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和我坐在包间的沙发上以后,她就用手机把包间的名字,告诉了许静。她随后,望向我悄声说:“你今天是怎么了?总是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
我坐在她的对面,吸着烟。我苦涩的对胡玉说:“我一直在想你那句话,人也,命也。也许,人的一切都是由命运来安排的。比如,童汐风。她结了婚又离了,她又到了上海。还出了这种意想不到的事情。现在还关押在看守所里。想必是人间的许多的罪,她都是要受够的。”
胡玉见我真的很伤心,便在一边开导我说:“事情既已至此,你自责也于事无补。看来你还是有良心的。现在有多少男人把女人抛弃了,那还管她死活。作为你是她先前的朋友,能有这份心思已是很难得的了。”她能这样看我,使我有些出乎预料。她的确与一般的女人有许多的不同之处。简单的说是善解人意。
我的手机响了,看来电显示,是陈露的手机号码。
我接了来电,陈露说:“你今天晚上有空吗,我这有几个做药品生意的朋友。他们听了你在南非的事,他们很想见你。大家交个朋友。”我很为难的说:“今晚,我实在是过不去。改天,好吗?到时,我请他们。我这有个很棘手的事情。我一会儿要见个律师。”
陈露在电话里说:“很麻烦吗?用不用我帮你。”我说:“暂时,还不用。万一搞不定,我会找你。”我还在打电话的时候,许静和黄队长进了餐厅。我赶紧对着起身,迎着黄队长。把他往餐桌的上首让着。黄队长也没有客气,坐下后望着我说:“曲律师是我多年的一个朋友,在检察院和法院有比较可靠的关系。童汐风的案子还是要他参与才好。”
我点头答应着说:“那是,那是。”其实,我根本不懂这里面,还有什么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