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起床,胡乱的洗刷了一下,就赶紧往办公室跑去。
到了办公室,一个人也没来,平日最早来的司马今天也没我早。我首先拿拖把将地面拖干净,然后换了干的拖把连地面的水都拖干,又挨个的将办公桌擦的锃明挂亮,然后拎着水壶,去开水房打水。
我拎着四瓶开水,刚上到楼梯口,远远看到邢燕从我们办公室走了出来,四处张望了几下,忽然看到我上来,立刻在原地站定,双手往风衣口袋一插,歪着头,挑衅似的看着我。
这都在我意料之中,以裴华的大小姐脾气,她是肯定不会主动来找我的。哪怕是来兴师问罪,她也得等我再三赔过不是了,心里熨帖了,才能有这兴致。而邢燕作为裴华最好的朋友,肯定是来告诉我要主动的给裴华道歉,并且捎带着替裴华做先锋,先来数落我一番,替裴华出出气。我几乎能想到她要说我什么。
说实话,我以前很反感这种所谓的和事佬亦或叫电灯泡的人,因为她们往往不是站在公正的立场来解决问题,而是站在自己偏袒的一方,将对方指责的体无完肤,然后再息事宁人的告诉对方只要去赔个不是,自己能帮你把问题解决了。但今天我看到了邢燕,以前对和事佬的种种偏见和抵触,都远远的让我扔到了太平洋,我几乎是急不可待的想得到邢燕的和事。
我赶紧快走了几步,几乎小跑着到了邢燕面前,脸带谄媚的笑,问道:你来了?
邢燕面无表情,冷冷的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转身进了办公室。
我狠狠的看了眼邢燕纤细的小蛮腰,脑子里不自然的想起那天在车上不小心按到的酥软的丰胸,汗,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个。
我跟了进去,放下水壶,拿了个一次性纸杯,给邢燕倒了点水,看到邢燕坐到了她姐夫我们主任柳之邦的座位上,就走过去,将水递过去,说:为我们的事让你这么早的就出来,真不好意思。
邢燕脸上依然没任何笑意,看了我一眼,说道:你们的事?什么是你们的事?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找我姐夫呢。
我将水放到桌上,站在桌边,看着邢燕,低声说到:裴华怎么样?她上班了吗?
邢燕冷冷一笑,说道:你现在知道裴华了,昨天你干什么去了?裴华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我劝什么都不管用。你看着办吧。
我嘻嘻一笑:你不是不为我们的事来的吗?
邢燕脸色一寒,站了起来:谁管你们的破事,你们自己的事自己解决,我才不掺合呢。
说完,邢燕头也不回,转身就走。
我一看,不好,我这嘴今天是怎么了,到这时候还和她开这个玩笑,实在是不分时候。这时候让邢燕走了,还指不定到裴华面前说我什么呢,就连邢燕自己也会认为我这人有问题。可不能让她走了。想着这些,我赶紧追过去伸手去抓邢燕的胳膊,嘴里说道:开个玩笑,你别生气啊。
谁知道这时邢燕突然站定了,转了过来。
本来我的手是冲着邢燕的胳膊过去的,但她突然的转身,让我的手猝不及防的狠狠的抓到了邢燕高高耸立的右胸。
掌堪一握,尖挺柔弹。
我触电般的赶紧缩回了手,目瞪口呆的看这邢燕。邢燕被这突然的一下给惊呆了,满脸通红的站在那,眼睛恨恨的盯着我,咬牙切齿的说:李向成,看来裴华真的没看错你,你就是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后悔给你说那么多好话。
我赶紧抱拳作揖说道:误会啊误会,真的是不小心啊,我可不是故意的。
这时候走廊的一头已经传来脚步声,有人来上班了,我解释什么都来不及了。邢燕显然也听到了走廊里的脚步声,张嘴想再说什么,但只是张了张嘴,把话又咽了回去。跺了一下脚,一扭身,出了办公室。咣的一声,摔门走了。
我张嘴想说点什么,但只“唉”了一声,就再也说不出什么了。
这算什么?我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一上来不问裴华的事,偏开这些无聊的玩笑,这是什么时候了啊,还开这样的玩笑,明明看到邢燕的脸色不好,非要往枪口上撞。全怪自己平日郎当惯了,看来以后在自身修养方面得严格要求自己了。
加上今天这次,我已是第二次摸到邢燕的乳房了,第一次是被动的将手硬按了上去,当时的目的是想把马上倒下的邢燕扶住,所以感受到的是她酥胸的高弹性,对大小轮廓的概念还是模糊的,但今天这次,虽然也是处于意外(如果不是意外,邢燕还能主动让我摸吗)但我的右手却是结结实实的完完整整的握住了她整个的右乳。尺寸轮廓,了与指掌。弹性指数,悉数掌握,虽只是电光火石的一刹那,但我的触摸神经和大脑已经计算出她是罩杯尺寸。邢燕的尺寸该比裴华的稍大,应该是36B,结实程度不相上下,弹性十足但不失柔软。形状肯定是典型的中国妇女梨状胸部,这样的胸部,哺乳后也不会下垂的厉害,不象非洲和欧洲的纺锤型胸部,一经哺乳,就下垂的厉害,成了两个肉口袋,耷拉在胸前。想不到邢燕这么消瘦的身材,竟然有如此挺拔的胸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