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若任由侮辱甘兴妻子的人继续活着,便是甘兴人生最大的耻辱。”赵飞龙对朗声对外面的属下道:“若我不甚失手,传令家族无论付出任何代价,务必击杀此人,阁下请出手。”任谁也没有想到,赵飞龙一个商人,竟然敢当着松贺祁明的面放言击杀吐蕃的一个朝廷重臣,这已经不是一般的切磋比武,无论赵飞龙此战胜负,后果都恐怕不能善了。88888所有人都紧张地盯着两人,赵飞龙虽然没有流露出任何气势,在这些惯于征战的人心里却没有丝毫的轻视,因为所有人都能够清晰地从赵飞龙身上感觉到令人心悸的恐惧。阔卧尔-天朗一脸傲然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轻蔑地望着赵飞龙道:“一个下贱的商人,根本不配与我交手,阿旺下去教训他一下,让他知道我们吐蕃武士的厉害。”阔卧尔-天朗竟然是张狂至极,不知是他对中原甘家毫无了解,还是凭借身为吐蕃三大家族之一少主,修为又极其高深,根本就不将甘家放在心上。
在赵飞龙即将爆发的瞬间,松贺祁明缓缓从座位上站起,面沉似水,赵飞龙感觉到松贺祁明身上宣泄出的庞大气势,悄悄开始催动功力,感受到屋内的变化,闪雨立刻率人突了进来。一股薄薄的寒气从松贺祁明身上溢散绕动,房间内的温度仿佛立刻降到寒冬。赵飞龙心中凛然分出一股气势把秦红参围裹,正因为此,除秦红岑外所有人都感觉到自己的神经在瞬间被冻结麻木,动作开始滞缓起来,那股气势压得人如离岸的鱼般呼吸急促。松贺祁明缓缓扬手,赵飞龙收摄气势紧张相待,众人以为他要出手时,原本桀骜不逊的阔卧尔-天朗突然神情大变,牙关只住地战抖。松贺祁明手势加快,啪的一声,距松贺祁明四五丈开外的阔卧尔-天朗,身子如断了线的风筝般翻滚着飞了出去,脸上出现一个鲜红的五指印,直接昏迷在地上。松贺祁明气势咻的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房间的冷气全部消散,又恢复了原来的情景,若非一些诸如水杯结冰等细微变化,谁也想不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压力突消,赵飞龙跟着猛然收回气势,以免伤到秦红岑,这让赵飞龙难受得有种想吐的感觉。
松贺祁明看也不看躺在地上的阔卧尔-天朗,大声道:“竟然对老夫的贵宾无礼,把他抬回去,告诉天朗家的家主,让他在阔卧尔-天朗苏醒后带着他来向甘公子与秦大家道歉,若甘公子不能原谅,到时就让他再努力生一个儿子出来吧!”话音刚落,立刻有人噤若寒蝉地把昏迷不醒的阔卧尔-天朗带下去,松贺祁明微笑着望着赵飞龙身边的秦红岑道:“刚才吓着秦大家了,老夫先代阔卧尔-天朗先给秦大家道歉。”
秦红岑轻轻地点头,不盛娇弱地依偎在赵飞龙身上,声音动人至极,却孱弱无力地还礼道:“如此的话,这样的人红岑听多也见多了,大国师这样岂非折杀红岑,红岑不敢当得大国师的礼节。红岑现在很累,若大国师没有什么吩咐,红岑想要下去休息了。”
松贺祁明叹了口气,望着赵飞龙道:“甘公子以为这样如何?老夫本想结交两位反到弄巧成拙了。”
赵飞龙心中憋闷,却知道自己此时再说留下阔卧尔-天朗,只怕就是自己的的不知进退,无理取闹了。难堪地点点头道:“大国师气度过人,甘兴无话可说,大国师请继续,今天一切花费都有香山宜居承担,他日定当登门拜会大国师,在下要与内人一起告退了。正谦,再为大国师重新换一场宴席!”赵飞龙对身后的王正谦道,微微施礼,向愣在身旁的松赞郁雪点点头,赵飞龙携秦红岑一起离去。
“相公,难道你真的不在乎奴家出身……”秦红岑依偎着赵飞龙边走,边仰起忧郁的俏脸望着赵飞龙毫不自信地问道。
不理闻寻赶来围在门口的吐蕃两位殿下,赵飞龙大力在她高耸的臀部拍了一下,打断她的话冷哼道:“哼!离开逻些城前,相公定当击杀此人为红岑你雪耻,没有人能够伤害我甘兴的女人,我甘兴喜欢,哪管得天下人的非议,只要我喜欢,虽天下人反对吾亦往矣!”
“甘先生说得真好,姐姐不要和天朗那个粗人计较了,我一定会请父赞恨恨的教训他的无礼。”松赞郁雪从后面匆匆追来道,听到赵飞龙最后一句话,月儿般的眼睛射出炽热的光晕。
秦红岑转过身子勉强一笑道:“公主殿下费心了,奴家无事,到是我们打扰了公主殿下与大国师的雅兴,还请见谅。”
在外面留守的秦瑶见到,秦红岑娇弱无力的样子,惊慌地道:“小姐你怎么受伤了么?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紧?”赵飞龙打断她道:“你家小姐没有事,其他事我们会去再说!”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首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吴承恩低低吟诵着李白这首静夜思,轻声叹息,自己降与敌酋,只怕远在京师的家族,就要遭受灭顶之宰。只是亲情与大义面前,国之将领,自己必须有一个选择,只是连累了那些忠贞属下的家人。谁说军人没有细腻的感情,军人的感情只是更加含蓄深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这种压抑的感情便易暴发,其实有时候外表坚强的军人,感情却更加脆弱。
“大将军,吴起统帅大人来访。”吴承恩的亲卫将领悄声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