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确实有点失控了。”我伏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坏死了,哪来那么猛的蛮力啊?”她害羞的说。
“是你让我发疯了。”我说。
“不知刚才我的那一声喊叫让他们听到没有,害怕死了。”她小声的说。
“不会的,你一喊就让我给捂住了。”我安慰她说。其实,我也有点害怕。她那一声着实也把我吓了一跳,我忙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她痛苦的在我身下挣扎着,仍不时的发出呜呜声。我只知道破处滴红,会有点疼痛,没想到会让她痛苦到如此的程度。她的柔弱表现,反而更加激增了我强烈的占有的冲动,连续的疯狂让她承受了无尽的伤痛。后来我才知道,如果当时我稍理智的缓冲一下,多一些爱的抚慰,留有间歇性的恢复时间,对她来说,那将是由极苦到极乐的两重天地。
“刚才疼的我都有痉挛的感觉,太可怕了,还是不做的好。”她说着,露出了哽咽的声音。她哭了,把我抱的也更紧了。
“都是我不好,还疼吗?”我心颤着问。
“疼!比刚才好多了。”她仍哽咽着。此是我感觉到我下面被她夹了一下,比刚才有了点力气。
我试着蠕动了一下,她疼的差点又叫出声来。我知道今晚是不可能再有第二次了,但愿不会在她心里留下什么恐惧症。我想开着灯,被她制止了。对我说:“等我去了浴室你再开灯。”
“那怕什么呢?人都给我了,还怕我看啊?”我故意的问。
“不行,怪难为情的。”她在我身上捏了一把,又说:“好了,起来吧!”
我被她推了一下,我借着起身的一刹那,伸手按下了开关。房间顿时亮了起来,不知是灯的照射,还是她亮白肌肤的眩耀,我感觉瞬间有点晕眩。整个一条美人鱼赤裸的暴露在我的面前,那白如羊脂的亮色,那凸凹精致的流线,让我惊叹异常。正当我瞩目那丝绒般的三角地带时,她害羞的起身坐了起来,甚至于都没看一眼身下的遗留物,翻身下床跑向了浴室。在床上留下了一朵男人最珍爱的——红杜鹃。
我后悔没有铺垫上东西,到不是因为浸染了床罩,而是没有提供好珍藏的方便。但不管怎样,我下决心也要把这张床罩作为我的珍藏。我慢慢的掀了起来,非常认真的叠着,成一方型,把那朵美丽留在了中间。
等她从浴室里出来,看到我的举动,并没有感到惊讶,而是走到床前,双手抱住我的头,把我揽在了她的怀里。我隔着浴衣,也感觉并听到了她的心跳。当我仰面望向她时,她那俯首含情的双眸正闪着泪花。我读得懂那幸福的内容,也感觉的到她心跳的激动。远方隐约传来满文
军的‘懂你’,此刻!我俩是他的最虔诚的拥趸。
一曲歌罢,我俩都从陶醉中醒来。她拍了拍我的脸,说:“去冲个澡吧。”
我不由自主的在她脸上捏了一下,顺口哼了一句‘多想,靠近你,依偎在你温暖寂寞的怀里。’
她笑了,温情的打了我一下,说:“别贫了,快去吧!”
我笑着也跑进了浴室。
当我走出来时,她已穿好了衣服,并用纱巾把那份珍藏仔细的包裹了起来。对我说:“这个先放我这儿,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吧,也省得爸妈猜疑。”
“遵命!”我说着,慌忙穿着衣服。
她拉开门,悄悄的走了出去。没大会就折返回来,说:“爸妈可能睡下了,别惊动他们了。”
她把我送到楼下,在我耳边悄声说:“我走路都有点疼,不会有事吧?”
“怎么会呢?还知识女性呢,这点生理常识都不懂啊?”我小声的笑话她说。
她害羞的笑了,说:“怕极了!”
正当我们在楼下厅堂内窃窃私语时,一句“你走吗?哥。”把我俩都吓了一跳。
“坏五香,你吓死我啊!”裴华惊魂未定的说。
“哈哈我光等着送你们了。刚才叔叔下楼来告诉我说,他和姨都去睡了,就不送哥了,让我替他们送送。还说不让我去打扰你们。这不,我连房间都没回。”五香笑完后,忙解释说。
“辛苦你了。”裴华给她玩笑了一句,就把我送了出来。直等到给我拦了辆出租,她才放心的回去。
筹备组的工作经过前段时间的铺展,各项都步入了正轨。办公室的工作相对就忙了起来,我们几个人常是要加班到深夜。我和柳之邦主任还要参加一些例会和临时会议,每次会议后,紧跟着就是些系列材料,一天下来真是筋精疲力尽。我还好,依仗强壮的身体,一觉过后仍是精神百倍。柳之邦主任就不行了,他本来就有神经衰弱症,平时睡眠就不好,一段时间下来,就显得消瘦了许多,满脸写满了疲倦之色。我有心替他抗一下,又怕有越俎代庖之闲,也只能暗暗的为他多处理一些琐事。无形中我就陷入了办公楼、食堂、宿舍三点一线的小圈子当中,无心再顾其他。就连刘露和楠楠都对我有意见了,更别说裴华了。每天只是在电话当中和她们联系一下,全是一些解释和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