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吵架跑出来负气说要自杀?你就一路追到这里?”
剑舞简单地讲了雨晴和他的故事,工作人员陪他一起落了泪,爱情的力量真得这么伟大吗?这个小伙子一口气走出了近90公里。
“我在这里多久了,万一她经过这,因我的耽搁没有碰上,怎么得了?”
“不会得小伙子,我们的眼睛睁得大大得,连个苍蝇都能看到,何况一个大活……人”。
“就让我继续找下去吧?”
工作人员目送这个为爱痴狂,为寻至爱长途跋涉的年青人,心里生出诸多感概!几分敬意!
两天两夜之后剑舞步行沿铁轨到了乌鲁木齐车站,在聂帅那里得知没有雨晴半点消息,他决定先回到南京然后再回到望湖村去,雨晴想念那片竹林,会不会她回到哪里去了?
聂帅也向北京公安机关报告了雨晴失踪的消息,希望通过联网查询能得到一丝线索。
剑舞回到南京向雨晴原来的工作单位报告了雨晴失踪的消息,希望雨晴和单位联系的话能够及时通知他和聂帅,他把两个人的电话都留了下来。
随后他出向南京警方报告了雨晴失踪的消息,期望能得到网上协查获得雨晴相关有价值的信息。
接下来就是等待!聂帅守在新疆!剑舞守在南京!
他住在陈丽丽的哥哥家里,每天怀揣着那块红丝巾伴着泪水在梦中与雨晴相会。
快三个月了,不能再在南京等下去了!如果雨晴自己回去了望湖村,看他不在那里雨晴的心里一定会难过。
这几个月的剑舞从来也不承认雨晴离他们而去的事实,他每天生活在自己编织、幻想的美好愿望里,根本不愿意从这个美梦中醒来!
“我们的雨晴!怎么可能丢下我们不要了呢?她是世上最疼我们的人!最善良的人#糊才舍不得离开我们#糊肯定去望湖村找我了#糊肯定在那片竹林里等我呢?她说过……她说过……要和妈妈做伴得……”
2004年8月底剑舞回到了阔别了一年多的望湖村!
聂帅除了偶而出去写生,基本上是守着电话寸步不离,他期望有一天电话响起,那头又传来雨晴甜甜的声音:“我只是出去转了转!我没有走远!我不是回来了吗?咯咯咯……”
4月19日的早上到底发生了什么?雨晴一个半盲的人,行动不便她到底能去哪里?石河子人生地不熟地……如果真得出了事,那么这么久警方不会一点线索都找不到?
是不是寻找方向错了?不是去卧轨?那么……找汪飞宇没有可能?这个周末小宇还打电话告诉他说是梦到了雨晴,他差点把雨晴从他这走失脱口而出。
心静下来……心静下来……好好把雨晴说过的所有话细细捋一遍……
“西藏#糊会不会去了西藏?”
聂帅想起来雨晴曾经说过,如果结婚的话她会选择在两个地方各举行一个婚礼,一是在西藏的布达拉宫前,再有就是穿上洁白的婚纱在北京圣保罗教堂。
“她真得会去哪里吗?那她又是怎么去得呢?这个天使难不成真得是飞去得?”
在新疆,北京、南京等雨晴生活过相关城市的警方处再也没有得到任何消息,聂帅给警方和剑舞留下了一个新的手机号码,带着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想”直奔西藏去寻找失落的爱人和失落的爱情!
他走之前把房门钥匙交待给了对门的邻居,如果他出门期间雨晴回来的话就把钥匙交给她,并留下了电话号码。聂帅在这里住了两年和邻居的关系处得很好,他们多少听说一些有关雨晴和他们的传说,很乐意帮这个忙。
聂帅到了西藏就在布达拉宫不远处支起了一个旅行帐篷,安营扎寨准备守株待兔,等雨晴远远地从天边飘过来,一落在布达拉宫的前面他就上前“捉”祝糊。
白天他会以有碍观瞻为由被旅游区的管理人员轰走,他背起沉重背包躲在不远处,等到晚上他又会回到每天支帐篷的地方,静静等着雨晴的到来。他怕换了地方雨晴找不着她,因为雨晴方向感不好,有时不太识路。
每天数数着星星,数着他们曾有过的甜蜜;有时他会笑,有时他会哭;他现在宁愿相信雨晴不是凡胎肉身,所以功德圆满之后化为了一缕青烟,又飘遥回了仙境;这里是世界的屋脊离天最近得的地方,也应该是离雨晴最近的地方;每每想到这,他都庆幸来西藏找雨晴的方向是正确的。
2004年9月的一天聂帅的电话响了,是北京来电,他的手拼命的颤抖按接听键都按不住,好不容易按下去,那头向他报告了一个他最怕听到的消息。
“我是北京市东城区公安分局,根据北京市及国家相关规定,韦薇雨晴已报失踪近六个月,经过各地警方积极工作,网上协查均无结果,做为自然人我们认定为‘死亡’所以户口注销。请相关亲友或家属来我局办理相关手续。”
聂帅把手机往帐篷里一扔,人就势往地下一躺,闭上眼睛让泪水恣意横流……
“雨晴!你真得连招呼都没有和我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