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告诉你吧,我也没事,就是想问你现在干吗呢?”听得出她在有意的气我。
“我想不会吧?堂堂的组织大人现在会没事?鬼才相信你。”
“还有点灵气。晚上有事吗?我想见你。”她的声音小了。
“我已有安排了,什么事不能电话中说吗?”我有点耐不住性子了。
“那你到你的宿舍等我,我马上到。”她语气中没有商量的余地。我预感到不是一般的事情,可能和处长或我有关,也没再犹豫,急忙去了宿舍。
她来的还挺快,我刚打开门,她就上来了。我也没怎么客气,直接对她进行了发问。
“什么事啊?神神秘秘。”
“晚上我想喊你一起去江阿姨那儿,现在是很关键的时侯,外面传言也很多,什么版本都有,我怕你的事再有变故。”她对我说。
“能有什么变故啊?组织上的事情她说了也不算,再说我晚上已有了安排。”一种不信邪的样子。
“什么安排那么重要啊?怎么也不会比你的升迁更重要啊?再说了,我们不过是看看她,又不是去要官。”
“我不是那个意思,现在的事越乱越顺其自然为妙,我们去看她,说不定还有同志去看她,现在这非常时期还是回避为妙。”我似乎比她更明白其中的道理。
她听了也没有反驳我,两手一抱说:“你说的也不无道理,问题是这次改革动作太大,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关键时候施点压力或许会好些。”
“那要适得其反呢?什么事情都要看到它的两面性,我感觉还是不动为妙。”
反正我是想无论如何要打消她的这种想法,又不能冷落她对我的关心和爱心。
“我就是耽心有什么变化,心里不清静,今天她喊着柳科去给局长汇报去了,下午我看到部里来人去局长那儿了。这次各部委去中央党校学习的干部很多,也包括你们处长。我们属改革先行单位,她在这个时候离岗学习那还有好啊。内定的副局都能变动,何况你的副处啊?”她有板有眼的说着,我目不转睛的看着,感觉到了她的有心和敏感,这或许就是在机关养成的职业习惯,一种极强的政治敏感性和扑捉信息的能力。
刚才小勤说到了处长,她又提到了,难道处长真的如她们说的那样,会在这次改革中失败?我有点沉不住气了。说:“处长的事你听谁说的?”
“传言,也许是有人看到学习名单后的估计。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又把刚才的话圆了过去。
“你还不相信我吗?”我嫌她回避话题了。
“什么啊?这都是一些猜测和估计,我也不怎么信,只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看把你紧张的,好象是你关心她比关心你自己都重要。”她一脸不高兴的神态。
也真让她说对了,我真是比关心我自己还重要,她哪知道处长在我心中的位置啊?
我忙言不由衷的说:“她比我重要的话,你比她重要。”说着我把她抱了起来。
她笑了,接着就把我推开了。“什么时间啊?说抱就抱。”
“在宿舍怕什么啊?”我反而脸红了。
“那也不行,时间和地点,分寸和尺度都要把握的。”她徉装温怒的说。
“呵。还真来劲了。我还真不信这个邪了。”我捧住她的脸在她嘴唇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好了。不要乱了,我也要走了。你说晚上去不去?”她用力推开我说。
“还是不去了吧?那样不好,过后,我再陪你去。好不好?”我故意用商量的口气说。
“那好吧,我先走了。最近要注意言行,少说多干,不要人前聊些无聊的是非。”她象大姐姐那样交待我。我心里热乎乎的。
我送走了裴华,回到办公室。小赵已回来了,她正和小勤在装订年前下面报上来的材料,见我进来就问“去哪儿了?”
“有事吗?”我问。
“处长刚才找你,现在走了。说让你给她打电话。”
“没说什么事吗?”我故意的问。
“没有,她说完就喊着老汪走了。”他一边忙着头也不抬的说着。
我用坐机拨通了处长的电话。
“处长吗?我是向成。刚听小赵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的手机怎么关了?你抓紧时间写一份去年的工作分析材料,江黎书记等着要,务必在晚上10点前送到她办公室。”听处长的语气很严肃。
“怎么要那么急啊?重点写哪方面?”我问
“原本是让老汪写的,现在不行了,我们正在去昌平的路上。提纲在他办公桌上,重点是去年一年来的工作,依照总结材料上的数据,分析问题找出不足。有什么疑问再电话联系。”
“那你什么时间回来,在送书记前你要过目啊?”我一语双关的问。
“现在还不好说什么时间回去,实事求是的写,分析要到位,写完送去就行啊,我不用看了。”
“那好吧。我会认真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