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恰合了他的外号:“钟壹
窟”。
两枚飞针,就在铁星月揽着钟无离猛揍时过。
两枚小小的飞针?铁星月才不管呢!
然而这两枚小小的飞针,却是致命的飞针!
一枚飞向唐方的“人中穴”!
一枚飞向邓玉函的“眉心穴”!
夺命飞针!
飞针眼看就要取去唐方、邓玉函的性命,无人可救。
此时正是千钩一发,忽听一声暴喝,萧秋水忽然标了起来!
萧秋水可不及同时救两个人!
唐方在左,邓玉函在右,而人相隔恰好比人在中间而双手展开更
阔一点,萧秋水救得了左,便救不得右;救得了右,却救不了左。
萧秋水立即跃起,把身子一横!
这一来,他形同横搁在唐方与邓玉函面前,头右足左,手掌与脚
趾,刚好截住了飞针!
他双掌一拍,及时抓住了飞针,救了邓玉函,但他的脚就没那么
灵活了,加上他穴道刚刚才冲破,运劲不上,所以就硬吃了一针,虽救
了唐方,人也摔跌下来。
针嵌在腿肉里。
邓玉函眼中流露出感激。
左丘超然目中透露出敬佩。
唐方眼眸中隐中有泪影。
萧秋水的穴道当然也被封了,可是他怎样能在一发千钧间跃了
起来相救呢?
原来萧秋水是自己冲破了被封的穴道。
唐方、邓玉函、左丘超然与萧秋水内力相仿,左丘超然练的是擒
拿手,内功稍实一些,而萧秋水练的是浣花剑法,浣花剑派向来主张
以气御剑,所以萧秋水的内息,又比左丘超然强一些。
这强一些儿,还不足以使萧秋水有能力自己冲开穴道。
原来萧秋水从开始到现在,就没有放弃过运内功冲开所封穴过
的努力,加上铁星月那一拳,他硬受一击,却早有备,把外力转成内
劲:铁星月的刚劲何等犀利,萧秋水转移调息,自然一冲就破。
这种内息转移法极是伤身,何况萧秋水一旦得脱,即全力营救
所以更伤元气,而今又中了一针,脸色苍白,大口气地喘息了几下,即
替左丘超然解开了穴道。
左丘超然一得以脱,指疾点,解开邓玉函、唐方穴道,唐方、邓玉
函即扶住巍颤欲跌的萧秋水,这时四人才真正松了一口气,好像从阎
罗殿前打了一转回来。这时,铁星月与邱南顾已打跑了柳有孔与钟壹
窟,也笑嘻嘻地走过来,左丘超然跟邓玉函一肚子火,忍不住都要发
在这两个憨人的身上。
左丘超然、邓玉函也装作笑嘻嘻地走过去,唐方即扶住萧秋水。
邱南顾还笑道:“嘿,月来不见,老大怎地得了哮喘病啦?”
铁星月居然也笑道:“喂,刚才你们躺在那里,吃灰尘呀?”
左丘超然笑着握铁星月的双手道:“不是吃灰尘,而是请你吃拳
头。”
邓玉函也拍拍邱南顾肩头笑道:“不止者大有病,你也有肚痛症
哇。”
一说完,两人同时猝然挥拳,“蓬蓬”痛殴,左丘、邓二人与铁、邱
二人是好朋友,早已知道铁、邱的要害破绽,两拳下去,两人猝不及
防,痛弯了腰!
铁星月嘶声道:“妈的……打那么大力,你想死呀?!……唷
……”
邱南顾嘎声道:“死人头!…你暗算本大爷……唷……王八蛋!”
邓玉函也怒道:“妈的,刚才你揍我们那么大力,现在得报大仇!”
邱南顾怪叫道:“我们见面礼向来是这样的呀!什么大不大力
的?!”
左丘超然道:“我们是穴道皆被封锁,命在砧上,你们走过来,居
然不解穴,由我们生死!哼!”
铁星月一脸精明地道:“那老大又怎么能动?!分明谎话!”
左丘超然怒道:“要不是者大藉你打的一拳,换劲冲穴,挺身挨
针,咱们早都翘辫子咯,还等你们来救!”
铁星月、邱南顾这才想起来了,知事态严重,也不敢再辩了。
邓玉函余怒未消,恨恨地道:“妈的,今天差点给你们两个糊涂蛋
害死了!”
铁星月哭丧着脸道:“我们……我们又怎么知道……知道你们穴
道被制嘛……”
邓玉函恨声道“还说!——”
那边的萧秋水强笑着道:“算了。老铁和小邱今番来,毕竟是救
咱们的性命,咱们应该感激多谢他们才是。”
邱南顾登时得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