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正要去纳兰家拜会纳兰家的家主纳兰明镜,没有想到纳兰秀竟然自己出来了。而且又被纳兰素素给跟上,看来纳兰家的人一定程度上都是偏执狂,有听说长兄如父,管教妹妹的哥哥天下有之,像纳兰素素不依不饶地管教哥哥的妹妹,赵飞龙还尚属首次遇到。
这小美人的偏执突然引起了赵飞龙的强烈兴趣,情场如战场,自己也要在情场上彻底打垮松赞云,让他彻底尝尝痛失至爱的苦果。赵飞龙现在做任何的事情都没有丝毫的顾及,想做便做,天塌下来自有高个人顶着,快意恩仇才最痛快。
赵飞龙突然出手,出呼所有人的意料,让纳兰素素还是感觉措手不及。街头突然出现打斗,不但没有人惊慌错乱,离的近的人纷纷闪到一旁,闪出一个大的空当场子,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高声叫呼,充分显露出吐蕃人的民风彪悍,逻些城的一百多米宽的街道,丝毫不因这些人的聚集显得堵塞。
与掌控城卫系统的天朗家新结仇恨,若引来该死的城卫就非赵飞龙所愿了,赵飞龙望着闪电飞来的雪银貂,竟然不闪不躲,飞起数脚,踢散女卫的剑网,右手伸出缥缈轻幻地抓向纳兰素素的玉掌。雪银貂与赤练蛇、天枯蟾蜍并列为天下三大毒物,以自己现在的修为若被咬着,虽然不至于当场死亡,只怕也要多费一番麻烦。
赵飞龙邪邪一笑,雪银貂这畜生性子属阴,今天注定又要滚的远远的,因为赵飞龙身上有着天下至刚至阳的宝物。大袖一鼓,运起寒魄心法,把全身真气转为至阴至寒的阴劲,藏于袖间装着的炎炎之火的宝石匣子,瞬间闪现出一丝狭缝,又闪电合闭。天下下间心法莫不是寒、热、平和三种,现如今赵飞龙平时温和似无的真气,可以寒热间的随便转换,因此可以模拟出不同派别的心法,不虞有人根据武功心法识破他的身份。
被赵飞龙至阴寒劲中和后,一股强烈的热浪把赵飞龙笼罩其中,眼看要咬到赵飞龙的脖颈,雪银貂突然怪叫一声,扑回纳兰素素的怀抱内也不敢出来,围攻上来的女卫也纷纷惊呼后退。
横眉怒目的纳兰素素立刻陷入孤军奋战,心中暗恨,运功抵挡着这股几乎熔化人的热劲,玉手犹如在花间飞行的蝶儿,姿态变幻万千,把自身守的严严实实。如此繁华的招式在赵飞龙眼中却充满了破绽,左手似缓实疾,仿佛把时间定格,万事万物都变成了静止一般,赵飞龙非常轻松地直接地抓住纳兰素素的玉手,手腕一转将之握实,同时右手一环,搂着她无骨的柳腰,身子轻飘飘地幽雅的飞转一圈,坐到她的身后,望间远出驰来的城卫,赵飞龙一夹马腹,嬉笑道:“公主殿下,恕甘某无礼了,诸位城外射猎,现在出发。”
“甘兄!我小妹调皮好玩,没有恶意!看钠兰秀几分薄面,您千万不要与她生气。”纳兰秀对着赵飞龙的背影疾声道。虽然很希望有人能一错小妹的傲气,但是仍是怕赵飞龙真的生气伤了纳兰素素。这些打斗发生在瞬间,纳兰素素与赵飞龙之间至少三个层次的差距,使结果毫无悬念。围着的闲人见没有热闹可看,纷纷散去,看纳兰素素还是未嫁之身,这个时候的女子,任何男人只要有本事都可以去尽胆去追求,因此赵飞龙在中原被看作是当众调戏良家女子,会受到正义之士谴责甚至围攻的暴行,在吐蕃人眼力只是有趣的追求罢了。
“哈哈……纳兰兄尽管放心,甘某怎么会伤害自己的小妹,素素小妹或许与我有点误会,让我们谈一下吧……”赵飞龙头也不回地小道,很快消失在长街的尽头。
“公主殿下若不嫌弃,一起来坐车上如何?”秦红岑望着笑意盈盈的松赞郁雪道,这个尊贵的公主似乎对自己的相公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秦红岑刚才一直笑吟吟地望着赵飞龙的胡闹,自己相公做什么永远都是对的,作为他的妻子,至多只是为他做出的行为做出最恰当的解释罢了,她一直对自己的相公自信无比。
松赞郁雪甜甜一笑,重重地点头,从战马上飞窜到马车上,道:“香雪早就想和姐姐亲近了呢?姐姐为我讲讲中原的奇人异事好么?姐姐的声音真好听,我好想听到姐姐的歌声……”这个小公主一坐到马车上就冒出万千个念头,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
闪光惊奇地看着赵飞龙远去的背影,自己的族长真的不一样了,自己更喜欢见到现在的族长吧!念头一闪,护持着马车向外驰去。六个女卫惊诧与赵飞龙超强的身手,立刻分出一人去和那些城卫交涉,一人朝香宫驰去,另外四个牢牢地护持在马车的四处。
赵飞龙右手一紧,将恼怒挣扎的纳兰素素紧紧贴在自己的胸前,低下头,以嘴唇几乎贴着她俏脸的角度,放荡不羁地笑道:“素素是不是很讨厌我呢!为什么每次见面都要喊打喊杀呢?难道我们之间便不能讨论一些美妙的事情么?”
纳兰素素身子不住地挣扎着,怒声道:“你个坏蛋快把我放开,我会让殿下抄你的家,把你打入地牢,让你永世不得翻身。”其实连纳兰素素也不知道,她实际上并不是真的很生气,否则只要大声一呼,立刻就会有无数人把赵飞龙围的水泻不通,把赵飞龙分身碎骨。
赵飞龙毫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