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想;不为这样的女人死?还为谁去死?
心太疼的时候又想没有和雨晴认识该有多好?她要少受多少罪啊#糊仅仅是救了她的肉体#糊却倾其所有在救他的灵魂!孰轻?孰重?这个女人给他的太多!太多!
两天以后雨晴和剑舞登上了开往北京直达乌鲁木齐的列车,走前雨晴连招呼都没有敢和段博士打,又一次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聂帅接到雨晴电话心绪就没有平静过,听雨晴的意思剑舞有事,她们不得不到他这里来躲避一阵子,他当然尊重雨晴的想法;但是更多担心的是雨晴,如果……如果……剑舞真得被同党供出什么被捕的话,雨晴会以“包庇罪”起诉;想到这些他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一定不要在路上出什么事啊!万一被火车上的乘警……雨晴万一在火车上犯箔…雨晴他们在火车上的四十八小时,聂帅就这样胡思乱想了四十八小时。
新疆的冬天多寒冷啊!现在虽然是初冬可是已经是寒气逼人,一阵阵的阴风如同一根根地针刺进骨头里。聂帅站在站台上把头缩进羽绒服的衣领里,手里还拿了两件给雨晴和剑舞准备的羽绒服。
聂帅的心随着火车进站的轰鸣声起伏,应该很顺利地见到雨晴吧?一定不会有事得#蝴向15号车厢跑去。
他伸长脖子拼命张望,15号车厢的乘客下得差不多了,怎么还没有他们的影子?完了!完了!真得出事了吗?聂帅几乎要瘫软下去。
这个时候车站的广播响了:“请韦薇雨晴的家属,到8号列车长办公车厢接人1
反复播放了好几遍没有错是8号车厢,聂帅飞奔过去只见雨晴脸色苍白躺在一个担架上。
“雨晴!雨晴!你没事吧?”
雨晴握住聂帅伸过来的手,有气无力地说:“没事!没事!不用太紧张!是太累了1
聂帅、剑舞以及列车的工作人员把雨晴抬了下来,铁路医院的救护车把雨晴送到局总院抢救去了。
聂帅和剑舞一个在抢救室门口的这边,一个在另一边;聂帅见了他火冒三丈真想上去给他一顿暴揍,剑舞则是一脸的愧疚一脸的疲惫低着头。
“医生!怎么样啦?”两人一起围上去。
“问题不太大!是疲劳引起的一些不良反应,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1
两人同时舒了一口声。剑舞初来乍到毕竟是客人,聂帅过去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路上吃了不少苦吧?”剑舞明白聂帅指得是雨晴,他点点头,他不好意思把这一路上雨睛又是高烧又是吐血的状况告诉聂帅,她都是为了他受苦受累,自己根本不配让雨晴这样为他付出。
“我又能见到你了,真好!我还以为那次北京一别之后……”雨晴、聂帅都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能见到对方,高兴之情无以言表,就是默默地你看着我笑,我看着你笑。
剑舞一直在走廊里就没有好意思再进来,他也想让她们俩好好地说说话,一个人默默地蹲在走廊里抽烟。
聂帅捋捋雨晴脑前的乱发,疼爱地说:“你这个小卷毛,就是不听话!上次和我一起来该多好!就知道吓我1
“过两天你就能看到我的大画室,现在有不少的作品足够办两个画展。”
雨晴不是第一次来新疆,他以前追随聂帅来写过生,不过那是一个很美的季节—金秋八月#糊把新疆所有最美的东西一一不落地品味了个够,领略大西北的寒冬还是第一回。
第一次到“天尽头”的剑舞懂得了书上写得两个概念:第一是:不到新疆不知中国之大;第二是:天外有天,塞外雪国,异域风情;从来没有看到这么宽阔的马路,这么蓝的天,这么美的雪,这么清新的空气……难怪聂帅从国外留回来就直奔了新疆,这里有别样的风景,别样的食物,别样的民族装束,别样的民族建筑,别样的水果,别样的音乐,别样的美丽……是在别处看不到得,他真高兴此生他来到了这里,来过了这片神奇的土地。
“看傻了吧?这里的姑娘个个长得像外国人呢1雨晴拽拽剑舞的衣角。
他憨憨地笑笑:“真漂亮呢!以前没有见过长得像这样的女人。”
“你们想在乌鲁木齐玩几天?我所居住的城市离这里还有上百公里,是上海知青创造的一个‘小上海’一点也不比北京的一个城区差,很漂亮噢1
他们俩都看看雨晴,事实上这句的意思是:雨晴的身体能否可以再一次起程。
“明天!明天我们就向石河子进发1
随着雨晴的一声令下,三个加在一起快八十岁的人,咯咯咯的笑声像孩子一样悠扬,甜美!回荡在乌鲁木齐的夜空上。
“哇塞!!!太棒了!!!好大的画室啊!!1
雨晴在这间足有四十多平米的房间,长开双臂转了好几圈,这正是聂帅对她讲述过的梦寐以求的大工作间吗?这在北京是不可想象的!有的人家几代才祝耗十多平米呢。
“来!看看我给你准备的休息室1
“本来这间是我的卧室现在归你了!我住在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