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好快,舒服的日子我没来得及细细品味,身上的伤就已经好了。这两个小妮子这些天可真是温柔,细心,体贴入微,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致。我老是在心里想,人的一生图个啥?有两个红颜知已就已经足够了。钱挣得再多,也只是日求三餐,夜求一宿而已。但是红颜知已却是千金难求的。
现在我又生龙活虎的给人看病了。叶建生收去的东西在刘仕明到来的第二天就送回来了,还送来了一套真的不错的设备,虽然都是二手的,但已经非常难得。B超机,心电图机,X光机,化验所用的一些仪器,检查床……这一堆仪器,把我家的半个大堂都占去了。
我家的老屋是祖辈留下来的,建起来的材料也全是我们这里的特产——麻石。坚硬且耐磨。梁也是上好的古木,几百年过去了,祖屋依旧是保持着原来的样子,虽然红漆有点脱落了,但不影响总体的美观。依然是古色古香,在我们这个村这样的房子比比皆是,这也是何坑一道特别的风景线。里面的构造也是比较奇特,大堂分为上下两截,下半截是露天的,平时用来晒一些谷子,花生,黄豆等等的农作物,上半截稍为高一点,但是上面却是有瓦摭头的,吃饭,待客及看电视什么的都在这上半截。整个祖屋就像是一个反过来的凹字型。
大堂的两侧就是房间,因为地势的高低分为上进间下进间,各有六间房间。除了住人和厨房等等外,还有八个房间,后来柳如焉来了,娘又收拾出一个房间。现在这些仪器每一个种类一个房间,最后多出来的两个房间,各放了两张病床。我的卫生站,竟然成了一个小小的医院。真所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柳仕明昨晚打来了电话,说今天会来。我算了算时间,应该差不多到了吧。我从门口向往看去,果然看到一行人从我那家那棵梨树下走来,带头的就是刘仕明,后面的是一个近40多岁头发有点秃顶露着富态的男人,有些肚腩却不是过份的那种,穿着一件昂贵的皮衣,看起来十分威风,隐隐有着气吞天下的气势,一看便知来头不小。再后面是一个是带着眼镜的,长像斯文又白净的男人,看年纪也就30岁左右,镜片后是闪着智者的光茫。最后面的是一个年轻壮实的小伙子,脚步轻盈有力,一边走一边用机警的眼神打量着四周,好像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样子。可想而知,刘仕明后面这个就是他所说的大人物了,再后面的两个便是此人的秘书和保镖了。
“小生,我们来了。”刘仕明一进门便喊。
“大哥,来了啊,快请屋里坐吧。”我急忙把他们让到屋里。娘给他们奉上了茶,看来人不简单,也不多话便去忙她的事情去了。
“小生,这是我的表叔。我表叔听说你在这乡里办了个卫生站,挺好的,我们来看看你。”刘仕明演着戏,并不正面介绍此人的来历。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也知道轻重,不敢点破。
“哦,是大伯啊,劳您费心了。”我假意有点吃惊,诚慌诚恐地答道。
“呵呵,年轻人不简单啊。”那人脸色红润,却隐隐有些晦气,看来也是这病长久折磨下所致的。
众人寒暄了一阵,刘仕明便借尿遁走了出去,那秘书和保镖也跟着去了并随手关上了房门。
“小伙子,老头这次来主要是看看你,仕明说你是一个不错的年轻人,顺便也来找你看看病。”
“大伯来看我,那是看得起我啊。您可以叫我的小名——小生。你的病我应该有办法治的”我知道考验我的时候来了。
“那好吧,想必仕明事前也给你打了招呼,别的我就不多说了,你这就给我看看吧。”
“那我先给你检查一下。”我带上了手套和口罩。那人也合作地躺到了检查床上,并解开了身上的衣服。我给他仔细的检查了下,情况并不是太糟,虽然肌健,海绵体,血管和神经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但是没断就可以治了。还阳针里有专门针对这样的病症。于是我让他穿好衣服。如果按我以前所学的知识,给他看这个病,那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怎么样?还有得治吗?这几年我看了不少名医,一点用处都没有。家里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身为一个男人,却不能人道,这是多么不堪的事。”那人急切地说。
“大伯不要着急,因为你这是外伤所引起的损伤,许多微小的组织难以修复所以导致你的不举,如果按现在医疗方法来说是比较难治愈的….”
“那我不是没得治了吗?”那人一下脸如死灰。
“不是的,我祖上曾传下一针,专门治这种病。如果你相信我,三天。三天你就能痊愈了。”其实我并没有说错。《三针》是在我们这的山上发现的。能埋在我们这条村山上的人,那肯定是我的祖先了。其实这样说有点武断,不过就算他不是。我也要当他祖先那样来拜的,因为他留给我的东西改变了我的整个人生。
“真的吗?那太好了。终于有人能治我的病了。太感谢你了,我,我….”那人激动的有点不知所措,用力抓住我的手久久没有发放,可怜我那细皮嫩肉的手,被抓得发红,痛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