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叭嗒叭嗒”往下掉,从她记事起,什么时候见她爹受过这样的苦。
“乘女儿,别哭,爹不疼!”冼中天看女儿哭了,心里也不好受。
“爹,要实在不行,咱就回去吧!这病也并不是只有小生哥一人能治,他的治疗方法实在让你太受罪了!”冼艳嫦万般无奈的说。
“不,你说错了,我这病恐怕只有他能治,当初在省人民医的时候,那么多的名医都对我的病束手无策,只有他,才敢给我上手术,而且把我从死亡边缘拉回来!虽然这小子治疗的方法实在有点残酷,但我只相信他!”冼中天看来是铁了心耗上小生了,难道这人天生就有被虐待的倾向。
“可是这种苦,你吃得消吗?”冼艳嫦担心的问。
“孩子,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啊!”
“那你现在感觉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经过这些天的治疗,我感觉身上好像轻了好多,再不像从前那样走几步路便气喘如牛了,不过……”
“不过什么呀?”
“就是这肚子,老是饿,老是好饿啊!”
“爹,你肚子饿,我房间里还有一盒巧克力,我去给你拿来吧!”
“不敢,孩子,可不敢啊!我的饮食都是那小子严格控制的,一点都不能多吃!”
“那,那怎么办啊?”
“要不,你给我拿一块来,让我解解馋也好!”
“好的,我这就去拿!”
“等一下,等一下!”
“怎么了爹?”
“千万,千万不要让那小子知道!不然,你爹就惨了!”
“爹放心,我知道了!”
“……”
俗语有云:“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偷吃的事,本来只有天知地知当事的两个人知道,不可能再有别人知道,而这其中也不存在揭发告密者,但是,这件事情还是让小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