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叫“无言”,有一种爱要“深埋”;当你用眼睛可以跟另一个人“说话”,当你的心可打开另一个人的“心窗”;这是一种用不着打上“爱情”标签的“爱情”。
雨晴与剑舞面对面以后,她才明白世上真得有“梦中情人”的说法,也相信“冥冥之中”不只是词典上的一个名词。
救命恩人,梦中情人,神秘送花是一个人,现在没有任何疑问,剑舞为什么要那样对她,从他的眼睛里就可以找到答案—他爱上了她!
雨晴接下来想搞清楚的是:他和那起车祸有什么关系?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他仅仅凭着一次偶遇,一次救助就爱上了自己?他对自己了解多少?这一切必需明明白白才能给自己这一阵子混沌不堪一个交待,之后……?就把他和它(所经历的过往)收进记忆宝库里,所以她不打算把这些告诉汪飞宇,她想现在所发生的,她所做得,对她和汪飞宇的将来没有任何影响。
“姐姐,那个薛剑舞外形条件真得不错,我真得经营他怎么样?”
“你就甭疯了吧!我们连他是干什么得都不知道,万一是坏人怎么办?消消停停地玩两天就回北京找工作去。”
“我问过了,他说做过DJ,做厨师,现好象在经营一家什么信息公司。”
“看来你了解的还不少呢,不过我说了,不行。你能干什么我还不知道吗?三分钟的热度,不要害了别人。”
被雨晴数落了一通,汪飞雪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给她一个大脊背侧过脸睡去。
剑舞把雨晴的电话号码输进手机后,一会打开看看,一会打开看看,恨不能马上打电话给她听她好听的笑声。他抱着手机半躺着在床上,外屋小弟们打牌,喝酒,吵吵闹闹一点也没有影响他的好情绪,他一个一个按雨晴的号码,到第十位数他不敢按下去了,然后再回头一个一个按到第十位……反反复复,小弟偶而朝里面探探头以为大哥在打游戏呢。
雨晴躺在床上翻来翻去像烙煎饼,猛地看到她想要挖出来的人,一时间有些意情迷,懵懵懂懂得把自己手机号给了他,却忘了向他要号码了。雨晴在这一点上到不担心她知道剑舞肯定会和她联系的,因为他早就开始用自己的方式和她联系了;她担心的是该不该把号码给他,一个陷入情感的男人会把给电话号码误解成一种暗示?这一切真得是“鬼使神差”,雨晴觉得好象根本不在自己地掌控之中。
汪飞雪哪里是来照顾雨晴的,整天緾着雨晴带她到这到那,一个星期下来累得雨晴精疲力荆
“大小姐,我看你还赶紧回去吧,不然我要被你累死了1
“姐姐,我可不可以从你这直接去趟上海,我那有一个网友去见见面?”
“不行!坚决不行!你老老实实地回家,我从这里送,那边让妈妈接。你到我这来我要对你负责。”
“还没成为嫂子呢,就管东管西。”汪飞雪低声嘟嘟囔囔地,雨晴偷着笑她才不去理会她的小孩子脾气。
“要不走之前再见见那个薛剑舞?听听他有没有到北京发展的意思?我可以帮他推荐别的经纪人。”
“姐姐,你到底认不认识他?”
“车祸那天他救过我。”
“天啊!救命恩人耶!为什么那天你们不说话,像陌生人?”
“我也是那天才知道的。”
汪飞雪太郁闷了,这是怎么回事?那天两个人都没有和对方说话,是怎么知道他就是救她的那个人?难道写在脸上我们都没有看见,只有雨晴看到了。怪!怪!怪!
雨晴对这个剑舞越来越好奇,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一个星期竟然没有给她打电话也没有发短信。也许搞错了并不是他,在医院看到他纯属是巧合?如果真得是他的话,他不可能没有任何动作?
“我看还是不要了,我们干吗上赶着经营他呢?帅哥有的是。”
“没错,以为是帅哥中的帅哥就了不起啊!连个电话都不打给我,这么一个大美人跟没看见似得。”
汪飞雪觉得南京已经不能再吸引她了就又闹着要回北京去,对雨晴来说正求之不得,这个小祖奶奶走了以后她马上就去上班开始着手车祸的调查。
她又走进了分别了近三个月的办公室,同事们都是一脸笑盈盈地。
“雨晴姐,你上班了?太好了!看!你人未到花先到了1
雨晴没有大惊小怪这一招很熟悉,十有八九是左龙的手笔,她取下卡片:
“送给雨晴,祝第一天上班愉快!薛剑舞”
雨晴现在怀疑剑舞开得是一个侦探公司,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太可怕了在他那雨晴就是一个透明人。
雨晴去向周天瑞总编销假,听从这一段工作的安排。
“段可琪博士知道吧?”
“认识,他曾经给我看过玻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
“前一段他打了个电话给我,说让你在年底前回北京做一个复检。”
“为什么?病不是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