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然紧紧地抱住我。我感到她高耸的乳房,在我的前胸剧烈地起伏着。我笔直地站在她的面前。我看见许静在阳光的照晒下,她微微的闭上
双眼。
她在阳光中等待着我的亲吻。这是二楼的一个房间,我透过窗户的玻璃,看到清除垃圾的工人在干活。我渐渐退到裸露的灰墙上。她的喘息急
促,鼻孔也开始放大。在这种情况下。我不知能有几个男人,可以抗拒这种诱惑。她很清楚自己的位置。而她还和胡玉是好朋友。她主动的勾
引我。我把嘴唇,吻在她挂满放荡的脸上。许静慢慢睁开眼睛。她的脸上露出笑容。她眼睛里闪动着渴求的光泽。她有意激我大胆些。我不想
主动地刺激她。在我与她的关系中,我还没有想好脱身的办法。也不知道我和她能演义出一个什么样的结局。
“你真坏……我要你……”许静在急促的喘息中,传出她的哀求。她用手在我的身上漫游……我感觉她是一个情场的老手。她大胆,对我毫无
顾及。我在她的抚摩下,开始忘乎所以。我不禁讥诮地笑道:“原来女人也花心。”
“世界上的许多事,为什么只许你们男人……”
女人,世上存在着形形色色的女人。对性的问题。女人与女人,存在着天壤之别的差距。我在和许静发生这一切的时候。觉得自己落伍了。女
人,不在单就是男人的玩物。她们也在开始宣泄,对传统进行挑战。在以失衡的世界中,她们寻找自己的支点。在我眼里,许静起码是个女权
主义者。
在她们拥有了社会地位以后。她们不再以男人为中心。它们是非常自我的,贪婪的。她们要她们想要的东西。她们是不会考虑,是否应该属于
自己。她们都会先搞到手再说。甚至,包括好友的男人。
许静扶在窗台上会议桌上,她已经散了架似地呻吟着:“好,酷。现在,我才真正的弄懂,玉姐为什么那么喜欢你。”
“为什么?”我点了一只香烟,故意问她。
许静蹲在地板上。许多的液体,流在青灰色的水泥地面上。许静缓了缓,对我说:“请你把我的挎包拿过来。”我弯腰帮她拾起挎包,从挎包
里取出几张卫生巾给她。
“你真的好厉害。对那几个女人,你都这样吗?”
“几个女人?”不敢想象胡玉会告诉她,我有几个女人?
许静无所谓的笑笑。她直言不讳的说:“你们刚开始的时候,她就对我说过你。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女人,唉。你不懂。我被你戳得好痛…
…你这个坏蛋。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在我和胡玉之间,做什么选择。也不会让你难看。我不需要固定的男人。我是个独身主义者。”
听了她这话,我放心多了。我装模作样地对她说:“既然,大家都是好朋友。我相信你的话。不然,这事情让胡玉知道了,大家朋友都不好做。”我又拾起地上的装修图,:“你装修的事还跟我讨论吗?”
“我知道你是不懂装修的。瞧你给胡玉装修的那房子。简直让人不敢恭维。玉姐还说,你还感觉不错。”许静站起来,她看着我说。我帮她拉
上裤链,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事实上,我喜欢简约的装修风格。装修就像买衣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我在反驳她。
许静打开挎包取出化妆品,为自己补着妆说:“你说的好。装修像买衣服,女人对男人象一双皮鞋。男人对女人象一件时髦的外套。这样大家
就公平了。我可不赞成,女人没了男人就无法活了。如果说过去,在旧的年代,女人失去了男人,简直是天塌地陷。现在,好多男人都是靠女
人养活着。”
许静的这番话,我听来很不是滋味。看得出她不是故意在说我。我以唇相讥地问她说:“我问你,女人为什么要养男人?女人自己过不是很好
吗?”她把化妆品放进挎包,把挎包放在窗台上。她凑进我说:“男人为什么养女人呢?”
“我没有这个经历。我可以告诉你,我永远不会养女人。”
“咱俩怎么这样相象,我也不会养男人。”
“要是有个男人突然的想养你呢?”
“那我也不会让他养我。因为,我有足够的实力养活自己。你我这样不是很好吗。需要男人了,自己为自己挑一个最棒的。彼此满足了。交一
个很要好的朋友。有一个老掉牙的词,叫做性伴侣。”
他妈的。许静还在恬不知耻地,在那慢悠悠地振振有辞。她讲着连我都不敢苟同的理论。说道难以入耳的地方。我真想把她从窗户,仍到楼下
去。心想,许局长怎么教育出这么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