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战争。
很有点势不两立的味道,不过双方不少成员私下里交情却是不错的。有一天,他的一个朋友斐克思(这位同样也是一个助理的助理,一样的不得志,却是屠龙派的成员)跑来见他,一起喝了几杯酒。斐克思脱口说道:“呃,希蒙,你要明白,如果你们这一批人在麦卡锡先生的时代,你们会全名声狼籍的!!”。
他的朋友则反唇相讥:“杰夫,那么你们如果生在三十时代,你们就是库格林神父的信徒了!!”两人互相刺了对方一刀后,都是瞪起了眼睛,然后又是无奈地笑了起来。
如果说熊猫派是一边的话,那么屠龙派则是另一边。美国的外交政策就像钟摆一样在两边间来回晃荡,,与太平洋西岸那个庞然大物打交道是一件刺激挑战人的神经,并且又让人疲于忙命的事情。
由于自已的直接上司去享受东南佛罗里达州的明媚阳光,碧绿海水,清鲜空气,并且很可能与他的那个第三任妻子在洁白沙滩上流连忘返。虽然在出门联系上他,不过本格尼森先生并不认为他马上能赶回扑火,直接找外交部门的首席头头才是正道罢。
国务卿舒尔茨先生是一个老军人,曾经在越战中是一位伞兵师的团长,与当年曾参战的总统是一个单位,双方由此建立了良好的关系。舒尔茨先生身材高大,风度翩翩,是一位很有绅士味的老年人。他自越战后,脱下军装,参与政坛,一步步从地方议员做到州长,然后退休。不过在去年,总统先生竞选成功后,想起了这位老伙伴,于是力邀他出山,舒尔茨爽快答应了。
他家在加利福尼亚州,妻子和儿孙们都留在原地。在华盛顿有一个政府提供的花园住宅。在前天,他才从中东归来,调解一件以色列向叙利亚采取行动引发的政冶风波,因此今天没有上班。
舒尔茨先生的住处在康涅狄格大街中段的另一条分支中,濒临一个公园。本格尼森先生以前只来过一次,他在一个街区外就停了车,然后步行进去。
舒尔茨的住处是一座白色,相当广大的屋子。几处住宅分布花树掩影中,虽然是中午了。不过走近这片葱绿新盈,仍可以感到清晨还在残留着。让守卫着的海军陆战队士兵看过自已身份证明后,他得让进入。
里面完全像另一个花园,它快要跟外面的那个花园并为一体了。本格尼森拎着公文包向里面走,一边随意想着,走道上有一个老年佣人正在扫地,路边叶子小小的一堆。
他转过一个弯,发现眼前是一个大块的草地,那白色的屋子就是在草地的尽头处。草地上现在正有人用小型铲草机在整草,一只黄色小狗斜刺里从草地一边的林地中冲出来。对他狺狺不休。
“得了,达夫,不许乱叫!!”。跟着一个穿着条纹睡袍的老人从树林中行了出来。他正是国务卿舒尔茨先生。他看见了是本格尼森,便打了声招呼:“嗨,希蒙!!”。
走过来。将那条小狗的项链重握在手中。本格尼森这才发现国务卿的现状,看来他是起床未久,并且先前在林子中散步吧。不过现在他有些惊讶地发现这位老人衰老相很明显了。手上有许多老人斑,两颊的肌肉也垂了下来。眼睛边上皱纹委多,一点也不像那些报刊媒体上的那个精力充沛,引人入胜的国务卿。
对国务卿阁致以敬意后,他便说明了原委,并且取出了那份传真文件。
国务卿本人冷静地听着,不发表意见。他的面色很安然,而那只小狗则是在本格尼森先生脚步边转来转去,用一双委屈的小眼睛瞅着对方的黑皮鞋,并且嗅了又嗅。
两人回到住宅中,国务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示意来人也坐下。然后他双手按在面上,深深呼吸了几声后才拿开。
“荆先生打过电话来没有!!”。这个荆先生,两人都是心中有数,那就是中华人民共和国驻美大使荆柯守先生,是一位精明能干,绝对合格的外交官模范。也是一位擅长利用抗议和借事生势逼得国务院相当狼狈的北大毕业生。
“没有!!”。
“嗯!!”。国务卿阁下说了一声。他心中有了些淮数,在以前一旦发生这些类些事情。消息十分灵通荆先生一定会第一时间打电话到国务院表达强烈抗议的。不过现在事情过去超过半个小时,他还没有表示。这是不是暗示了什么,或许中国人也不想在总统前夕时将事情搞大,于是默不作声,让美方自已来收拾局面??
“这样吧,我们暂且先无视好了。西蒙先生也是有他说话的自由,不过美国政府也有自已的外交政策,两者划不上等号,不过中国人总喜欢引用一个或一些议员的话来搞打我们!!”。舒尔茨先生道。
有这么一个老大亲口说出,本格尼森先生也是松了口气,不过他还是小心地提醒国务卿阁下:“中国人也许在会总统访华其间提出这件事来!!”。
“这我明白!!”。舒尔茨叹口气道。乔冶总统从来不是一位亲华派,当然也不是一位反华派。他只是一位纯粹美国派罢了,在选战时对北京的大肆攻击无非是为了选举的胜利,虽然在当选后几个月中过于冒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