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然族长,然而且无丝毫内力又与他一流高手身份不符,又斥侯探报我密部一队被人杀死,未见敌尸首。”
鹰飞面色一喜精神大振道:“柔然族长赵飞龙与我暗火天将一战后,不是正好武功尽失,这点殿下最清楚了。暗火天将是末将一手培养,现在毁于赵飞龙之手,我心中恨之非常。殿下请让鹰飞率狼牙部追杀之,迟则不及。若杀了赵飞龙与天风勇者,柔然则不战可败!”
松赞云摇头冷声道:“赵飞龙我亲自出手,让我见识一下天人境界的高手,究竟厉害到何处!国师、赤松老师、素素与我一同追击,鹰飞你立刻给我赶往柔然内部,联系那个内应,我要清楚知道柔然兵力部署。消息传回来后,我们立刻向柔然发动袭击!”大袖一挥,一道气浪卷起震碎了一地的枯草叶像飞龙般冲天而起。
“我要柔然像这草木般灰飞烟灭,我要这天原、这天下只有我吐蕃可以任意驰骋!”
“殿下英明!吐蕃必胜!”
“让开,让我进去!”高非凡怒气冲冲地向守在营帐门口的守卫吼道。
“公子,将军有命,任何人不见,您就不要为难我们了!”
“大胆!我要见自己的父亲也要你们管?滚开!”高非凡温稳尔雅的样子早已不翼而飞,替代的是张牙舞爪的咆哮。
高礼把手中的书卷扔到案几上,大声道:“在军营中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让他进来!”
高非凡对卫兵冷哼一声,拂袖进帐,非常不满地大声质问道:“父帅,小妹和暗影密部被柔然生擒数天,您怎么不派人前去营救?岂不是寒了天下忠义之士的心?若您实在军务繁忙顾不及此事,孩儿愿亲率人前往营救。”
没有高非凡想象中的怒斥,高礼微微一笑看着他道:“为父正为派谁去救你妹妹而发愁,你若愿去自是再好不过,只是一定要谨慎行事。现在柔然局势错综复杂,一触即发啊!”高礼少有的感叹起来。
高非凡原本是为高礼数日来不提营救高怡之事而恼怒,本以为自己嚷闹必定激怒父亲大人,却没想到高礼一口应诺,不由奇怪地道:“现在战事正紧,孩儿作为前锋大将离开军营,不会影响战事吗?”
高礼不置一言地盯着他良久,有点怒其不争气地叹口气道:“凡儿,你还这般急躁,只能作为将才,不可为统帅一方的大将啊!这次为父让你独挡一面,率军作战,倒是为父的错了。”接着沉吟解释道:“只见你妹妹被擒就自乱方寸,说明你还未做到冷静沉稳。且说柔然现在内部间隙日甚,外敌环绕,吐蕃、突厥,我们哪个不是在天原跺一脚而震三震的势力。现在我们三方夹击他柔然一方,若柔然还能胜,在由柔然族长赵飞龙的带领下那么整个天下,柔然将再难逢对手。同样各方敢于夹击柔然,即使柔然胜也是惨胜,想要报复也得几年以后。若不趁机消灭柔然,以后天原上其他势力国家将没有好日子过。我们看到这一点,柔然人当然也能清楚看到这一点。那天掠去你妹妹的人经查证,正是柔然族长赵飞龙,只观他行事,便知他是一个聪明而又很会审时度势的人,同样是敢做敢为善于冒险。现在柔然已到了水深火热的地步,他既然是这样的人,我们只要不是逼他最紧与柔然仇恨最深的一方,那么你妹妹的安全就有保障了,因为他要选一到两方来妥协,吐蕃和他连年征战,突厥又是世仇,你说他会选择哪一方妥协?”
高非凡闻言恍然大悟,不由对高礼更是崇拜。
高礼再轻叹口气,一副既生瑜何生亮的表情道:“柔然这个族长不简单啊!年纪轻轻能把柔然这艘破烂不堪的大船,在暴风雨交加的环境中支撑到现在,实在不容易啊!他从出道每做一件事都可以说是思虑长远。由最早当众宣读天下最神奇的武学秘笈,到兵力的分布将领配置,都是把握到了整个局势的走向,又对敌我双方将领充分了解,知已知彼,对人性、兵种长短考虑周全。”
高非凡听自己父亲还从来没有如此夸奖过一个人,感觉十分不爽不由反驳道:“天下人都道这是赵飞龙做的蠢事,唯有父亲称赞他。兵法上最重要的就是以众击寡、以实击虚。您看赵飞龙把柔然那仅有的一点兵力分的分得七零八散,当初他若合全族兵力全力击孩儿,孩儿早就落败。此时他再回兵击突厥然后再战吐蕃,或许有取胜的机会。再说把天下最神奇的武功告之于众,若让敌方高手得到,总比柔然普通人练成的快,这时柔然岂不灭的更快?”
高礼满脸的失望,气的高喝一声:“糊涂!看事只看眼前表面现象,为父说你仅为将才你还不服。兵书云‘善战者,能为不可胜,不能使敌可胜’兵法,一曰度、二曰量、三曰数、四曰称、五曰胜,地生度,度生量,量生数,数生胜。你连敌我双方优势仍把握不全,要知道能否战胜敌人,并非以意可断。赵飞龙的可怕就是做到了自己不一定能战胜敌人,却能够不被敌人战胜。”
“现在无论土地、人口、物资,柔然都处于绝对劣势,若想不败只有充分利用天时、地利、人和。你且想一想天下谁方骑兵最佳,谁方步兵最优,难道还要让为父再给你讲一遍春秋战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