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医院看望了许静的老爸。胡玉抱着一个大花篮,放在病床前,窗头柜上的时候。许静的老爸,躺在病床上很热情的,握了我的手。尽管,许局长开始在接受我送的手机有些推辞。但在我们的劝说下,还是笑纳了。
人有时要想达到一个目的,必须要先付出。我想,我虽然与许静的老爸,有着年龄和辈分上的差距。但是,我要想在上海真正的站稳脚,许静的老爸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当时的想法也很简单,就是希望在通过救风的同时,结交一些司法界的朋友。毕竟,我在这个过程中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我的这个代价表面是为童汐风的,更是为我自己。
我希望她能很快、平安的从看守所出来。我给她一些钱,让她离开上海,回到她的亲人们的身边。使她能够慢慢的,从这个噩梦中醒来。我并不祈望她的感激,只是希望她不再怨恨我。希望她在生活里能够再遇见一个,她所爱的和也同样爱她的男人。世间不是谁多人都有机遇,不要过分的奢望财富。因为,财富在现在以致将来,都是不会分配的很公平。我在上海的这几年,深刻的了解到这一点。人是有机缘和,一个未知命运的安排。
晚上,我和胡玉在家里议论着白天发生的一切。我们在许静老爸住院的病房里。才知道童汐风的案子,和曲律师讲的几乎没有两样。原则上也没大的出入。只是她的先前老板,是在舞厅里遇见她的。报案的是白志东的老婆,她对童汐风涉入她们的家庭,她非常的愤怒。在这个案子中也只有一个验伤报告,和几个人的询问笔录。
胡玉在也询问了一个律师,律师说,如果罪名成立,她可能会被劳教,或是判刑。这里主要是看白志东被伤害的程度。我不知道曲律师和黄队长,他们如何把这个案子给摆平。胡玉说我是瞎操心,她对我说风在看守所的日子,一定不是很好过。要紧的是问问曲律师,怎么往看守所里,给她送些东西,让她在里面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有个指望。
至少,让风在不觉得太孤单。我给曲律师打了电话,他说,也要找我。明天,他想去刑警队办理相关的手续。他让我准备好二万现金,我们约好在刑警队十点见面。因为,我还要去银行提取现金。
华月初上。我在凉台上望着深秋的孤月。心里想着风是否也在看守所里和我一样的毫无睡意。我和胡玉聊着,聊着,她就在我的怀中安然睡去。我却碾转反侧。我怕惊动了胡玉,吸着香烟来到凉台上。“你以为你是谁,上帝吗?”我记得风在“愚人酒吧”对我说的话。她对我怨恨太深,她接着说:“晓男,你也不要愧疚什么。当我看见你写给我的信时,我就知道我们一切都结束了。过去你给我钱,我不会接受。现在你给我钱,我又不值得你这样做。你把我叫出来,无非是一种好奇心在驱使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也来到上海。如果是这样,我可以告诉你。”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她是个带有悲剧色彩的人物。然而,更多的是我造成的。记得,我刚来上海时的那几天里,她几乎每天都想听到我的消息。我经常的通过e-mail给她写信。她说,每当看到的写给她的信时,她就非常的激动和感到幸福。可是,我却没有坚持多久就放弃了。因为,后来我搬到了林心雨的别墅去住了。
爱应该是无私和真诚的。
对我来说也仅剩下平等与友情。我现在已经分辩不出友情与爱,她们有哪些区别。第二天,我带着公司的会计刚从银行取了现金,就接到曲律师的电话。我说,我很快就赶到。我让会计自己打车回公司。我自己开车去刑警队。我在刑警队的大门口,看见了曲律师的那辆“奥地”已经停在那里。我把两万的现金放进皮包中。
曲律师从他的车里钻出来。他在等我一起去刑警队见黄队长。我把皮包交给曲律师。曲律师会意的笑笑。我们上了二楼,进到黄队长的办公室的时候。
黄队长见曲律师进屋就把哪个皮包,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他看了一眼,高兴的从办公桌上,取来香烟递给我,望向曲律师说:“有事情赶紧办。我得马上去分局开会。就为等你们,我还请了假。”我赶紧陪着笑脸,很抱歉的说:“真对不起,让我这事,耽误了你工作。”
黄队长朝我随意的笑笑,他接过曲律师递过的委托书。用眼睛看了看说:“今天上午是看守所探视的日子,你们马上去还来得及。”曲律师说:“行。这事也拖不得。我们马上赶过去。”黄队长说:“去看守所需要的相关手续,我跟内勤都讲了。她会给你们办好。由她陪着你们去。”
刑警队的内勤姓王,是个很爱说的女刑警。我们在办理去看守所的手续时,我看出曲律师和她也很熟悉。我想,黄队长兴许没少和曲律师合作。我这时才知道,律师进看守所需要具体的办案子的人员陪着。这次,我们三人去看守所没让陈队长他们跟着,显然黄队长是想甩开他们。
世界上是有许多的奥秘的。人永远也不会搞清它。
我紧跟着曲律师的车开往看守所。曲律师的汽车停在看守所的大门前。这里停着许多的车辆,也有不少探视的人。不过这里是见不到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