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五九章琼崖洞买弄风情
阵阵阴冷的风吹在李承志那赤裸的身上,把他吹醒了。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黎明前的黑暗中飞行。“啊呀,这是去哪?”他想伸手,把被黑风紧紧地裹着。
“别动!”那黑风说。
“你是何人?”李承志问。
“我是谁?你一会就知道!”那黑风又说。
“带我去哪儿?”李承志又问。
“带你去跟本娘娘快活去呀!”那黑风笑着说。“帝君不风流,又何谓风流帝君?只保管你风流快活就行,何必问去哪儿!”
“那师师呢?”他又问。
“师师?叫得多肉麻呀!”她既妒嫉又羡慕地说。“只可惜刚才陪你的不是你的师师!”
“那是谁?”他疑惑他问。
“是你的师师的师妹姜姜!”那黑风笑着说。“你弄得阴脱,快死了,还知不道她是谁?”
“为什么会是她?”
“因为她也想快活,因此就给她种了点情毒!”她说。“看来你的师师还是真爱你呀,若没有师师的内丹气你是敌不过我的情毒的!”
“都是你指使的!”李承志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的脸影在那黑风中若隐若现。
“我只是给你们推媒的!”那黑风笑道。“你该感谢我这个媒人才对!这就到了本娘娘的琼崖洞了!”
那黑风把他放在地下,李承志抬头一看,只见在黑暗阴淡的黑气中隐隐约约地现出琼崖洞。
这时那黑风也化成了一个乌云叠鬓,粉黛盈腮,丰姿秀美,态度宜人的美女,甚是美艳。但见:宝蓝纱子,外盖着斗锦背心,宛是巫山神女;猩红履儿,上罩定凌波小袜,俨如洛水仙妃。不御铅华,天然明姿秀色;未熏兰麝,生就玉骨灵香。淡淡春山,含颦处,无意也休疑有意;盈盈秋水,流盼时,有情也终属无情。雾鬓风发,较蓝桥云英,倍多婀娜;湘裙风髻,比瑶池素女,更觉端严。若问此人是谁?她就孙行者棒下复生的白骨精,人称白骨娘娘或白羞花是也。
“如此一个佳人,只可惜是个妖精!”李承志心想。
这时那妖精却用手轻轻地扣了扣洞门。
“老娘来也!”
只见那洞门嘎嘎吱吱地开了。出来两个鬼。
“娘娘回府了!”
李承志看他们有点面熟,但一时又记不起来了。而那两个鬼一见李承志,大叫道。
“李承志,想不到你也有今日!”
他忽然想起来了,噢是黑虎寨的牛头马面。原来这俩小子的鬼魂在从这儿经过去鬼门关时,被她捉住了,当作仆人用。
“放肆!”白羞花凤眼一瞪,厉声说。“此位是风流帝君!你等若再如此无礼,小心本娘娘把你们搓成灰尘,永不得超生!”
“娘娘恕罪!”
而白羞花对李承志一笑就抱着他见了洞中。又穿过了一道洞门,他们进了一间石室,只间里面设置简单,也就是一张石床而矣。白羞花把李承志放在石床之上,对牛头马面说。
“我让你们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这时牛头端过一杯红红的东西。白羞花接在手说。“你们都出去吧!”待他们出去后,白羞花一挥手,但见那石洞之门慢慢地关上了。
“郎君,请用!”她笑吟吟地说。
李承志用鼻子一闻,有一种腥味。
“是血?”
“对,是热乎乎的香喷喷的血!”白羞花笑着说。“你喝了这杯血,我才能帮你运功,调理你的经脉!”她把一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可我是人,不喝血!”李承志笑着说。
“这可是大补之品!”她笑吟吟地说着,把自己的身子一抖,只见那小褂的前襟自己开了,自然下垂着,里面是被两座突兀的玉峰顶起的红色的胸抹。她故意在他的面前摇晃了一下。“郎君,不喝,这么好的皮肉你怎么吃?”她故作羞涩状说。
李承志淫心一动,禁不住把手伸向她的胸口,但刚触到她那胸抹,一想到她是个妖精,立刻把手又抽了回来。
“我的情郎哥哥,你摸摸吧!保证比那俩个臭道姑的强多了!”她也骑在他的胸口,索性脱下了小褂,解开了胸抹,但见那坐玉峰真是妙不可言。她拿过他的一只手放在了她的上面,真是纯白如雪,滑嫩如脂,李承志也就情不自禁抚摸了起来。白羞花对他一笑,用舌头轻轻地汲了一口血在口内,然后轻轻地亲吻着他的口。待到他把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口内,她把自己的舌头也伸进了他的口内,李承志就觉得有个滑滑的细长的东西伸进了自己的喉咙之中,一会又觉一股热乎乎地东西流入了他的胃中,在里面翻转了一下,那股热气立刻传遍了他的七经八脉中。
“情郎哥哥,那小骚货让你经脉逆转,我这是让你经脉回畅!”她笑吟吟地说道。“把这股气逆周天循环就行了!”只见她的纤纤的手指在他的穴位上轻轻地点动着,而李承志但觉体内狂奔着的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