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面虎”。
“没办法,被人逼得。”我呵呵笑道。
“到底咋回事?”
“有人没安好心,故意把大量垃圾投入梦沟,污染夏蔡的水资源,破坏夏蔡的生态环境,进而影响到夏蔡村民的生活,度假村的
营生。你说,这可是关系着夏蔡几千口子的生命安全,苗源镇的形象,事情不闹大行吗?”斜眼瞟了一眼章肥猪,怔怔的脸色发青,
两团肥肉没有刚才狰狞了,只是两条肥眉却凝成一条线,看来他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这时候,章肥猪心里正冒火喃,暗暗咒骂着他的那个不成材的侄子:“你大爷的,龟儿子,你这回可给老子添麻烦了,龟儿子的
,当年你大爷我跟你妈……”
“是谁做的知道吗?这种行为真是太恶劣了!”刘俊生气了,***,老子整天忙着清理还清理不完哩,居然还有人故意朝里面到
垃圾,他娘的,这孙子咋那么缺德呢,造孽啊!
“嗯!”我手指了指“苗子牛”章万元紧锁的大门,刘俊没少和章肥猪、章万元这爷俩打交道,自然知道这是谁家的住所。
刘俊的目光冷峻地盯向有些心虚的章肥猪,那是一种威慑,一种冰寒的气势。
“章万元在哪里?”
章肥猪心里毛毛的,如置身于苦寒的冰窖中,脑子迟钝,纳纳地道:“我……我……我不知道。”
刘俊森冷地注视着他,那目光的冷厉如同两道刺骨的冰箭,仿佛要穿透他饮食过奢喝酒过多的肚满肥肠,冻结他的五脏六腑。
章肥猪猛地打了个冷战,眼睛盯向自己的脚尖,那是一双被打磨得锃锃亮的崭新的高档皮鞋。
“老刘,既然你来了,你说这事咋办吧?”我道。
“你们先回去,中午吃饭前我一定给你们一个交代!”刘俊的掷地有声。
“好,既然你这么说,我们就卖你这个面子,但是那堆脏物还在污染着河道……”
“先把闸弓的闸门给关了,然后从恶水物前头把水流截断。”
“好,我等你电话。”
浩浩荡荡的来,浩浩荡荡的走。
回去的路上,小超气不顺:“叁哥,咋就这样走了呢?”
“‘苗子牛’不见了,老刘出面了,咱们在那还有什么好待的。眼下当务之急是把梦沟先给截断,免得那些恶水造成的污染更多。”
“哼,‘苗子牛’个***,我不会放过他的。”
“气啥?不要生气。老刘不是说吃饭前给咱们一个交代嘛。你看吧,下午就得有人来给咱们清理河道。”
“可是咱们这么一大群人来了又走,怪掉分的!”
“你还以为咱们这么一大群人真的是去打架呀,若是那样岂不是应了那个章肥猪的口实。”
“咱们这叫敲山震虎,杀鸡敬猴。看以后那个不长眼还敢自找麻烦!”正在开车的忠子插话道。
等我们一大群人带着家伙头到达梦沟的时候,大哥跟二哥还有一些群众已经在堵截梦沟里面的恶水了。众志成城,大家齐心协力
,不到上午吃饭,梦沟便被从中间堵住,高高的坝子横梗在梦沟里面,闸弓的闸门也被关闭,污物恶水算是被封堵在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