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胃不好是不能吃凉的,更何况鸡蛋凉了会很难吃的。”我说。
“你真会关心人,挺让我感动,谁嫁给你那是她的福气。”她说笑着,并用另样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过是展示着我的另一面。”我笑了笑。
“还挺谦虚。”她说。
“人都有他的两面性,现在的你,我就看着很女人,象一个主内的家长理短型的女性。和平时风火立行的性格相比,真是判若两人。”我顺着她的话音也对她做起了点评。
“呵呵!那你更喜欢哪个呢?”她很有兴趣的问。
“人的两面性的出现,是根据他所处的环境、所面临的问题和所面对的人的不同而发生的心态的变化,是潜质与表象的更替。说不上更喜欢哪个,关键是看他如何的转换来顺应这些。而你就恰恰的做的很好,所以怎么我都欣赏,都喜欢。在单位你的刚强就能唤起团队的信心,回到家,如再刚强,那就会适得其反。比如现在,你的柔弱就能唤起我男子汉对你呵护的责任,这种女人味的展现会使家庭无处不温馨”没等我说完,她哈哈的笑了。
“我说的不对吗?”我问。
“对,我没说不对。我是笑你还挺会恭维人呢。”她说完又笑了。
“当面说是恭维,背后说人才信,爱信不信。不说了,还是快吃你的饭吧。”我故作有点生气的说。
“好好好,我信,没说不信啊。真是我的好弟弟,感谢韦立给我介绍认识了你。现在吃饭,尝尝你的手艺。”她说着就下了床。就在她抬腿的一顺间,我看到了她那全裸的大腿和紫红的内裤。她和处长真不愧是干姐妹,连对颜色的喜好都是一样的。
“嗯,做的不错,吃在嘴里爽滑滑的,挺嫩!”她坐在床头一边,用汤勺舀了一点,在嘴里呡了呡,点头赞许着。
“哈哈,你不是也在当面恭维人吗?”我故意呛了她一句。
“呵,抱复心还挺强。不给你辩了,吃完再说。”她边说还边做出被饭诱馋的样子。
我趁她吃饭的空,去客厅到了一杯茶。看到楠楠还在认真的学习着,就没再打扰她。当我再次回到卧室的时候,刘露也快吃完了,看来她是有点饿了。
“那些够吗?”我问。
“够了,味道真不错,你怎么想起在里面放醋呢?”她吃完最后一勺,回头问我。
“小时候妈妈就这样给我做的,说是这样有利于鸡蛋的松软,也能开胃。”我说。
“真不错,我还是第一次吃这样的鸡蛋羹。”她故意露出很享受的样子。
“可能是你饿了。想吃以后有的是机会给你做。”我说。
“那感情好啊,我就赖在北京不走了。”她佯装幸福状,并随之伸了个懒腰.
“累了吗?”我问。
“不累,可能是躺的时间长了,腰有点板结的感觉。”她看着我,站起来扭了扭腰。
“那我给你揉揉吧?”我说。
“你?别逗了。好腰也能让你给揉坏了。”她笑了笑,对我做了个不信任的表情。
“不信就算了,现在的社会真是好人难做啊!”我故意拉长了腔调。此时我也感觉到在刘露面前和在处长面前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态。对她没有那种敬畏和爱慕,某种程度上心情更能放得开,属纯粹的朋友关系。
“呵呵,还感慨不少呢?那好吧,给我捏捏肩吧。”说着,她坐到了我的身边。
我凑上前去,整了整她的睡衣,用手按住了她柔软的双肩。还没用劲,她就哎呦了一声。连声说:“轻点、轻点。”
她那洁白、圆润、光滑的肩膀不一会被我揉捏的泛起了红润,她似乎感觉到了轻松和舒适,低着头说:“还真有你的,手法有独到之处。”殊不知我从背后每揉捏一下,她的睡衣领子就张开一次,清晰看到了她那对秀美的尤物。我脸上有点发烧,两手也从她的肩上逐步的慢慢下移,并从腋下触及到了她的乳房根部,手指似挠痒般的上下触摸。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在抖肩的同时,两腮也泛起了红润,但并没有制止我的意思。我俩的气息都有点急促,她原本放在两腿上的双手也撑到了床上,好象是让胸脯挺直一点来缓和一下呼吸。虽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但也没逃过我的眼睛。我故意的低下头来,把我那呼吸的气息重重的压到了她的肩膀上,让她感觉到激情的抚慰。她很敏感的收了收肩,对我说:“好了,就这样吧。”
我明白,如果错过这次机会,就很难再有能燃起她激情的时刻了。我猛然抓住了她的乳房,不顾一切的把她揽在了怀里。没想到她并没有反抗,而是很顺从的靠了靠,仰起头对我说:“我就知道你会这样,从我从镜子里看到你在窥视我的那一刻,就知道你的心态已变化了,已不是那个乖顺的弟弟了。”说着她用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这等于是对我下了解禁令,我也没有言语,红着脸在她的粉腮上亲了一口。两手也不再隔衣搔痒了,而是从她的领口处直接伸了进去,温柔的抓住了她那柔软温热的乳房。
我做梦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