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一天时间真的是很漫长,在这一天内可以发生许多事情,大战一整天,疲惫不堪的赵飞龙虽然很想休息,但是斜挂在天边的残阳,显然还不是休息的时间。清风徐徐拂过山冈,摇拽的树叶哗啦啦直响,一股热浪随着热风迎面扑来,却无法消除心中的寒意,赵飞龙望着眼前高山大岳般微笑而立的吐蕃大国师,头立刻大了两圈。
松贺祁明像对待朋友般微笑着望着赵飞龙,神情间没有丝毫的敌意,朝赵飞龙赞赏地道:“英雄出少年,不知该叫公子甘兴还是赵飞龙呢?老夫在此等待多时,公子现在才到,应该是路上出现了什么意外吧!”
语气轻松得与老朋友间聊天毫无二致,赵飞龙心中却寒透了,松贺祁明与天地溶为一体,坚不可摧的气势让赵飞龙不觉有点气馁,松贺祁明不是自己现在所能对付的高手。
遇到这种高手紧张也是无用,捏死自己就如自己捏死香宫禁卫般轻松,赵飞龙将龙魄归鞘,全身放松,自在随意地掏出怀中的匕首,小心的削着指甲,脑中瞬间转过千万个念头。知道自己的身份瞒不过他,即不承认,也不否认,口中应付道:“大国师还是叫我赵飞龙吧!不瞒大国师,我与甘兴只有一面之缘而已!并无深交,累大国师久等到是飞龙的罪过了,大国师有暇跟在下柔然一行如何?我族天风勇者十分想念大国师,若大国师去,柔然全族必定扫榻以待。”
赵飞龙凝聚功力,骇然发现无往不胜的天地视听大法竟然失效了,感觉中在自己的四周竟然是雾蒙蒙的一片,眼前的松贺祁明竟然如天神山般高绝连绵,浑然天成隔断了自己前进的道路,浑身竟然找不到丝毫的破绽。松贺祁明一步未动,赵飞龙却感觉着他在一瞬间在自己的周围踏出无数步,让自己眼花缭乱,意乱神动,心神差一点失守。
松贺祁明暗道一声可惜,此人只是人级末节高手,却有天级高手所特有的灵智,自己意攻竟然没有凑效。松贺祁明盯着赵飞龙手中的匕首,犀利的眼神中精光一闪,对赵飞龙直言不讳地讪笑道:“飞龙你也芯的小看老夫了,掐指算来老夫到今年也已经活了有近两个甲子,这些许拖延时间的小把戏我还看的出来!老夫虽然不知道你的本性如何,以你的实力遇险若是独自逃生,就是以老夫的能力,也不能一举将你擒杀,而你却自己留下阻敌,先让自己的女人离开,可知你是一个风流倜傥的人物,这样的人怎么会伤害一个纯洁的少女?”
“飞龙若想以香雪公主的安危威胁老夫,也把老夫的看的他过单纯,福祸自至非人力而可以抵挡,对于老夫来说诛杀敌人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无论威胁吐蕃存在的是其他势力或者是个人,都不能够存在这个世界。”
赵飞龙立刻招架不住,这老家伙说话虚无缥缈,语言不详,让他一时不知道他是否已经擒到秦红岑她们,毕竟这些时间他都没有出手。赵飞龙收起匕首,嘿嘿笑道:“大国师误会了,香儿那么美丽可爱,我怎么会伤害她!痛爱她还来不及,这把匕首乃是她送给我的纪念之物。在下虽不是大国师的对手,但是应该还能支持片刻吧!等大国师将在下擒杀,逻些城内早已经因为两个殿下的王位之争而痍为了平地,不如打个商量,我立刻离开吐蕃国境,而国师也可以赶紧回去收拾残局如何?不知道大国师今日是否放在下离开?”赵飞龙真真假假地迷惑松贺祁明一番后,单刀直入地问道。
松贺祁明摇摇头,十分遗憾地道:“他们乱便由他们去乱吧!横竖两个人我都看不顺眼,惹我恼了老夫才不会管他什么,直接扶植三殿下赤松德干即位,这小子除了懒惰一点,受中原文明熏陶过重整日韬光养晦外,其他地方都让老夫很中意,相信在老夫的扶植下也差不到哪里去。”
松贺祁明似乎根本不知道他这番话代表着什么,淡然地道:“综观这些年中原域外出现的年轻俊杰,飞龙是我这些年来唯一想交往的人物,无奈你是我吐蕃国的头号仇敌啊!我几乎无法在你的身上找到身为王者的瑕疵,由你带领加以时日柔然将无人能敌,所以今日我一定要把你留下,以老夫所愿,自是公子能够真心留在吐蕃,只要你在老夫身边一日,老夫便可以保你富贵荣华,便是香儿我也可以做主嫁给你,如何?”吐蕃大国师能做出这样的允诺已经难得至极。
自己人竟然对吐蕃存在一个三殿下而知之不多,让赵飞龙顿时又觉处在下风良多,知道今日要想生离此地必须靠势力说话,赵飞龙一按机栝,龙魄脱鞘而出,赵飞龙沉腰错步,气势浑然涌出,身体稳如磐石。以剑化刀,刀锋直指正前方,凌厉萧杀的刀气遥遥照定松贺祁明,将其锁死,凝神肃穆道:“虽不自量力,飞龙亦要向大国师挑战,留在吐蕃非不可能,除非飞龙战死,尸革抛地,请大国师赐教。”
面对赵飞龙澎湃的气势,无坚不摧的刀气,松贺祁明根本不为所动,轻松自如地左跨出一步,朝赵飞龙点点头,如做一件不知一提的小事,惬意随意地道:“公子能够突破魔法神与圣战使者的围击,身手自当有傲人之处。两人身手自有独特精妙之处,以老夫之能或可稳胜其中一人,也未有把握突破两人的围击,只是公子的伤势却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