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吧。什么都可以。”我静静的对她说。女孩露着不经意的微笑离开了。“愚人酒吧”酒吧里,播放着一支不是很熟悉的吉他曲,《大都市之歌》。她在沉默,她的眼睛很忧伤……她望着摆在桌上的白瓷瓶,白瓷瓶插着一支嫣红的玫瑰。她仿佛能从这嫣红中,看到已经逝去的岁月。白色就是纯洁,但它不会永恒。它会在岁月中变得焦黄。归于破碎。我们彼此在沉默中。
她伸手从桌上的烟盒里,取出一支香烟。我很客气的用打火机为她点燃。她这时,才对我说了声:“谢谢。”在她眼里,我如同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我对她说:“风,如果你需要钱。我可以给你。我希望你回去。”她毫无表情地说:“回哪?”我说:“回家呀。你即使是离婚了。年还可以回到父母身边。这里不适合你。我在情感上,伤害过你。我愿意在经济上,对你有所补偿。假如,你不想和父母一起住,在咱们那地方,买一套房子也就二十万。这钱我出。”
“你以为你是谁,上帝吗?”
风对我怨恨太深,她接着说:“晓男,你也不要愧疚什么。当我看见你写给我的信时,我就知道我们一切都结束了。过去你给我钱,我不会接受。现在你给我钱,我又不值得你这样做。你把我叫出来,无非是一种好奇心在驱使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也来到上海。如果是这样,我可以告诉你。”
聪明的女人。往往她都带有悲剧色彩。她说的很对。我是很想知道,我们分手后她所发生的一切,或者说我给她带来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