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晚饭。
「那裸体的女孩,落在我的怀抱里,滋养了爱情,干掉初吻的花季。风中你的泪滴,滴滴被萧坏吃去,让色狼取名叫做没戏……」
花淡荆一面哼着这首《春泥》,然后故作挑衅地向餐桌上的其他人扫了一眼——这是她独特的唱风,喜欢即唱即改歌词。而且她经常以这个而沾沾自喜。
花淡荆替自己打完饭,走到餐桌上,不自觉地瞪了一眼二楼萧坏的房间——这家伙,吃饭都要好几次叫……
她自己却不知道,因为初吻被夺走,她一整天所想着的,都是萧坏;无意里念念不忘的则是她的初吻,于是在心里骂了无数次坏萧坏后,自然在歌词里开始报复萧坏……
「荆姐姐,歌词都被你乱改了。」南紫露轻轻地说。
「歌就是让人来唱的,就像孩子就是让人来怀孕的一样……」花淡荆得意地说。
众人顿晕——这个能联系的起来吗?
南紫露轻轻品味着里面的歌词:「干掉初吻的花季……对了,荆姐姐,你和萧哥哥初吻的感觉怎么样呢?」
花淡荆刚坐下来,喝了一口蛋汤,此刻差点喷出来:「萧坏那个讨厌的家伙……」
萧坏施然从楼上走下来,他已将沐龙和穆云冷送走,并且吩咐他们千万不要派人来保护他——不然别人要是知道穆家家主派人保护这萧坏,岂非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穆云冷在离去前,给萧坏留下了十张的空白支票,每张都封顶一千万,并说以后萧坏有任何需要,穆家将会无条件支持,而此刻的萧坏自然不会客气,全部放在口袋里。
刚巧他下楼听到南紫露在问初吻的感觉,便回答说:「花淡荆的嘴唇带点滋润,如同紫丁香的味道,格外芬芳,接吻起来,尤其是她舌尖的轻轻颤抖,让人回味无穷……」
顿时,花淡荆脸红到耳脖子上了。此刻的她,几乎不敢抬头,她想争辩什么,可是喉咙里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
南紫露眼眸流转:「哥哥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假的了。」萧坏走到位置上,「那时我可是被强吻了,头脑里一片空白,哪里想的那么多……」他戏谑地看着身边的花淡荆。
花淡荆一阵恼怒,萧坏居然说她是强吻他,于是她连忙站起来:「萧坏,那时你是有预谋的……」
「这样呀……那就当作是我预谋好了,你为什么要吻我第二次呢……」萧坏一脸狡黠,不知怎么,他觉得看到花淡荆脸红,会格外有意思。
花淡荆看着坏笑的萧坏,一阵无力。
温曼曼连忙圆场:「那时两人都是无心之举拉。」
谁知等花淡荆坐回位置,却听到萧坏的传音入密:「其实呢……我说你的嘴唇味道,是真的呢……」
萧坏这回说了实话。
花淡荆一脸愕然,随后又是满脸通红,连忙低下头去。
她心想:真的是这样吗?
而温曼曼看了一眼萧坏,心想:他还真没自觉,显然忘了把内裤一起留给我这件事了。一想到上午洗那条内裤,她顿时脸就羞红起来。
真是胆战心惊,一面生怕别人闯进来,搓一下偷偷跑到门口看一下,然后又害羞着脸去弄那内裤,最后手忙脚乱地弄完再放进洗衣机里烘干,过程的艰难简直就像是打了一次世界大战。
烘干之后,因为衣服上仍然有许多湿气,所以还要晾。
于是温曼曼又遇到了大问题——最后只能匆匆地把内裤夹在裤子里面,放在二楼的阳台上。
顿时在阳台,这样一套男性的衣服和几个女孩的内衣放在一起,真是壮观……
萧坏忽然注意到了温曼曼的目光,他忽然想到上午让温曼曼洗衣服的事,不由心下感激——此刻的他,自然还没觉察其中的不妥,于是他便柔和地向温曼曼微微一笑。
「笑得真邪恶!」花淡荆看不过去,说:「曼曼就是太温柔了,无论对谁都这么好,结果让某人感觉太过良好了……」
萧坏笑笑:「像曼曼这样的女孩,无论谁都会喜欢的。不过某人的性格,就让人像踩到了一只蚂蚁一样……」
「踩到蚂蚁?」南紫露十分不解。
「就是升起想蹂躏对方的感觉呀。」萧坏解释着,眼角轻轻瞟了一眼花淡荆。
顿时,一只筷子击中萧坏的膛中穴。而萧坏则若无其事地看着落在地上的筷子:「某人自承认是蚂蚁了,俗称母蚁,所以这就是『母仪天下』成语的由来了……」
「是这样呀?」南紫露哦了一声,扬起头问。听她口气,差不多是相信了「母仪天下」的出处了。
旁边的花淡荆,顿时感觉到一阵无力。
「对了,萧哥哥,你最喜欢的雕塑是什么呢?」南紫露忽然想起了什么。
「香雪花雕吧。」萧坏想了想,说:「香雪花雕的雕刻惟妙惟肖,而且雕刻是由罕见的雪玉所成,美女和花香比拟,有羞花闭月的效果。美女酥胸半露,轻轻掬水,那动作堪称经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