”李娇姐就挑帘进去了。“别给他咬下来或者硌了牙去!”
“原来是你!”韩夫人脸一红,急忙坐了起来。“我当是谁呢?还以为梅韵那几个小婊子动了骚心来抢人呢,原来是真正接待的主来了,看来我得让贤了!”
“可你倒先偷吃了我们的贵宾,看大姐头知道了不生气!为了忙着开院子这事,众姐妹可都憋了这幺久了!”她笑着说,但见韩夫人托着乳房要向他口中塞nǎi子头,就又笑着说。“别喂撑了他,等会别让干眼馋,吃不下别的东西去!”
“尻,又没有奶水,撑个吊!”李承志插了一句。“把你的一块塞进来,也撑不着!”
“先不跟你说话,等会我就盛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