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配,下次回去叫庄里的师傅们按这个款式改两套汉式的情侣装出来,说不定也能在映阳城风靡一时。
想想她又觉得脸红。怎么脑子里会蹦出个情侣装呢?她赶紧把这个念头远远地挥走,对那赖皮鬼说道,“我已经跟部落里的人都告别过了,真是累的我够呛,那大祭祀张口闭口就是虎神虎神,听得我耳朵起茧。本来还想去暮天家里瞧瞧的,但是我又不想看到暮秋那个变态。唉,希望暮天他们几个能明白我的心,晚上来看看我就好了。你呢,我看你跟那几个小酒鬼混的都很熟嘛,有没去跟他们告个别?”
“少爷我乃南方丛林中最骄傲潇洒的一匹独狼。那些尘世中地繁文礼节。我是不屑去做的。我只愿伴随娘子,畅游神州,遨游四海,神游太虚,其他的事。统统不感兴趣。”李秀才得意的说道。
萧清琳白他一眼,显然一句都不相信。正好她肚子里馋虫小小的叫唤了一声。萧清琳脚下步子加快,赶着回去做饭了。
这几个月下来。萧清琳已彻底沦为众人地保姆,几乎每日里都有不同地彝民到得月楼来做客,光是烧饭做菜就花去了她两三个时辰的光阴。幸好每次饭后众人都马屁如潮,不住赞叹她厨艺千变万化,着实了得,她对烹饪一道也确实有了不少的兴趣。这才干的津津有味。
当晚少不得又是一番小聚。好多彝民都来与她们告别。震慑猛虎的技艺给林雪鸿带来了彝民地畏惧,妙手回春的医术给蓝海风带来了彝民的尊敬。=君 子 堂 首 发=而厨艺与言谈中地亲和力则给萧清琳带来了彝民的友谊。
在这个小世界中,唯有她,真正的融入了彝民的社会,让朴实了山里人感受到了向来讨厌狡猾的汉人完全不同的另一面。
幼虎痊愈后,老族长已把自己所知地南方丛林各部蛮夷地情况都详细的告诉了她。原来除了彝族,深山里还有苗,白,洞,罗裸,呛衣等大小十数个民族。每个民族地语言都不相同,但幸好彝族是所有民族中最大的一支,所以彝语也成了各民族间的通用语言。
大大小小的部落村子分布在南方丛林的各个角落,总人数多的无法估计。按老族长的话说,没有十万也有八万,两个部落间一般都相距上百里的距离,可见这片高原是多么的广大。
彝族王庭距暮家部落相隔千里,山路难走,他们一行至少要走两个月。王庭背靠啊斯山脉,毗邻碧塔神海,是高原上最大的一块平原。王庭附近不产玉石,但离玉石产地也不算远,大约就是百里的距离。
那里有一道朱郎峡谷,谷内既是玉脉,照老族长的话说,只要进入谷内,满地皆是宝石发出的七色光华,随便拣一块,都是佳品。谷内还有大小深邃的山洞七八个,每个洞内地上,洞壁上,洞顶上都缀满宝石。只要些微的光亮,就能引起反射,照的整个山洞如同白昼。
萧清琳虽然知道他这话里多半八分是假,但也足够令她心旷神怡了。当问起数十年前造访此处以大米行骗的马松时,老族长不屑道,“那商人年纪轻轻就能有如此胆量,显然不是凡人,当时马松进入丛林造访的最远地界离王庭也有五六百里的距离,只是一处很小的玉石产地。他与当地人交易,只拿出一个小箱子,说以大米交换能装满他带来的箱子的玉石即可,却故意不说他有几只箱子。待到彝民上当签了协议,他才拿出更多更大的箱子,气的那个部落的族长几天没睡好觉。”
萧清琳莞尔一笑,心中却是另一番打算,那时候要不是彝民贪图小便宜想早些完成交易,哪会给马松机会抓住这个文字里的小漏洞。
第二天清早,萧清琳等五人终于告别了暮家部落,在老族长与一个年轻祭祀的陪同下,出发前往彝族王庭。
这一路走,萧清琳才真正感觉到山路难行,难于上青天。他们从秀水山庄来时多半都在坐马车,只徒步走了很短的山路,而且,那些路也不太崎岖。
由暮家部落出来后四天,他们才正真踏上了深入南部高原的道路。途中许多拦路的山脉均是高大千丈,占地不知道多少里。远远看去简简单单。就是一座耸入云端地雪峰罢了。然而走进才发现,这雪峰的根基就山连山,山堆山,山绕山,不知道边界在何处。进山以后,更是云里雾里,只知道穿林过河。上山下山。
二十日后,他们来到一处峭壁。这峭壁虽然只是一座大山的半山腰,但高度已超过了数百丈,峭壁下是一条深邃的峡谷,谷底除了一条晚宴湍急的河水之外。几乎没有立脚之地。站在峭壁边缘。无论是远眺对面山脉一样雪白平滑的峭壁,俯视脚下玉带般的急流,仰望头顶碧蓝广阔地天空,都会让人心胸豁然开朗,心中豪气顿生。这大自然的奇景。是怎样的鬼斧神工啊。
萧清琳左右望了望,发现脚下峭壁一路延伸,无论向那一边都根本看不到尽头。好奇道,“老族长,我们……”她指指脚下又指指对面,“怎样,过河?”他们身处数百丈的山腰,脚下细细的那条河显然也是无法搭桥或者行船地。但一时之间。除了过河,她也找不到合适地形容词。
老族长微微一笑。“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