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坏回到房间,看到门口南紫露正靠在树下轻轻看着天空,一面数着星星:“一百零一,一百零二……呀,重来……”
“露露。”萧坏亲昵地叫着,然后把跑过来的南紫露抱在怀里,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
南紫露忽然全身如同触电一般——记得当初哥哥说要为自己变魔术,结果买了那高价的香雪花雕,那时和萧哥哥的拥吻是那般亲昵,也是那么令人回味。
南紫露并没有问萧坏为什么吻她,她只是掂起脚尖,伸出舌头来,在哥哥的口腔里拼命地表达自己的爱意。
这般吻着,似乎一切都升华了。
萧坏忽然感觉到自己就像空中的星星那般寂静,心灵洁白地如同一片羽毛。他半蹲下来,靠在树下,然后把南紫露抱在怀里:“露露,你会跳舞吗?”
“会呀。我还专门学个舞蹈课呢,是荆姐姐一定要我学的。”
“那教哥哥跳舞好不好?”
“哥哥不会吗?好呀。我去房间拿音乐。”
“不用了,这般寂静的花园,还有风,就是最好的音乐了。”
南紫露跳了起来,执着萧坏的手:“哥,来,这是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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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看到萧坏走到羽南大学门口,站在梅花下的一个女孩子脸上乐开了——上次她听说传言,萧坏能用一根金针随手治疗西瑶娇萌,而萧坏此刻可是水涨船高,听说许多美女都和他扯上关系呢!而且宋玉那么佩服萧坏,可见他的诗词造诣了。
于是这女孩苦心积虑要作出一番大事情来——一开始想着假装怀上萧坏的孩子。不过这是杀鸡取卵的方式,只能使用一次,自己固然成名,可是和萧坏必关系决裂。她终于想到一个好方法,此刻心下惴惴地。
当萧坏走到身边时,这个不算漂亮的女孩忽然身形一歪,像是被萧坏撞中一般,整个人摇晃了一下,然后倒在地上。
——萧坏应该会扶她一把,然后用金针随意替她治疗吧?这时节可是人来人往的高潮,然后自己故意闭着眼睛,紧紧抓着萧坏的手……
谁知萧坏皱了皱眉头,目光在她额头上轻轻一瞟,便自走开了。
那女孩等了半晌,一点都没感觉异动,连忙偷偷睁开眼睛,忽然看到远处飞腾过来一个大胖子,大声嚷嚷:“那位同学怎么了?要不要我来做人工呼吸?”
顿时,这个女孩吓得落荒而逃。跑到远处,她才直跺脚:萧坏!你居然不知道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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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坏随意一瞟,就看出女孩身上没有一点事情,加上这女孩又非天生丽姿,关他什么事。萧坏走到大阶梯教室,今天恰好是少女老师韶菊的课程。这连续两三个月来,萧坏逃课无数,而班级的女班长对萧坏心生好感,自然从未记录,教授们点名时,则由宋玉代喊一声,勉强过关。
这时韶菊老师已早早来到教室,一袭青衫,脸颊红嫩,让人忍不住想上去捏一下,她静静站在这里,就像在月光沙滩上一般,整个人带着柔雅的气息。
当萧坏走进教室里,韶菊看着萧坏的眼神,忽然流露出一丝的异样来。
这个男生哥哥,气质好高雅!
韶菊还是孩子年龄,自然有强烈的美丑爱憎观念。但是随后,她就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教学之中。
而幼芙看到萧坏姗姗来迟,早一步上去,把萧坏拉到她的位置边同坐:“萧坏,最近我们球队有比赛,你来参加吧?”她一脸可怜巴巴:“你要是站在球门,可以看到无数波涛汹涌,你要是瞧上了任何一个谁,我幼芙包你弄来电话,怎么样?实在找不出出色的,我就勉为其难,牺牲自己的手机号码给你,如何?”
萧坏耸耸肩头:“我没守过门,再说那么无聊地站在球门,谁有那个闲工夫呀!”
“你……”幼芙一时无语:“什么叫无聊地站在球门!那个是把关!你可以把那球看成是卵子,要想攻破你的大门,进入你的体内,就必须躲开你的五指关,这样还不够刺激呀?”
这回轮到萧坏无语了。萧坏连忙起身,像椅子有什么刺到他一般,跑到后面去。
而韶菊则在台上一本正经:“杜牧有词: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请问,这二十四桥指的是什么?是一座桥呢,还是二十四座桥?”
台下顿时一片哗然。虽然众人都有学过,可是从来没有仔细想到这个问题,
宋玉则沉吟着,说:“宋代有位沈括曾为二十四桥查找,可是他虽凑成二十四桥之数,但部分有重复,甚至一些河上只为无名桥,而他也列入;记得《扬州慢》词云:『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似乎只为一座;加上后来有也《二十四桥》绝句:『斜阳古道接轮蹄,明月扶疏万柳西。桥上行人桥下水,落花尚自怨香泥。』是属于描写单桥。而清代有人考察,则说:『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