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房间,就看见裴华已经上了半层的楼梯,我原本以为裴华会追问谁打的电话,可出乎意料她倒没有问这个,而且等我到了跟前,悄悄的问:“手洗了没有?”
“洗手?”我一愣,立刻知道裴华的意思,总不能手指头带着裴华的aì液味去吃饭把,因此就回答说“我一时忘记了!”
“那快下去,洗了就吃饭,大家都在等你呢!”裴华细声说。
“要不你们先吃,我就来?”我问
“别说废话,快点!”裴华半带指责的说。
等我把手洗好,来到餐厅,看见裴华爸妈和书记正在说话,裴华父亲看见我,就说:“向成饿了把,快来,快来!”我看了一下位置,只能坐在书记和裴华中间,就用目光寻视了一下裴华,裴华立即把她旁边的椅子给我拉好。
裴华父亲的手艺我已品尝过一次,所以饭菜的水瓶那是没得说。吃饭期间,书记和裴华的爸妈说的都是一些他们熟悉的话题,偶尔也关照我和裴华几句,而裴华在楼上说的话题——我们局机构改革以及我的职务问题,书记等一字未提。
本来是不打算喝酒的,可是经不住裴华父亲的劝,在加之书记帮衬,她一会说要给裴华的父亲敬酒,一会给裴华妈妈敬酒,那玻璃杯我估计每杯差不多有二两酒,所以几次三番下来,我喝的酒就比上次为处长代酒多了许多。
从裴华家院子里出来的时候,我都有些头晕眼花,腿也似乎不停指挥东倒西歪,幸亏有裴华在旁边协助,所以勉勉强强保持了平衡。出了大门,顿觉一股凉爽的夜风扑面而来。若是没有喝酒或者喝的很少,这种凉爽顿会让人神清气爽。可是对于喝了七八分醉的人来说,这风更会增添两分醉,所以我就在糊里糊涂的状态中,被书记和裴华推上了出租。
至于怎么到书记家里,怎么上的床我都记不清楚了。
屋子是黑的,我的大脑也是黑洞洞的,酒精的发挥让我身体变得燥热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一股女人香扑鼻而来,接着一个柔软的身子钻进我的怀里,静静的抱住我。我唯一的感觉是她的身子比我还热,随着她的热,我的身体更热……
不用考虑,这样乖乖钻在我怀里的只有裴华。裴华是个对性爱要求十分强烈的女孩子,晚上在她家,我用一个指头,就搅动的她浑身犹如万蛇啮身,后来更是直接的说是要我,她最后坚持来书记家,有可能就是为了完成晚上未完的事情。
双手抚摸在她极富弹性的双峰上,令我感到极端的亢奋。真是没有想到,几天没有见面,裴华的胸部变化尽是如此的大,饱满而韧性十足。我一边轻轻的爱抚着她赤裸的胴体,一边用鼻子吸食着她身上散发出阵阵的迷香和胸部特有的乳香。我嘴唇亲她的发际,用舌头撩动她的耳根,用鼻梁狠狠的蹭她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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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知不觉之中,我把自己在大学宿舍电脑上学到的各种技巧都用到了刘露的身上,换了好几个姿势,刘露也是流了好几次的热液。最让我奇怪的是,刘露原本大胆的叫床这次却没有发挥出来,以前和她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刘露一定会把叫床的本领发挥的淋漓尽致,而这次她也仅仅是“嗯,啊或者恩啊”,虽然也就只有两个字,可是在她的组合下,十分的动听富有激情,可能把两个字组合成音乐,并且富有无穷的穿透力,唯有女人才有这样的本领——女人,天生的音乐家。
在迷乱之中,我又觉得在身下的是楠楠,又觉得是裴华。
随着刺眼的光亮把我从唤醒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睡在一个干净整洁的床上铺上,房间收拾的整整齐齐,本身就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这和自己的凌乱的“公寓”有着明显的区别。
我揉了揉发懵的头脑,睁眼看了看洁白的屋顶,才回身想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慢慢才回忆起昨晚喝酒的事情,记得和裴华说好在书记家过夜的事情,就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
现在看来,自己应该就是在书记家里,再仔细看了一下房间的布置,确认了一下,正是上次自己和裴华睡过的房间。
既然在书记家,那裴华肯定就在自己的旁边。我翻身看了一下,自己的旁边根本就没有人,被子把自己包的紧紧的,根本就没有裴华的影子。
我翻开被子看了看,自己只穿着短裤,那么是谁给我脱的衣服呢,自己昨晚难道没有洗澡?再仔细看,发现身下洁白的床单上,躺着几根弯曲的毛发,而自己的腿部还沾着一些东西。
这些都是什么呢?我暗想,依稀记得自己昨夜和处长或者说和刘露恩爱了一番,那么这些是处长或者刘露的?这种情况发生的可能性是零。若是在宾馆或者酒店,这种可能还尚有可能发生,可这是在书记家,所以这种情况无论怎么说,都是没有可能的。
排除了处长和刘露,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昨夜自己把裴华当作处长或者刘露,另一种可能就是自己昨夜做了一连番的春梦,自己实实在在的意淫了一番。如果是前者,那么自己有没有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呢?如果在裴华的面前叫处长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