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咬得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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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惨叫一声，双眼变成了碧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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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却成了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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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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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唆”地一条金碧二色的小蛇，闪电般自老人的后头没入少女的袖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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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怔怔回身，萧秋水可以看见他的后脖子多了两个小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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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儿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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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旧的血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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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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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萧秋水都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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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巍巍颤颤，眶毗欲裂，高擎于掌，指着掌心五颗药丸，疾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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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为……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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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恭谨地道：“是的，大伯您教过，一个人分的好东西，总比两人分的好。”然后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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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宝贵的东西，大伯得到，能分一颗给我才怪呢，”叹了口气忧愁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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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我又想独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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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嘶声道：“好……想要……可以跟我讨……我可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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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娇笑道：“万一大伯不答允，那可怎么办，先下手力强，大伯说过的，所以我忍住没先拿。大伯的毒蛇很毒，我的手也不敢伸过去，等大伯拿到手，我才敢下手，大伯说过：要杀人，就得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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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唉”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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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不敢斗胆杀大伯。可是大伯说过：你要杀一个人，要趁他不能还手，最好趁他不能动又不敢动的时候。现在大伯不可动，一动，毒性就发作得更快了。”她笑得花枝乱颤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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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现在敢在大伯掌中取药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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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混声道：“你……好……好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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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施礼莞尔道：“却都是跟大伯您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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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一一取去了老人掌心五颗药丸，老人哑声呼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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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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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脸若寒霜，道：“大伯，我还是孩童时，你玷污我，又作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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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扬手，那金碧色的小蛇又闪电般在老人耳边咬了一口，再迅急地收了回去，少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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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蛇王毕竟只能一个；”她笑得十分得意：“我食了这些药，当不当蛇王，要看我高兴不高兴的事。不过——蛇王还是只准有一个；”她妙目望着脸色转灰黑色的老人，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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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她伸出一只手指点点老人的鼻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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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都是大伯您教我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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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老人忽然喉底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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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尖啸一声，连人带身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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