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如此刺激,不凡的男性欲望才逐渐勃发起来。
而此时纪飘飘的天魔销魂舞已经进入高潮部分,她的舞姿更是变得春色生香,妙不可言!确是一场精彩绝伦的销魂舞啊!
不仅春光无限,最绝的是她的每个动作,俱都含有“性”的强烈暗示,逗得人心痒痒的,无比地消魂!末了,琴音逐渐转为低沉轻柔,如情人在耳边低语呢喃,婉转呻呤。原本极力舞动的纪飘飘也像是有了倦意,懒洋洋地打个呵欠,慵懒的轻掠拂过面前的青丝,然后以缓慢的动作,随着幽幽的韵律,把身上的佩戴,衣物,一件件地除去……
司徒明月知道时机已到,她费力地吐出不凡已经涨大至充满她整个玉嘴,快要深入喉咙的坚挺昂扬的男性欲望,屈起双腿,勉力支撑起自己软绵乏力的娇躯,然后用手扶正不凡已经蓄势待发的男性欲望,就着上面沾染的自己的唾液,和自己已经渐渐潮湿的桃源玉溪,对准位置,轻柔但坚定的缓缓向下坐去……
“啊——哦——”一声惨痛的娇啼,司徒明月由于极度缺乏经验,经这般用力地下落,不凡昂扬下体已经有部分进入她那从不曾为外人触碰、未经开垦的神秘圣洁处女幽谷中,紧窄无比的幽谷虽然已经因为她的动情而部分滋润,但显然还远没有达到可以顺利容纳如此昂然大物的程度。虽然犹在昏迷中,但不凡那逐渐被天魔欲唤醒的原始意识仍感到他勃发的男性欲望被夹得隐隐生痛。而司徒明月此时已是疼痛难忍,低声呼叫起来,同时感觉全身乏力,双腿发软,只得暂时停止动作,用苦笑忍痛的地眼神望向正在抚琴的苏离,却见她此刻也桃腮柳面,身体微微颤抖,紧挟着的双腿,咝咝的喘息,也充分说明她其实也已经春潮暗涌,但却始终没有抬起头来。
求助无望的司徒明月,只得收回心神,一动不敢动,一双纤纤玉手握成紧紧的拳头,遏力忍耐着这实在难以忍受的痛苦。由于此时的她心中早已没有任何情欲,而原本滋生的春潮玉液已经因剧痛而干竭,亏得不凡仍是陷于昏迷状态,否则她已经难以承受。
幸得此时,已经成功结束了天魔销魂舞的纪飘飘,也已经凑了过来,柔软的唇珠,轻轻含住她的耳珠,柔滑细嫩的纤纤素指,滑过她胸前那傲立的丰满,便仿佛电流一般,令得她整个身体都麻了。
“哦……”禁不住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呻吟,心神一分,那强烈的痛楚便飘远了几分,有妖女之称的纪飘飘,本就是女人的天敌,一番轻拢慢捻抹复挑,瞬那间,已经将她的春情激发,那干涸刺痛的幽谷花茎,渐渐又有暗潮滋生,原本痛彻心扉的伤痕逐步愈合,甚至微微感觉到些许异样的快感正在蔓延。
司徒明月只感到下身幽谷中越来越胀、越来越湿……
她粉红的玉脸上满是欣慰惬意的浅笑,柔情似水的双眸里溢满欲说还休的春情,渴求的粉嫩唇瓣微微张开,喉咙深处轻吐出腻人的呢喃,修长腻滑的玉腿,更是不由自主的踽动着,渴求那更加强烈的充实,就连原本游走于胴体之上的纤手朱唇,何时远离她也不知道。
陡然间,一阵冷喝传来,直刺她的灵魂:“明月,逆天神功。”
如同头上忽然泼了一盆冷水,激淋淋之下,司徒明月登时从迷失的状态中舒醒,她身体重又坐得笔直,虽下体仍然保持彼此连接的姿势,却已经缺乏了刚才那种淫邪的味道。
双眼紧闭,两手交错,抱元归一,刹那间周身起了一层轻雾,这雾气先还淡淡,接着便慢慢变浓,逐渐笼罩住了她自己,然后范围渐渐扩大,把卧榻之上的不凡,也笼在其内。
这一时刻,就连原本一直不曾往这边看一眼的苏离,也凑了过来,如飘飘一般,双目紧瞪着眼前的异象。
她们目光锐利,即便那足以掩尽天下无数人视线的浓雾,也丝毫无法遮掩她们穿透性的眼睛,但见浓雾之中,司徒明月已经将不凡抱起,双腿环在不凡的腰上,下身保持着男女间最亲密的接触,纤纤素手环抱住他的身躯,双手交错牢牢的扣住,并自动吻自了不凡的双唇。
瞬那间,司徒明月的身上,忽然间仿佛多了一层光晕,紧接着,两人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先仍然很缓和,但越来越快,越来越强烈。
直到这时,两人才弄明白,为何司徒明月会采取这种姿势,又为何使用这种简陋到只是在地面铺设一块布的软榻。
普通的软榻,根本无法承受如此的强烈的抖动,而没有这种姿势,两人势必会被震开。
这一刻,两人的头发已经散乱开来,双方的身体已经震颤到无以复加的程度,尤其她身上的光晕,更趋于强盛,便仿佛她是整个太阳,但听得“格格”的声音响起,那是来自不凡身上的骨骼声,如此的教人惊心动魄。
苏离双目神光大现,浑身一动不动,纪飘飘却已经不自主的一手按住自己的丹唇,目光中既有几分担扰又几分好奇的看着那异象。
也不知过得多久,苏离与纪飘飘突然间身体一震,心头生起一种诡异的感觉,不由同时把目光集中到不凡身上。
但见原本毫无意识的不凡,竟然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