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开玩笑!被他拎起来就完蛋了!大胆地敢捻虎须,自然要有绝顶的保命本事!否则他早就死无全尸了!
“嗤!”一声轻响,在两人的强力纠缠中可怜的漂亮上装终于英年早逝!
“夜!”凌飞羽抓着残衣破衣依然笑得天下太平,“你想再脱我衣服,不必使这么大力呀!可以慢慢来嘛!”
再脱衣服!四张嘴张得足以塞只大西瓜,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吗?老大的行动还真快呀!
“我会好好脱的!”怒极反笑,又伸出手来。
凌飞羽尖叫一声,大笑着跳开,千流辰夜紧逼不舍,两人在院中跳来跳去,追逐起来。
“老大?”见此情景,四人更是震惊,老大竟然会跟人玩猫抓老鼠!
“喂!花痴!这样痛吗?”楚非情用力拧下赵彻的脸。
“好痛呀!”赵彻痛叫着一脚踹过去,“我有名字,别老是花痴花痴的叫!”
“会痛就不是梦了!”楚非情如在梦中的自言自语。
赵彻气结,“你干嘛不拧自已!”可恶!总是看他好欺负!
“老大该不会是假的吧!”郝亮一脸怀疑。
“砰!”龙宏翊一只拳头砸在他的后脑上,“笨蛋!你以为世上有谁敢冒充老大!”
“无亮就是无亮!连脑子也无亮!”楚非情在一边大大的嘲弄。
“死非情!不要总跟别人起外号!我叫郝亮!郝亮!”他抱着脑袋怒吼。
“别吵了!”龙宏翊喝止他们。
“大哥!是他先挑起来的!”赵亮不服气地抗议。
“再吵吵恼了老大,你们就洗净脖子等着挨宰吧!”
三人霎时噤声,回头看向千流辰夜。
凌飞羽玩上了瘾,施展轻功飞来飞去,足尖轻点花枝,姿势优美之致,似要凌风而去。
“好轻功!”赵彻不由看呆了。这么美妙的身法,他从来没有见过!
“这个凌飞羽是什么人?居然可以跟老大追逐这么久!”楚非情抑不住的好奇。
“老大看上的人,当然非同一般!”郝亮紧盯着他们,小声说,“是不是呀,大哥!”
“阿亮,小心祸从口出!”已有前车之鉴,他还不知收敛。
“哼!哼!无亮!宏翊可袒护不了你一辈子!”楚非情不怀好意地说,“你还是先断奶吧!”
“死非情!”一拳打过去,龙宏翊出手拦住,“阿亮!”又警告似的瞪了楚非情一眼。楚非情耸耸肩,不痛不痒地转过头。
凌飞羽兴致越来越高,不安份地飞得范围越来越大,一个优美的旋转飞上房檐,又轻飘飘从梁下绕过。我好比梁前燕,飞入花丛都不见!啦啦!得意忘形之余,忘了身后的虎视眈眈,千流辰夜一顿从另个方向抄到他身前。
“呀!”凌飞羽失声而叫,一只手夹着风点到他胸前,赶忙一个千斤坠下落,可惜迟了一点,千流辰夜手一翻捞住他的衣袖。凌飞羽不甘心地用力向下扯,绝不能被他抓到!两人内力相较,却忘了身在半空,一个力道失衡,重重跌入花丛,无辜的天香国色零落成泥碾作尘,化作残红浸香土!
“好痛!”凌飞羽哀号着爬起,“咦?夜呢?”
“老大!”四人惊呼。
“把脚拿开!”千流辰夜的怒吼从下方传来。凌飞羽一只脚不偏不倚正踩到他手上。
“夜!”糟糕!
“老大!”一片混乱。
千流辰夜站起来,手上一个黑黑的脚印。
““滚边去!没有你才没事!”千流辰夜气得全身发抖,为什么倒霉的总是他?这个天杀的扫把星!
另外四人缩在一角,大气也不敢出。第一次见老大发这么大火!好恐怖!
“夜!”凌飞羽可怜兮兮地瞅他。自己也很纳闷呀!以前从没出过这种事!自己是常常给人添麻烦,让人头痛却又无可奈何,可那是故意的呀!而夜,他发誓他绝对是无心的!为什么总是出意外?难道他和夜命中相克?呸呸呸!才没有这回事!(是吗?)这些都是巧合!是巧合啦!
千流辰夜怒气冲天地想炮轰他一顿,可是一看到他的眼神,不知为何又发作不起来了!干脆眼不见为净转身就走!
凌飞羽看着他的背影,也起步回房,“我去换衣服。”虽然脸上还带着笑,可是刚刚的好心情早就飞到九天外去
被留下的四人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下午,凌飞羽瘫在一张躺椅上,看着残存的牡丹花。夜到现在闭门不出,连午饭也在房里吃,他的气什么时候能消呀?无聊地摘下一朵花,一瓣一瓣地剥落。
“他原谅我了!”
“他不原谅我!”
“他原谅我了!”
光秃秃的花枝上只剩下最后一片花瓣,凌飞羽瞪着它,狠狠地摘下,大叫:“他原谅我啦!”两手一扬连花枝一起扔出去,没骨头似的又趴回椅背上。
身后响起一阵脚步声,凌飞羽慢慢地回头,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