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酒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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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富森道：“我这刚打园子里回来，因孚若回来了，新成又要开始御前当差，便想着同你们表兄弟两个聚上一聚，给你接风连带着给新成道贺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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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提到李鼎，曹心里有些不自在，但是也晓得因两家的关系，彼此也避无可避的。说实在话，他倒是想要寻李鼎，问问其到底意欲何为。毕竟在京城这边的人家看来，曹、李两家是至亲，密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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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曹便应了，问纳兰富森在哪里吃酒。纳兰富森笑道：“近日往京中的官宦多，咱们常去的那几家不知还能不能订到席面。不管在哪儿，孚若将明儿下午的功夫空出来，到时我打发小子来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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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点头道好，请纳兰富森掉头进府喝茶。纳兰富森看了看前面的马车，对曹摆了摆手：“就是为了寻你说这个，既见到你了，便好了，还要往李家走一遭。”说完，与曹、弘曙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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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纳兰富森这般说，曹便不留他，拱拱手，目送他骑马离去。才又上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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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曙见纳兰富森与曹往来这般亲近，有些不解，问道：“姐夫，不是说您在御前没当差几个月，便给十六叔做伴读了么？怎么与纳兰侍卫这般交好？”说到这里，压低了音量，道：“外头都说揆叙是八叔的人，纳兰侍卫是他地亲侄子，姐夫怎么不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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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却是头一遭听弘曙提什么“避讳”不“避讳”的话。有些措手不及，望向弘曙，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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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曙见曹地神情，略带一丝得意道：“姐夫以往教导的，说来说去，不过是叫我们兄弟几个明哲保身，不要与那些个夺嫡的叔叔们扯上关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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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他心情好些，曹也不忍泼他冷水，点点头应道：“确实如此。你能想到这些，看来这一年的差事没白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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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曙有些不服气，看着曹道：“说到底姐夫也比我大不了几岁，整日里装着小老头一般，小心姐姐嫌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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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提到初瑜，曹的心里立时暖暖的，回头看了一眼妻子的马车。转过头来，带着笑意道：“这你可说错了，不管我是装老头，还是真的变成老头，你姐姐都不会嫌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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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曙见他毫不掩饰地笑意，跟着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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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曹府，弘曙没有进府，目送初瑜进去后，要直接带人回王府。临行前。他有些不放心，将曹叫到一边，有些忐忑地问曹道：“姐夫，要是弘倬还手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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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见他眼中隐隐流露中雀跃之色，看来也是被弟弟气得，憋火很久。略作思索后，他回道：“你比他大三岁了，若是连个半大孩子都打不过，那你找块豆腐撞死得了。动手是能动手，不过你可得记住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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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姐夫说，我听着！”弘曙忙不迭地点头，满脸讨教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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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伸着手指头，给他数着禁忌：“毕竟是兄弟之间的私事，不可闹开了。要寻没人的地方。过后谁也说不出什么来。省得沸沸扬扬地，倒像是唱大戏。让人白白地瞧了热闹，传出来还不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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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曙点头应了，继续看着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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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记住，不能往脸上打，要挑肉厚实地地方，使这小子疼，还不能显得手黑。就算过后弘倬实在不老实，想要去告状，你也不能给他留下戏肉。”曹嘴里说着，心里却在反省，自己是不是太邪恶了，这十几岁的孩子咋能说打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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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转而一想，弘曙与弘倬这两个孩子，性子都有些内敛，放不开。兄弟两个从形影不离，到今日这般疏离，想来也是苟同少地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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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子皮糙肉厚，打上一架，心里痛快了，有什么说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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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脸上就浮出笑意，接着说道：“也不能干打架，你做哥哥地，心里到底想啥，也都同弟弟说说。要是那小子心里不服，就打他到心服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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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曙捏了捏拳头，眼睛亮亮的，很是留恋地说道：“这说起来，我同二弟七、八年没打架了，小时候，背着阿玛额娘，我们也没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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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拍了拍弘曙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