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色彩。妹丽开着她的红色跑车,带我来到该市最繁华的大街。街面上的超市,还有法国特色的化妆品、鲜花店和奶酪专营店。香港的珠宝、玩具;意大利的时装;中国的电器、钟表;白天和夜晚,几乎是有天壤之别。各色的霓虹灯,把比勒陀利亚点缀的迷离诱人。法式咖啡馆,美国汉堡王、麦当劳,或是意大利的比萨大饼。引诱着游人的胃口。妹丽带着我象是在走马观花,领略街上的景色。
妹丽把车开红灯区附近。我看见在一家赌场的上空,悬挂着巨大的广告牌。上面用英文写着:您有运气吗?这里会让您找到,说不出的感觉!我猜不透,这种说不出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她把我领进一家豪华的夜总会。我们商量好,在这里请警察局长。妹丽说,曼弗雷局长他最喜欢在这儿喝啤酒。所以,这家夜总会很少有人捣乱,生意非常的火暴。当然,这些地方少不了陪舞女郎和妓女。
妹丽和我刚进到夜总会里面。就感到被一种狂热的气氛所包围。各种嘈杂的声音和音乐,震耳欲聋。老板和妹丽认识,他见是我们便主动过来,跟妹丽打招呼。他把我们领到贵宾席的位置。我们把中间的位置,留给曼弗雷局长。我把带来的一个黑色的小手提箱,放在了啤酒桌上。这些都是妹丽帮我,提前安排好的。我们喝着啤酒,等曼弗雷局长。
舞台上,在梦幻般的光线下。黑人和白人舞女的裸体表演,已在音乐声里开始了。我们刚点燃香烟。就看见曼弗雷局长,他摇晃着笨重的身体,朝我们走过来。妹丽和我赶紧站起来,跟他打招呼。妹丽佯做很亲切的样子,在曼弗雷局长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曼弗雷局长对此非常高兴。
我忙向曼弗雷局长递上一支熊猫牌的香烟。曼弗雷局长看看我,他吸着烟对我说:“听妹丽说,你还受了些委屈。我很抱歉。在我们这里不应该,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解释说:“好歹,都过去了。”曼弗雷局长望着我:“哈哈,这样就好。妹丽说,要带你来放松放松。把我叫来凑凑热闹。”我把带来得皮箱打开,让他看见里面的东西。有一条我答应给他的熊猫香烟。还有一万美金。我重新盖上皮箱。我把皮箱从桌上,推向曼弗雷局长。我懂得我要想在这里立足,我需要他的保护。
这时,一个黑胖的舞女,她从曼弗雷局长的背后,抱住他粗大的脖子。曼弗雷局长的一只大手,顺势搂过那舞女。他眼睛笑成了一条,向下弯曲的弧线。望着我送过去的小手提箱连声说:“好,好。”
我在南非的生意,已经变成了一个赌局。哪个环节出差,我都会完蛋。我在上海的公司,根据林心雨的意见,在外省的药厂又赊销了,近三百万的药品。已经离开上海港。那个日本人,他之所以无法和我抗争。就是因为我采取赊销的办法。他进货的成本,比我高得多。现在,他彻底的败了。他绑架我没有成功。如果,他绑架我成功了。我想,今天,坐在的恐怕会是他。
在这个世界上,我很少相信:什么正义可以,战胜邪恶的说法。假设,没有妹丽的出现,我能坐在曼弗雷局长对面吗?所以,我更乐意接受命运的说法。那两个绑架我的黑人,没过几天,他们就被曼弗雷局长的人抓到了。但那个日本人却潜逃了。从那两个被抓黑人的口供里,没有交待出李建和董平的下落。也许,只有抓住那个日本人,才会真相大白。有人传说,他已经离开了南非。要是这样,李建和董平失踪,就成了一个悬案。现在,我在南非虽然失去了一个竞争对手。但是还有几家大的公司存在着。他们也都曾趁火打劫。试图把我挤出南非。
所以,我不敢掉以轻心。我在南非的感觉,依然是如履薄冰。林心雨对开业的意见,既然已经停业这么长的时间了,也不要急于马上开业。她让我等待时机。根据往年的经验。非洲的春末,是流行性传染病的初发期。昨天,我得到可靠的消息,在西非科特迪瓦地区有黄热病、霍乱等传染病开始出现。我准备明天开业。
我在海上航运的,那一百多万的药品。再有十天左右,到达德班港口。我海上还有三百万的药品,也将会在两个月以后运到。我想,这回我是赌上了,身家性命。我的精神极度紧张。林心雨她多次在电话里劝我,千万不要在众人面前,表露出来。胡玉却在电话里,她朝我嚷道说:“你不要命了!”
我是做梦也没有想到过。我会在遥远的,南非参与一场残酷无情的商战。我在“益药大药店”开业时,把药品的零售价格定位,稍高于其他几家药店的药品价格,把批发的价格,略低于其他几家公司的药品价格。我想依靠我大量的库存,源源不断的货源占领市场。无疑,林心雨的战略是成功的。因为,我也急需回收资金。许多国内的药厂,催我尽快给他们返回货款。
南非德班港口,是南非面临印度洋东岸的,第一大口岸。德班还是一个气候温和风景秀丽的度假城市。当我的那一百万的药品,到达南非德班港口时。南非德班港口所在的夸祖魯那他省,发生了黑人土著族之间的局部战争。南非有几个大城市,德班是一個比較特殊的港口城市。它的特殊在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