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三章李承志享受流红院
李承志见那绣球飞向了空中,他急忙双脚一瞪柳树枝,身子就飞了下来,然后又用了个蜻蜓点水——应该说是蜻蜓点人头,最后使了个燕子三抄水,就飞向了空中的那个绣球。在一边惊讶之中,但见他探手抓住那个绣球,又轻盈地飘落到了彩篷边缘上。“好!”下面是一片喝彩声。而那个粉面公子一招手,他的那四个人回到了他的身边,他又望了一眼李承志才带着他的人挤出了人群离去了。
“哈哈!”李承志却一手把绣球塞在怀中,然后开了酒封,抱起那个酒坛子咕咚咕咚喝了一口。“好酒!好酒,正宗的女儿红!”
“贵客,我们院中有的是好酒,请足下回院畅饮!”这时那个抛绣球的丽人走到他身边说。
“慢!”这时下面人群中跳出了一个衣着华贵的家伙,五官不正,真他娘的是个从石头缝中不小心挤出来的歪瓜劣枣。“会几下轻功算什么?有种的下来跟爷们斗上几合,见上几招真功夫!”
“娘的,小爷正好手痒!”李承志又连续喝了几口,用手一抹口角的酒珠。“好酒!”但见他身子一晃,好像踩空了似的,身子就从彩篷上翻了下来。
呀——
但他却晃晃摇摇地站在了那儿,喝几口酒,笑道。“你们一起上还是单打独斗!”
“哪里来的醉猫?”那位歪瓜劣枣说。
“你他娘的说错了,爷是龙是虎,不是醉猫!”他一扬脖把酒喝尽,把坛向一边一扔。“好酒!”他摇摇颤颤地说。“一块来,打倒了你们,小爷还要去流红院喝个畅块呢!”
“不知死活的东西!”那个歪瓜劣枣说。“上,揍死他,夺了绣球小爷有赏!”
“是!”他的家人就冲奔他而来。刚才那些挨打的,见他一个醉汉,也奔他而来想出出气。
“好!”李承志大喊一声。只见他踉踉跄跄,辗转腾挪——点、盖、劈、插、刁拿、采、扣、撞、挤、靠、勾、挂、盘、剪、提、蹬、弹、缠落、进、撤、碎、击、碾、盖——那些家伙们打在他身上软绵绵的松软如絮,但挨上他的花架子的却不是折胳膊就是断腿的。不一会工夫,就基本都倒在了地上,不是哎呀就是哼唧,不是哭爹就是喊娘了。那个歪瓜劣枣一见大怒,仗着自己是一霸地头蛇,又有些武艺,就挥动双拳打奔过来。而李承志双脚并立不动,身子一晃,躲过他的力劈华山,他就要抽拳,李承志那再由得他,他的锁子手刷锁紧他的手腕,然后飞起一脚踢在他的腋窝下,随即手一松,他就象猪肉扇子一样飞了出去,扑唧摔到了地上,他的胳膊没折但已经脱了臼了。“哎呀!”痛得他大叫几声,挣扎了几下却没有起来。李承志又一个箭步过去,用脚踏在他的小腿上,用力一捻,哎呀,他又痛得叫了几声,用另一只好手直捶地面。
“你这歪瓜劣枣样,还来抢绣球?”李承志把那个绣球从怀中拿了出来,一晃。“要绣球还是要爷废了你的狗腿!”
“好汉爷,不要绣球了!”他求饶道。
“小爷还是醉猫?”
“不是,不是!好汉爷是龙是虎!”
“哈哈!”李承志一脚踢中他的肩头,替他复了臼。“滚!”他大笑着把那绣球往空中一抛。这是从流红院门口走出来了几个红衣少女。而此时彩篷里的人已经走了。
那个龟公头也跑到了他的面前,笑着说。“贵客请!你们几位先请贵客去最高贵宾间沐浴更衣!”
“是!”那几个少女就笑吟吟地扶得扶,搀得搀,簇拥着进去了。“拆篷打扫卫生,挂黄灯!”那个龟公头又喊道。这时那些围观的人在羡慕妒嫉或漫骂中才不舍地离去了。“这小子不是凡人!”而那个酒肆老板心道。
那几个红衣少女引导着李承志进了最后面的一座宽大的房子,真是装帧豪华布置精致,芳香宜人,就是那地板也是用光亮的红木铺成的。这真是最高贵宾间,也不知当时英国人中有没有出现Very-Important-Person这个词组。
她们引他见了内室,但见中央有一个很大的红木浴盆,里面已经放满了水,水面上还飘着一些芳花香果;但那边还有一道珠帘门,是通向最内室的;而周围的粉红色的墙上却挂着春宫十二景:寒夜探梅、杨柳荡千、闲亭对弈、庭院观花、水阁梳妆、碧池采莲、桐荫乞巧、琼台玩月、重阳赏菊、文窗刺绣、围炉博古和踏雪寻诗。
“准备的倒很全!”李承志笑着说。
“你是第一个来此间的贵客,也将是唯一的一个贵客!老板说三天以后,这间最高贵宾间就会封起来的,永不开启!”
“贵客,倒不如叫我不花钱的嫖客!”他笑着说。见她们解下他的包袱和长剑,还要为自己宽衣,他就急忙说。“还是我自己来吧!”
“爷,这会怎么倒拘谨了起来!”一个好像是领头的红衣少女笑道。“刚才你勇夺绣球的猛势去哪里了?”
“让你们给脱衣服多不好意思?”他笑着说。“还是我自己来吧!你们给忙就忙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