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冰月用剑架在赵飞龙颈子上,威胁着他坐在最前面,而紫玉环着秦冰月的纤细匀称的腰肢,坐在最后面。
“我们知道你听的懂,也知道你的速度,不要耍任何花招,只要他们追上我们,我们立刻杀了你的主人。”见闪电不听控制,秦冰月冷冷的说道。闪电在秦冰月的威胁下无奈地疾速狂跑,远远的把柔然族的追兵甩在后面。疾驰了一夜,在天破晓的时候人马都已经疲惫不堪。
“三姐我好热呀!浑身发烫!我……我不舒服,好……好……烦躁呀!”坐在最后的紫玉全身扭动,看样子非常难受地断断续续道。
“你最好把剑从我脖子上拿开,我最讨厌别人用剑架在我脖子上。”许久,无声的赵飞龙口气阴恨地道,冷飕飕的声音让也感觉烦躁的秦冰月。竟然感到一丝舒服。
秦冰月心说该死,鹰全到底用的什么毒药,怎么这么邪门?不理会赵飞龙毫无实质性的威胁,秦冰月用另一个手从怀中掏出一个青绿色的小瓷瓶递给身后的紫玉说道:“九妹,你把这清心丹服下两粒,看看是否感觉好些?”
“恩,三姐……你要……不要些?”紫玉接过服下两颗后递给秦冰月,并关心地对秦冰月道。
“我没事不用了!”秦冰月强忍着摇摇头示意不用:“你留着吧!我这儿还有。”说着又取出一瓶,用指甲弹开瓶塞,看还有七八颗全部都倒在口里,用以防御。
“那用不用给他?”很显然紫玉指的是赵飞龙。
“他根本就用不着。”秦冰月仿佛天生和赵飞龙有仇,事实上让他和一个臭男人共骑一骑,还贴的这么近让她感觉非常难受。
赵飞龙只觉一股寒气从骨髓中慢慢升起向全身散开,起初还能忍受,但是寒气突然爆发,瞬间涌遍全身,整个人几乎都要被冰冻,牙关忍不住地打颤地道:“鹰全……对老子用……的是什么?我好冷。”
“三姐不行呀!我好热,怎么办呀!”紫玉稚声稚气边说,边忍不住扯自己衣服。放在秦冰月小腹上的另一只手,散发着阵阵热浪直接刺激着秦冰月本来已经因紧张已经极其敏感的神经,很快秦冰月也体会到了紫玉的热燥。紫玉不安的手不时摩擦着秦冰月敏感的小腹,极舒服的感觉让秦冰月忍不住一声低呼。身子条件反射的前倾,正好贴在赵飞龙冰冷的背上,一股暖流顺着乳尖进入身体,刹那间在全身游走一周,麻麻的酥酥的真是太舒服了,一时间只想一辈子都靠在这里。
“呜……呜……三姐我难受呀!”紫玉无法承受灼热的焚烧,口中忍不住痛苦的呻吟。这才使神经有点迷糊的秦冰月为之一清醒,立刻集中全力离开赵飞龙的身体,刚一离开那股灼热立刻又涌了上来,仿佛身体真的就要燃烧了。
紫玉把整瓶清心丹都吞了下去,不但没有减轻,神志的清醒反而更加无法忍受这种痛苦。只感觉到有风的地方痛苦就会轻,神志开始模糊,衣服一件一件随风而落,幸好这是荒郊野外没有人烟,才不会春光泄露。
秦冰月模模糊糊知道紫玉在干什么:“紫……玉……你……不要。”口中说着却无力阻止,因为这对她也是一种很大的诱惑,想到刚才贴在赵飞龙背上的美妙感觉,秦冰月顾不得羞耻又悄悄把身体靠在赵飞龙身体上,那种舒服的感觉立刻又涌了上来,手中架在赵飞龙颈处的宝剑把持不住掉在地上。而连神经也几乎被冰冻着的赵飞龙,只觉背部仿佛有一座火山在靠向自己,舒服至极,一股温热的暖流带动真气流遍全身,最后竟然收向自己的命根之处,小弟弟忍不住勃起来。
却说复命叫了一声七星绝命,虽不知什么阵法因有自己九阳绝天阵为鉴,本着速战速决的想法,一阵箭雨阻止复命等人结阵。司马长风、叶护素名、玛提非来等柔然高手,立刻三两圈围着一个混战起来。已和赵飞龙打了半天,除鬼影外均已负伤的影子伤员,怎么是新锐的柔然族高手的对手,柔然族在付出五人重伤的情况下,终于把他们全部给生擒。
被关在帐篷里,满身是血的复命一脸郁郁悲戚。鹰全低骂一声劝慰道:“老大您不要伤心,我们这次只是太过大意,马失前蹄而已!他们是仗着人多,一群围一个算什么好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复命叹了口气有点恨铁不成钢地道:“如若主上这次也如你所想,我军这次征战的将士将无人能再回家,我们族会像以前的柔然一样面临灭族危机,因为妇孺老弱将无法度过这个可怕的冬季,柔然族已非他日阿蒙,他们的进境何止一日千里!柔然一定发生了什么我们所不知道的大事。”
鹰全听的满脸惊动:“不会吧老大?没那么言重吧!”
老八严肃地答道:“会的!二哥您细想一下,以前您能对付几个柔然高手,现在又能对付几个?现在仔细回想,柔然族长赵飞龙的并不是要赏风景,而是故意引诱我们出来。以他的身手,他怎么会是怕我们?而是故意让我们暴露自己的弱点,再想想他对付我们几个人时,对时机、对我们细微错误的利用,可以说是巧妙绝伦,他每一个动作都出人意料、惊险无比,任何的哪怕一丁点的错误他都会加以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