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飞嚣张狂妄的姿态,他的污秽不堪的言语彻底激怒了所有柔然人,让柔然战士对吐蕃人的仇恨达到了极点。
武练长老心中怒火滔天,双目喷火地举刀而出,须发皆张,暴喝一声道:“我劈死你这个畜牲!”刀法之快之怕达到了他一直期盼但无法到达的高度,一瞬间他突破了十几年来自己无法企及的瓶颈,武功再做突进。
此时的天风横刃冷漠的让靠近他的人心寒发颤,他字字如冰地冷淡道:“敢于抵抗者杀无赦!吐蕃人不留全尸!”
鹰飞所做这一切无非是想用来激怒自己,好在自己如镜般的心灵产生缝隙时,倾所有人力杀死自己打击柔然。若自己的心境真是被破坏,以鹰飞和葛勒刑天的能力确实有可能奸计得逞。只是天风横刃久未动的真怒被彻底激发了,澎湃的真气拍打着经脉,之前连番力战消耗的真气在一瞬间恢复充盈,他越怒头脑就越发冷静,整个身子就是自然的一部分,混混融融难分彼此,拳头像一个慧星,拖着长长的残影向葛勒刑天砸来,这一刻无论是谁附隅顽抗都只有死。吐蕃武士同时不顾一切地冲了上来。
长刀如链,直来直去带着开天裂地的庞大刀气,鹰飞未动肩上鹰王那双可开金石的铁爪,已疾速抓向武练长老的眼睛,凶鹰灵活变动的身体明显是受过高手的训练,在空中没有人是这受过严格训练空中之王的对手。武练长老身体一翻,斜落在下方屋角,同时上撩一刀,那中凶鹰险险的避过,却被刀气削下了几根尾翼。
鹰王凶性大起,一双犀利的小眼凶光连闪,在空中紧急转身再次扑了过来,飞龙卫张开大弓瞄准它向它射来,被它灵敏地一一闪过,武练长老不理凶鹰,再次全力向鹰飞攻来。
眼看武连长老的利刀就要劈到自己身上,鹰飞嘿嘿一笑,大力耸动几下从美女身体中出来,自己目的已经达到,该是结束这一且的时候了,双手一推,全身赤裸的女孩缓缓飞向了武练长老,傲人的酥胸正好迎面对准武练长老。
“哈哈……没想到武练长老这么老了,还如此急色,连我玩过的烂货也这个急着要,那便赏给你吧!”同时卷起身上披风,身形快速无比地踏在鹰王背上,向下压有几尺,伸手夹住高速射向鹰王的一箭,接了鹰王利箭穿身之围。
武练看着飞向自己这个族中娇滴滴,浑身赤裸的年轻女子,身为长辈平时又严肃,一生为了族中大业未有婚嫁的他顿时手忙脚乱,不知是接还是不接。
“武练闪开!”天风横刃对脸色通红,准备伸手去接女子的武练长老大声喝道。说话不及女孩身体突然膨胀炸成了碎片,血肉横飞。武练听到天风横刃的警告,立刻后退,同时运功护体,才逃过一劫,不过也是受了不轻的伤,原来鹰飞最后一挥之间,残忍地把自己毕生功力急速输入到美女身体里,美女娇弱的身躯如何承受的住他霸道无比的真气。
飞龙卫见鹰飞如此残忍恐怖,下手哪还有留情的,葛勒家族的人见识到自己家主奉为上宾的贵客,对自己族人竟然如此凶残,个个信心倍受打击士气低落。有人甚至失去了信念不再抵抗。天风横刃把葛勒刑天圈在掌下,对敢于围攻的吐蕃死士招招毙命,绝不留情。
鹰飞凭借幽灵般的身法,和偶尔借助凶鹰的力量,飞舞在围击他的柔然几长老之间,就是不落,一般利箭根本无法撕破他的护体罡气。人借禽力,禽靠人护,虽看似凶险重重,一时间竟无人能奈何得了他,被他连连斩杀数名飞龙卫。幸好赵飞龙当初兴起教授的精英之鹰特种作战知识,现在发挥了做用以仗掩护,牢牢的把吐蕃数百死士压制在一角不得动弹,才避免了飞龙卫大的损伤,要知道这些死士都是单打的高手,现在柔然承受不起任何无谓的人员伤亡,吐蕃大规模的攻城还没有开始,神喻之城内只有不到两千的正规受军,面对吐蕃数万人的攻城,任何人力现在都是柔然最终要的,何况这些训练有素的精英。
神喻之城,宽大的城墙上,灯火一片昏暗,偶尔有一队队人走动,只是老幼高低相间。队伍不整士气不高。天太冷了,没有人愿意出来受冻。呼呼的风声,滴答的雨滴声,很好地掩饰了吐蕃大军的行踪。
松赞云望着前面黝黑的城墙,心中恼怒。鹰飞怎么搞的,还不打开城门,纤细的雨丝在松赞云头顶二尺的地方就被蒸发,根本无法侵袭到他伟岸的身躯上。只是他部下便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个个冻的咬紧牙关,瑟瑟发抖。松赞云转头看了一眼伏在自己身边,俏脸被冻的通红的纳兰素素,再咒骂一声,伸手放在她的粉背上,悄悄输过一道真气。纳兰素素回头深情地扫了他一眼,其实以她的功力怎么会在乎这点小寒,只是想给自己恋人一次呵护自己的机会而矣!
又等片刻,仍不见内应回应,松赞云显得十分不耐烦,目不转睛地盯着漆黑笼罩着的城墙,心中犹豫不定。此时有人在黑暗中疾速靠近,几个闪身来到松赞云身边低声禀报道:“殿下,突厥先锋约六千人气势汹汹出现在三十里外,正飞速向这里赶来!松赞鸣雷大人问殿下是否拦截他们。”
松赞云心中骂道:“突厥人是不是疯了,六千人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