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我们两个的心贴得很近。妻子的长发散乱地覆盖在我的胸前,在床头微黄的灯光下折射着幽幽的黑光,让我不由痴迷地伸出手去触及她那柔顺的头发。今天,我和妻子都很疯狂,这是妻子生产宝宝以后我们的第一次性事。拥着妻子,我心里是非常的舍不的,好想好想就这样拥着她一生一世,片刻也不分离,就这样一起慢慢变老。
“真的好舍不得你走!”抚摸着妻子光滑的背部,将她紧紧地靠在自己身上,让彼此的心跳演奏着同一首乐章。
“老公,对不起!”我感觉到妻子的眼泪滴落在胸膛之上。
“我知道你个性坚强,但是一个人在外面终究不如在家里,你要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身体让它健健康康。”
“嗯,知道了,老公。”
“现在科技发达了,你要始终与我和宝宝保持着联络,我会不定期地发一些宝宝成长的照片给你,让你在万里之外也能见证宝宝的成长。”
“谢谢老公!”妻子的声音哽咽连连。
“傻子,跟老公客气什么?老公是你与宝宝的守护神,当然希望你们能够快快乐乐。”
“老公,对不起,对不起,……”妻子的哭泣声慢慢响了起来。
“别哭,老公知道你这么做也是想让咱们这个家过上更好的生活,但凡事都有个限量,做之前必须先掂量掂量,如果真正做不到就不要去勉强自己。”我为她擦拭着面上的泪水,第一次做起了妻子的思想工作,免得她一个人在国外吃亏,“这样至少不会让我和宝宝为你担心受怕,知道吗?”
“知道了,我记住了。”妻子伸手套住了我再次兴起、硬邦邦的下体,道:“老公,我不在家,它怎么办?”
“放心吧,这半年多来不都没有什么,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不会去沾那些不干不净的事情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不如让玉梅……”
“胡说八道什么……”我猛地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
“哧……哧……”妻子这么一闹,将之前存在整个天空中密布的乌云给搅散了,哧哧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让玉梅姐来帮咱们带孩子。反正她守寡在家经常遭人流言蜚语的也受够了,就让她替代我照顾一下宝宝吧?”
“玉梅是你的亲姐姐,你就不怕我和她之间万一发生点什么事?”
“能发生什么事?即便是有事发生,如果你们两个都愿意,来上那么几回,解决一下需要,互相满足满足,我也不会在意的,更何况老公你那么强。”
“哦,这件事你是不是蓄谋已久了。”我再次翻身压在妻子的身上,两个人再次结合在一起。
“啊!”妻子呻吟一声,断断续续地道:“人……家……哪……有……啦……”
一夜之间,我们都在不停地索取,不停地发泄,也不知干了多少次以后才相拥着睡着。
北京首都国际机场。
妻子洒泪与我和宝宝告别后,毅然而然地穿过安检处,走进了前往纽约的登机口。
你从我面前走过的时候
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匆匆
你被风吹散的头发
可不可以让我替你捋顺
那些拂过你的风
可不可以借我些许你遗忘的气息
妻子走后,我的生活全都乱了套。上班带孩子,带孩子上班,换洗尿布、给女儿洗澡、喂饭、拖地、洗衣等工作都要亲力亲为,我完全成了专职的奶爸。幸好公司是自己开的,没有老板、头头等管着,我才得以逃脱被开除的命运,否则,哪个大老板能见得自己手下的员工上班的时候还带着孩子的。
一个人带孩子那简直是度日如年,虽然女儿可爱的笑脸能够挥去心头的惨淡,但多多少少总是希望有个人来帮自己分担一点。
日盼夜盼的,终于将玉梅姐给盼来了。
夜色深深,寂静的紫玉山庄内传出一阵激动的责问声。
“玉真!你真的要走吗?难道你就真舍得丢下我,舍得丢下咱们不到两个月大的女儿吗?……”当跟我相爱了六年的妻子突然间告诉我她要离开我和我们那不到两个月大的女儿只身前往英国深造的时候,我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哀莫大于心死”,也第一次尝到了“哀莫大于心死”的滋味。
我叫蔡恬,妻子叫杨玉真。大学一年级的时候,我们两个就好上了。妻子漂亮如花,是我们外国语学院的院花,按人的正常思维来讲,我和玉真在一起可以说是郎才女貌。这一点都不夸张,谁让上天太偏心于我,不但给了我一副相当结实而又高大的身材,更重要的是结合我的面相,完全张扬出了我男人的魅力。恰恰是令女孩子们超着迷的那种类型。
确切地说,我和玉真的结合,并没有谁追谁的概念,我们是自然而然,不约而同地走到一起的。可以说那时侯追玉真的男孩子特别的多,多到都可以组成一个加强连了。而且这其中还不包括那些只敢在心里偷偷暗恋却又不敢当面表白的羞涩男生。当然我也不是很差,虽然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