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脸不变色心不跳,泰山压顶不弯腰,神态依然如故。不过仔细想想,这点钱对于他这样接排一个广告就动辄百万的富翁当然算不了什么了。上海人怎么说来着,毛毛雨撒!
“方先生,在哪里高就啊?”郑戈把一只香烟递给我,自己也叼上一只,拿起桌子上那只金壳打火机,为我点燃香烟后问。
我笑了要头:“我刚刚才来的。”
郑戈哦了一声:“原来方先争是刚刚从国外回来的,不知道方先生在哪里读大学呢?”
我笑眯眯地回答他:“家里蹲大学。”
“嘉里顿大学?”丝雨脸上的神情流露出不解:“我好象没有听说过这个大学的名字啊?在哪个国家?”
“CHINA!”我在烟灰缸里弹了一下烟灰:“我没有上过大学,只是蹲在家里自己学习。所以我上的是家里蹲大学。”
“你真幽默!”丝雨笑了,看看我:“你要不说,我还真的以为你是从国外回来的那些‘海龟’中的一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