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说正常但却又身体抱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自己真的是医术不精,我心中有点着了慌,连忙命马永成他们去把方圆百里,所有出名的大夫都请来,给李凤姐治病。
我将李凤姐从床上扶起,轻轻搂在怀中,“若兰,你不用害怕,朕已经派人去找大夫了,朕一定会把你治好的。”
李凤姐虚弱地说道:“皇上,不用担心了,奴家只是身子有些不舒服,并没有什么大碍。不要因为妾身而耽误了皇上回京的时辰。”
“若兰,不要多说话了,好生休息。朕会一直陪着你的,你若不赶快好起来,朕岂能安心。”
“皇上,你已经陪了我两天都没休息了。不用太担心我。你去休息一下吧。让我再睡一晚上就会没事了。”
我本来是要安慰李凤姐的,结果反而变成了她来安慰我,无奈之下,只得把她放到床上,替她盖好被褥,又传来梅儿等人细心照料。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总是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使我根本无法安然入睡,虽然回到了房间,但只坐在床头,默默对着窗外无边的暗夜,一根接一根地吸烟。
停滞在驿站十来天,马永成亲自带队出去四方请回来的“名医”,如走马观灯地换了五六个,但病榻上的李凤姐却是一天比一天虚弱。始终找不到病因,但她的病情却是越来越严重,憔悴的玉脸上已经渐渐苍白的再也看不到一点血色了。
所有的大夫都束手无策,唯一一个大胆地开出了药方,但我看了一后,气愤的一把给撕了,那张方子和我最初开的一模一样,根本就没用。看来马永成找来的都是一群没什么本事的庸医,这使得我非常愤怒。因为知道我是当今皇上,几名大夫都是吓得跪在我面前,一个个都战战兢兢。
如果把这几个庸医都砍了,李凤姐就能够好起来,那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下旨,但我知道这样做一点作用也没有,只有一气之下,叫他们统统滚蛋。
“马永成,你给朕找得都是些什么水货?现在快给朕找些真正医术高明的大夫来!要是治不好凤姐,朕第一个砍你的脑袋!”
我的怒气全发到了身边大内侍卫统的头上,马永成一阵惶恐,跪下道:“皇上息怒,是微臣办事不利。但此地偏僻,实乃找到什么名医。微臣斗胆请皇上下旨起行,等赶回京城后,召集宫中御医会诊,或许能将李姑娘治愈。”
我知道马永成的话有些道理,但李凤姐现在重病,哪能经得起舟车劳顿,现她的的情况可能撑不到京城。我可不愿拿若兰的性命冒险,但留住在此,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为难之际,不由的眉头大皱。
这时,一旁的楚江月见我面带犹豫,便也出言劝谏道:“皇上,李姑娘的病情拖下去只会越来越严重,马统领的提议未尝不可行。皇上您功力超凡,若是每日以内力灌输李姑娘的周身血脉,替她续命,定能安然到达京城。这样做或许会有所伤及李姑娘的身体,以后可能会留一些后遗症,但在如此却是最好的办法,还请皇上早作定夺!”
小诚子也帮腔劝道:“皇上,奴才也觉得两位大人说的有理,刚才也奴才也见到李姑娘的病情又加重了,已经连坐下床的力气也没有了。真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李凤姐病情危险,我知道此时自己绝不能优柔寡断,却是猛一咬牙,做了决定,下旨道:“马永成,你去准备车驾,我们立刻起程回京!”
虽然我想急于赶回京城,召集御医来救治李凤姐,但又顾忌到李凤姐现的病况,车马又不敢行的太快,这么缓缓地往东走了三天路,还未能进入直隶地境,但李凤姐却已经水米不进了。
“若兰……若兰!”
刚才还勉强支撑着与我说话的李凤姐,此时已经软弱无力地靠在我的怀中阖上了眼,任我连唤了数声也不觉醒。我心中一惊,连忙又握住李凤姐的手腕,将内力灌输了过去。经脉受到刺激后,李凤姐这才幽幽转醒。
我松下一口气来,紧搂住她,柔声说道:“若兰……你不要睡好吗?让朕陪你说会儿话……”
“皇上……我……”
李凤姐虽然强撑着笑容,但却连开口都很吃力,望着她苍白、憔悴的脸色,我心中大恸,握住她那双有些微凉的手,低头将脸也贴到了她的脸上,又轻声说道:“若兰,你若太累,就不要说话了,朕说着你听吧。”
“嗯……”
“若兰,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是刚去学校报道的时候,在那一片人海中,我就被你吸引住了……我记得当时追你的人不计其数,每一个都碰得灰头土脸,只有我脸皮最厚,足足与你做了三年的朋友,才把咱们的关系升级……周宇明那小子常笑我说,为了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呵!可是他怎会明白,哪怕那片森林再大,你却永远是我眼中独一无二的那棵树……若兰,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吗?就是在河宾公园,我们在长木椅上刻名字,结果被管理员逮到罚款。呵!还有后来那一次去泰山旅游……其实到现在我还是不明白,当初你为什么要和我分手……”
我说着说着,无意识地便将自己和李若兰